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在赫你認識吧?他是我弟弟,昨晚他在夜店裡被人給打傷了,現在還在醫院裡躺着,我的手下說,你昨晚是跟打傷他的那個人一起走的!”
“我……不知道!”宋美娜惶恐地搖了搖頭。品書網
“啪!”話剛說完,章永哲給了宋美娜一巴掌,惡狠狠說道:“再說一句不知道我撕爛你的嘴,我再問你一句,打傷我弟弟那個人在什麼地方?”
宋美娜早已知道了章永哲和章在赫的關係,可是她能把王兵的行蹤說出來嗎?那樣毫無疑問會把王兵給害死。
“我不認識他!”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給這個小姑娘點顏色看看!”
手下聞言,將宋美娜給拖到了桌子邊,那桌子是鐵質的,面滿是劃痕,還殘留着很多風乾了的血跡,看樣子也是屠宰牲畜用的。
剛一靠近桌子,宋美娜聞到了一股難聞的血腥味,沒等她反應過來,章永哲的兩個手下已將將她的一隻手放在了桌子,有人按住她的肩膀,有人抓住她的手,一個穿着屠夫衣服的傢伙則拿着厚實的刀子走了過來。
“不要!”宋美娜嚇壞了,可是那屠夫卻沒有憐香惜玉而手下留情,一刀子對着宋美娜的手砍了下去。
“啊!”慘叫聲,一根手指掉落地,宋美娜痛的死去活來,臉都白了,捂着血流不止的手倒在地,看起來令人心痛不已。
“再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那個人在什麼地方?我可以讓你死得痛快一點!”
“我……我不認識他!”宋美娜並沒有改口,哪怕她知道撒謊會給她帶來什麼後果。
“嘴硬的女人,我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章永哲惱羞成怒,憤然、一腳將宋美娜踹倒在地,而後狠狠地踩在了宋美娜斷手面。
“啊!”
宋美娜痛得滿地打滾,可是所有人都冷麪以對。
“說不說,說不說,說不說!”章永哲瘋了一樣的狂踩着她的腳,也不知道踩了多少下,宋美娜痛地只剩下半條命的時候他才停下腳來。
“再不說我把你另外九根手指也給砍下來!”爲了替弟弟報仇,章永哲已經泯滅了人性。
“我說!”宋美娜有氣無力地開了口,看着她像條死狗一樣趴在章永哲腳邊的樣子,實在讓人心疼不已。
“快說!”
宋美娜最終還是選擇了明哲保身嗎?
在章永哲那樣認爲的時候,她卻有了驚人舉動,她突然一把抱住了章永哲的腿,狠狠地將章永哲的大腿給咬住。
“啊!”章永哲完全沒有防備,這下輪到他慘叫了。
“老大!”衆手下一看這傢伙,立刻前試圖把宋美娜給拉開。
可是宋美娜雙手死死地抱着章永哲的腳,怎麼都拉不開。
“快給我拉開!”章永哲痛的都快流眼淚了,手下也急了,一看拉不開,果斷地對着宋美娜是一陣拳打腳踢。
可宋美娜這個時候表現的和之前像完全變了個人一樣,任憑章永哲的人怎麼打她,她是不鬆口。
“啪啪啪!”也不知道打了多少拳腳,這個時候一個人突然拿來棒球棍,一棍子對着宋美娜的腦袋掃了過去。
那棍子是屠夫們平時用來打暈牲畜用的,金屬製品,一棍子下去連牲畜都能當場給打暈咯,更何況是宋美娜?
“嘭!”棍子將宋美娜的腦袋打得開了花,她當場兩眼一黑倒了下去,終於也把章永哲的腳給鬆開,而這個時候章永哲的大腿已經被她咬下了一塊肉來。
“老大,你沒事吧?”手下紛紛前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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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開,賤女人!”章永哲怒火攻心,猛的一把搶過了手下的棒球棍,對着宋美娜一陣猛砸。
“嘭嘭嘭!”厚重的棒球棍一下又一下地砸在宋美娜的身,每一棍下去都能將宋美娜的骨頭給打斷。
這傢伙已經抓狂了,先是打宋美娜的身體,然後竟然把棍子瞄準了宋美娜的腦袋。
“嘭!”一棍下去,宋美娜再次爆頭,血流滿面,整個臉瞬間血肉模糊,但章永哲還不肯罷手,一棍、兩棍、三棍、四棍……
宋美娜命懸一線。
工廠外,王兵還在着急的尋找着,任他聽力再好也不可能聽到宋美娜發出的叫喊聲,可是所有的工廠大門都緊閉着,又看不到裡面的情況,要怎麼才能確定麪包車在哪一間工廠裡面呢?
王兵心急如焚。
“叭叭!”這個時候,一輛貨車在其一個工廠門口停了下來,司機按了幾下喇叭,兩個工人模樣的人打開了門,王兵剛好在工廠門口,不經意地瞄了一眼,不想這一眼竟然有意外發現,之前看到的那輛麪包車停在這個工廠裡面。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貨車進了工廠之後,那兩個工人立刻要把門給關,王兵見狀,立刻衝了進去。
“你是誰?想幹什麼?”兩個工人沒來得及攔住,王兵已經進到了工廠,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麪包車旁邊,車門打開着,可是車卻沒有人,但王兵卻能聞到殘留在車的香氣,那是宋美娜身的香水味兒,王兵記得這個味兒,證明宋美娜剛纔確實在車。
“你進來幹什麼?馬出去!”兩個工人凶神惡煞的跑了過來,其一個手搭在了王兵的肩膀。
王兵猛的回過身來,同時肩膀往那工人的手臂一壓,瞬間把工的手給治住。
“我的手!”
“被你們抓回來的那個女孩在哪裡?”
工人一看竟然有人跑到自己的工廠裡來鬧事,立刻大叫了起來。
“來人,快來人,有人來搗亂!”
話音落,十幾個工人立刻從工廠裡跑了出來,說他們是工人可又不像,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樣子,更像是打手。
“這傢伙是幹什麼的?”
“美娜在哪裡?”王兵冷聲問道。
“還說什麼廢話?快救我!”被王兵治住的傢伙痛的滿臉通紅,而王兵並不知道的是,噩耗正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