“程小姐。王之其挑眉,紳士的起身給她拖出椅子,見她坐下後,快步回到座位。面前這個女子的動靜,想來她和其他女子不一樣。
“別見外,叫我敏思就好。”程敏思叫來門口的服務生,“給我一杯紅酒。”
“既然出了大門,還是來杯咖啡比較好。”王之其建議。
女子勾起嘴角笑笑,不一會兒,服務生就拿了咖啡上來,她把一塊糖加入咖啡,慢慢攪拌,姿勢優雅嫺熟,一眼就能看出的大家閨秀。
不過聽說前幾年思程公司大女兒與其父斷絕父女關係,近幾年,也沒見她出席公開場合,看來這消息確實可靠。
“聽說王大少爺是不是馬上就要接手王氏了?”她放下調羹,望着王之其。
“呵呵,你也說了,只是聽說,沒定論的事情。”他玩笑。
程敏思笑了笑,不再多說。
王之其也沒接話,直到咖啡冷卻,一個人從黑不溜秋的地方忽然竄出來,張口就大叫:“原來你在這裡,找你好半天。”來者不請自來還不請自坐。
程敏思見狀,起身示意離開,王之其點頭目送。
“聽說你回來挺久了,也不通知一下大家,我可是一直挺期待和你見面的。 ”王之其搖頭,這人那麼久沒見還是老樣子。
“嗯,確實該見見面。”完完全全的敷衍。
女子無奈,切入正題:“你去看過川紀嗎?”他就知道,三句話不離陸川紀,不予理會。
可女子卻沒在意,自顧自講下去,“川紀昨天不知道怎麼了,我們趕過去的時候她渾身燒得滾燙,問她也不講話…”
王之其表面裝得沒事,可是耳朵卻豎得直直的。
發燒了?難道是昨天淋雨淋的?…可是樑弗洛又是怎麼回事,他在那幹什麼?充當男朋友的角色嗎?
可是這些話他終究只是在肚子裡醞釀,都沒說出口。
“…好在在我來之前,她已經退燒了,樑弗洛帶了他的好朋友過來,是個私人醫生,打了針,吃了藥,說只要再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
退燒了?那就好。明明是鬆了一口氣,可是下一刻又自嘲般冷笑,有這個神奇的樑弗洛在,我還需要擔心什麼?
沒等吳唐悉說完,王之其迅速起身離開,只剩冷卻的咖啡還散發着誘人的香味。
“哎,我還沒講完呢?”任憑她在後面如何叫喚,他都沒有回頭。
“喂!…我只是想說,川紀在發燒時一直叫你名字…你不去看看嗎?”吳唐悉看着他的背影越走越遠,聲音越來越輕。
樑弗洛略微遲疑了一下,看着急速離去的黑色吉普,忽然就想到什麼,他掏出電話:“喂,小英,幫我查個車牌號。”
掛掉電話,他隱約覺得這人和川紀的關係不簡單。
最好不是他想得那樣。
想了想,他還是打了電話回公司請假,他不希望她的身邊出現別人。他斂了斂心神,回身上樓。
“川紀。”喬歡坐在牀沿上小聲叫喚,可是沒有任何迴應。
“我看看。”樑弗洛的聲音,“好像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