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毒蛇沒有辦法跟陳如斌理論或是像以前那樣爲所欲爲,現在的毒蛇什麼都不是,而且毒蛇在公安局的時候已經將陳家的罪行說了個遍,幸虧二黑子沒有跟陳如斌說起是在哪裡碰到毒蛇的,否則以陳如斌現在的心思,絕對能知道毒蛇在公安局裡面都說些什麼。
過了幾天,現在陳敬國的傷勢也穩定下來,之後就趕緊召集陳如斌去醫院探望自己,現在陳敬國十分謹慎,即便是受了這麼嚴重的傷,也是轉院去的鄰市的醫院,根本沒有在清川市裡面,害怕人多口雜。
陳如斌來到了現在陳敬國的病房,跟陳敬國說起了毒蛇還有馬如龍的事情,氣的陳敬國將牀砸的轟隆作響。
“這該死的馬如龍,現在看我沒有在就趁火打劫!”陳敬國沉下臉,咬牙說道。
陳敬國沒有責怪陳如斌的做法,在他看來,當時的陳如斌也是迫不得已。要是陳如斌那會不同意馬如龍的要求,馬如龍也不會這麼快答應陳如斌。
“這次的事情雖然你辦的很好,但是你也讓咱們陳家損失了一些東西,我就不說你什麼了,以後跟這些老狐狸打交道一定要記得周旋!”
陳敬國在病牀上給陳如斌開始上課,陳如斌知道陳敬國在江湖上面的油滑,對陳敬國說的事情也是十分的相信。
“我還要跟你說一個事情,咱們現在的情況十分的尷尬,唯一的供奉已經不行了,這樣很容易讓別的家族開始惦記,你現在就去趙家,看看現在趙家的當家人趙恆鳴有沒有意思跟咱們家聯姻,只不過這就要犧牲你了...”
陳敬國現在的實力有些下降,這要是讓其他家族的人知道了肯定是要對陳敬國下手的,所以現在陳敬國只能犧牲陳如斌來達到跟趙家的聯姻,畢竟陳敬國知道趙家後面的供奉可是了不得的。
“爸,這個陳家的女兒可以麼?”
陳如斌知道現在自家的處境,唯有這個辦法能讓周圍的家族對陳家不敢有什麼非分之想。
“呵呵,我就知道你小子會這麼問,我就這麼跟你說吧,這個趙恆鳴的女兒叫趙沐雪,可是個大美人,追趙沐雪的男人都排着隊,我現在就是幫你夾塞呢!”
陳敬國對着陳如斌微笑,這下陳如斌就放心了,但是此時陳敬國跟陳如斌繼續說道:“可是你得小心點,據我的情報,這個趙沐雪可是趙家那個供奉的徒弟,現在那個供奉基本上是不出來,一切全靠趙沐雪在外面給自己的家族長臉!”
陳敬國跟陳如斌說明了趙家內部的事情,害怕陳如斌到時候對趙沐雪有什麼輕薄的舉動,那陳如斌可就遭殃了。
“爸,那像你說的這個趙沐雪能看上我麼?”
陳如斌聽完陳敬國說的這個趙沐雪,心裡就開始打退堂鼓了。
“沒事,你告訴趙恆鳴,要是同意這門聯姻,我就把海上的生意交給趙家一半,只要咱們能聯繫到趙家的供奉,這一半的生意就算是值了!”
陳敬國說的海上的生意當然就是陳敬國當初跟吳昂所說的毒品生意,陳敬國在泰國那邊進貨,通過海上的各種包裝,到了陸上就有專門的人員給陳敬國打理好,現在陳家能這麼興旺全都是這個“海上”的生意弄的。
陳如斌聽完陳敬國的代價之後,心裡面終於寬敞了不少,因爲這種生意現在只有陳家有實力去做,就算是陳敬國羨慕的趙家也是看着現在的陳家做大生意而只能羨慕。
“爸,那我現在就去了,只要是你的這個諾言出來,我相信趙家肯定會動心的!”陳如斌激動地說完就往外走。
陳如斌十分的興奮,其實陳家即便是分出去這個海上生意的一半,也並不影響現在陳家的經濟水準。
陳如斌離開了醫院,而後直接朝着清川市回去,現在陳如斌就想看看這個趙沐雪究竟有多漂亮。
此時在趙氏集團這邊,趙氏集團的董事長趙恆鳴正在給集團裡面的高層領導開會,因爲趙氏集團是一個家族產業,所以說一般的高層領導都是姓趙,或者說現在趙氏集團就是一個只有趙家人說話才作數的集團。
陳如斌來到了趙氏集團之後,按照樓下接待的指引來到了趙恆鳴的辦公室,陳如斌看着趙氏集團的規模,心裡面也嚥了一下口水,原來陳敬國的羨慕不是沒有道理的,這趙恆鳴的產業確實是奢華不少。
到了趙恆鳴的辦公室門口,接待十分有禮貌的讓陳如斌在門口等候,然後接待親自進去跟趙恆鳴請示,不大一會,接待出來了就讓陳如斌進去了。
“喲,這不是陳總麼,幾年不見,你都長這麼高了?”趙恆鳴笑呵呵地招呼。
趙恆鳴的長相是一個相當英俊的中年人,甚至現在要是讓趙恆鳴去演一些電視劇,趙恆鳴都會被炒火起來。
“趙董,這是我父親讓我拿來的藏區茶葉,說是十分珍貴,但是這樣的好東西我哪裡懂,只能給你們這樣的行家才能看出來好壞!”
陳如斌將手裡拎着的茶葉放到趙恆鳴的桌子上,趙恆鳴看了一眼,沒有說話,隨後跟陳如斌說道:“陳總,你們家老爺子最近怎麼樣啊?”
“還好,趙董你惦記了,就是我家老爺子最近的身體有些不太好,所以在公司上的事情都是我操辦的,但是我這年紀太小,很多事情還得周圍的老前輩給我點撥一下。”
陳如斌十分會說話,趙恆鳴聽到這裡,也挑不出陳如斌什麼毛病,只能很是滿意的點點頭。
“說吧,今天你來我們趙家是什麼事情?我可是知道你父親最近遭受到了神秘人的襲擊,聽說手都不保了?”
趙恆鳴揭穿了陳如斌現在的家境,陳如斌開始是慌張了一下,但是陳如斌怎麼說都是在商海里面一直混跡,對於趙恆鳴的試探也顯得十分的淡定。
“趙董,這話你說的好像有點誤差,我不知道外面是怎麼傳的,但是我父親只是一點皮肉傷而已,根本沒有什麼大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