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私房菜館出來,韓愈重重的看了一眼這個地方,他骨子對於廚藝的追求不經意間被這裡給點燃了一般。
離開之後,翠花還試圖去秋河路逛一逛,但是在黃慶和韓愈的強烈呼籲下,還是準備離開了秋河路,去給韓愈看一看車子了,這件事可把黃慶給憋壞了。
“老韓,你想買個什麼樣的車子?”黃慶搓着手問道。
對於買什麼樣的車子,韓愈有些拿不準,只能輕輕的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既然要買就買稍微好點的吧,別像你那現代一樣,隔三差五的修修補補的就行。”
“你懂什麼,那就懷舊,那車可是我憑自己本事掙的第一輛車,我對它好一點還不行啊。”黃慶說道。
“好好好,你不是總吹噓你懂車嗎,幫我想想什麼車合適,價格這方面不要太離譜就行。”
“其實我早就看上幾款車了,特別帥氣,尤其適合我們這樣的年輕人。”黃慶勾着韓愈的肩膀說道。
“喲,年輕人不覺得有些顯老嗎?”翠花在一旁說道。
“切,不和你一般見識,老韓,我給你說啊,咱先說說普通點的吧,我看保時捷911就不錯,價格也不算太高,高配的落地差不多也就400萬,車型也挺帥的,還挺適合我們的氣質的,你覺得呢?要覺得價格低了配不上你身份,918也不差...”
聽到黃慶推薦跑車,韓愈腦門就冒出了幾條黑線來,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黃慶。
被韓愈這樣盯着看,黃慶縮了縮肩膀:“好吧,我知道你得照顧月兒,不適合跑車,可是我以前也就研究跑車去了,你要問我跑車我還能給你推薦一些,但是汽車之類的,我也很少研究啊...你別這樣看着我,等瑾妍帶着月兒過來了,直接去看車就行了,我帶你勞斯萊斯的4s店,讓你選個夠嗎,沒看上眼咱繼續逛。”
就在說話間,俞瑾妍就帶着韓滿月手上拿着棉花糖說笑着走過來了。
俞瑾妍手上拿着兩朵棉花糖,遞給了翠花一朵,對着韓愈和黃慶說道:“可沒給你們倆帶哦。”
黃慶無所謂的擺擺手說道:“沒關係....我這不是還能吃到嗎?”
話音剛落,黃慶的手就在翠花手上的棉花糖上扯了一小綹塞進嘴裡。
黃慶的操作看得幾人一愣一愣的,韓愈更是一把抹了一下眼睛,表示這沒眼看了。
韓滿月嘴裡包絲絲棉花糖也跟着韓愈學着一隻手捂住了眼睛,嘴裡卻擔心的喊道:“黃叔叔,不要吃月兒的棉花糖...”
在翠花和黃慶的你追我趕的笑聲中,幾人走向了停車場。
黃慶在前方帶着路,俞瑾妍開着載着韓愈和韓滿月在後面跟着,很快便來到了黃慶口中的地方,剛進入店內。
“幾位客人,你們好,是過來買車嗎?”一名年輕人便迎了上來。
“我們來不是買車,難道是賣車嗎?”黃慶反問道,看着對方有些尷尬的模樣,黃慶笑着道:“開個玩笑,別介意啊。”
“沒關係的,你們好,我是這裡的汽車銷售顧問唐州,請問下您們怎麼稱呼呢?”唐州表現的很有禮貌,這是一個銷售顧問的基本素養。
“你問他,他纔是正主。”
在黃慶聊天的時候,韓愈便一直在打量展廳停放的車子,環視了一圈之後,他便有了一個目標了。
“先生您好。”
“你好,我姓韓,能給我介紹一下那一輛車嗎?”韓愈指了指擺在最中間最顯眼位置的一輛紫色外觀的轎車問道。
順着韓愈的手看了過去,唐州頓了頓,開口道:“韓先生,您眼光真不錯,這是我們店剛到的貨,今年幻影系列最新款標準版,車型非常完美且穩重,作爲今年的最新款,無論是車內的技術還是硬件都得到了升級,在內部,您能看到最高水準的手藝和最優質的材料,這輛現車只是一輛標準版的,而我們的預定方案可以在內部裝潢,以及顏色等等方面最大的程度上滿足客戶的需求。”
詢問了一番價格,最終這款勞斯萊斯幻影今年最新款被韓愈用960萬的價格拿下來了。
除了辦手續麻煩了點外,沒遇到其他的麻煩,也沒有那麼多狗血的銷售顧問看不起人的情況,很多時候,銷售顧問就算知道你買不起這東西,也都會很仔細很認真的給你介紹,很順利的韓愈就把車子買了下來。
簽完合同,約定好了三天之後所有手續齊全交車,當然現在韓愈也能把車開走,但是過幾天還能來一趟把車牌給裝上之類的繁瑣事情,爲了不在麻煩,韓愈便讓唐州幫忙處理好車子的一應事務,到時候唐州也會順着韓愈留的地址把車送到位。
在韓愈處理着買車事宜的時候,不少人正看着電視,電視里正放着韓愈接受採訪的那一段視頻,財經頻道,其實相比較起來看的人遠遠不如其他頻道多。
在祥和花園某間房內,一名男子,吃着泡麪,看着電視中的韓愈,忍不住啐了一口,用只能自己聽到的話說道:“不務正業,好好的店不開,害得我吃兩天泡麪了。”
王二河也正關注着這一方面的新聞,“原來是你這小子啊。”
於雅潔也在自己的公寓裡,看着電視,手上的手機在通話中,電話那頭隱約間傳來電視的聲音:“姐,看到了嗎?”
李安帶着蕭薰兒在家中電視前坐着,雖然中午被迫喝了不少酒,不過醉醺醺的李安依然堅持的看着電視,喃喃自語般說道:“韓哥這段,過去,就是我了,薰兒,薰兒,快看電視哦,注意哦,舅舅也上電視了呢。”
“以上新聞由孫琦爲您報道...”
“舅舅,怎麼沒看到你呀?”蕭薰兒有些疑惑的問道,接下來的新聞也只是現場的其他報道了。
李安也正期待的看着電視,可是韓愈的報道之後便再也沒有了其他的報道,醉醺醺的他瞬間醒了一大半。
“臥槽,新聞還能剪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