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蕭大根……他……他到底是幹什麼的?”
在那壯漢給五爺說話的時候,宜欣也有些緊張地抓着黃盼盼的手,一臉怪異地詢問道。
“他……他說他是農民……”
黃盼盼有些結巴地回答道。
“農民?”
宜欣再也不能保持自己的淡定,她瞪大了雙眼,道:“這話說出來,你信嗎?”
“額……”
黃盼盼頓時啞然。
說實話,他還真不信!
看看蕭大根這幾天乾的事吧,無論是從幾名小混混手中救下他,還是在商場暴打裝逼男,又或者是今早和玄鋒毒王放對,和傅長老、歐修明這個兩尊大神的關係。
又或者是今天下午在醫院的事,以及現在的事,無論哪一件,都不是一個農民能幹出來的吧?
“特麼的!”
而此刻,五爺聽見自己手下的話後,臉上露出了一絲不甘與憤怒,不過,看到雙方的實力對比後,他也只能咬咬牙,道:“走!”
說罷,他們一行人,便偷偷摸摸地,打算利用蕭大根等人說話的時機,跳上車離開這裡。
“站住!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們未免太不把我當一回事兒了吧?”
這時,蕭大根發現了五爺等人的小動作,他立刻運轉萬毒真氣,整個人化作一道閃電,猛地衝了過去,擋在了五爺等人的面前。
“小子!你……你給我讓開!”
五爺等人見到這一幕,被嚇了一大跳。
其中被嚇得最慘的,是五爺,蕭大根表現出來的速度,五爺自問是達不到的。
而且,之前白子墨的表現,也讓五爺的心中很是不安。
“讓開?”
蕭大根呵呵冷笑了一聲,道:“我記得,我說過,我今天要斷你五肢,讓你成爲名副其實的五爺。”
蕭大根一邊兒說,一邊兒釋放出極其恐怖的氣勢,死死地壓在五爺的身上。
“你……你別太過份!”
五爺感到身上一沉,心肝兒亂顫,滿頭冷汗,瞬間爆出。
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愣是被蕭大根嚇得,叫出瞭如同女人一般的聲音。
“我過份?特麼的,是誰跟着老子追了一路,非要殺老子不可?是誰說要讓老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蕭大根聲音冰冷,宛如寒冬臘月的寒風,吹拂過五爺的心頭,他感覺,他滿頭的冷汗,似乎都在這一刻結上了冰晶。
“我……”
五爺喉頭滾動,狂咽口水,眼角亂跳。
忽然,他彷彿想起了什麼一樣,他指着自己後腦門的包,大聲叫道:“我並沒有傷到你,反倒是我受了傷……”
“你特麼受傷,關蕭先生求事?”
白子墨冷笑着走了上來,用死魚眼瞪着五爺道:“是我的車撞得你,我親眼看見你被撞到擋風玻璃上,你要是有怨氣,可以衝着我來!”
他白子墨再怎麼說,也是後天四重的修爲,他的眼力,自然是不會差。
此時,隨着白子墨上前,斧頭幫的兄弟們,也很是自覺地走了上來,將五爺等人給圍了起來。
他們一個個氣勢全開,手提小斧頭,惡狠狠地瞪着五爺一行人,手中的小斧頭一顛一顛的,看起來就像是圍住了羊羣的惡狼一般。
“尼瑪……”
五爺等人直接就懵逼了。
縱然他們也是過的刀頭舔血的生活,可是,現在的場景,也太過駭人了一些。
他們這羣,之前還在蕭大根面前囂張無比的傢伙,此刻就像是被閹割了的公狗一樣,只能耷拉着尾巴,不敢有絲毫動彈。
“你……你們想幹什麼?”
五爺身後的一個壯漢,受不了這樣的壓迫,忍不住尖叫出聲。
他的聲音,比之前五爺的尖叫聲,有過之而無不及,不知道,還真以爲這裡有女孩受到了欺負呢。
“幹什麼?我不是說了嗎?我讓這什麼五爺,變得名副其實!”
蕭大根冷笑了一聲,衝着五爺吼道:“小五子,給老子爬過來!”
“爬過來!”
白子墨立刻學着蕭大根的樣子,大聲吼叫了出來。
他現在的樣子,可以說是兇惡到了極點,但是,這纔是正正的,屬於黑道大哥的樣子。
至於他在蕭大根面前,那種好好先生的樣子,可以說,完全是爲了討好蕭大根,而刻意做出來的。
“爬過來!”
而在聽見白子墨的聲音後,雷豹以及其餘的,斧頭幫幫衆們,也是大喝出聲。
“五……五爺……要不……要不您就過去吧……”
“是!是啊……五爺,您過去吧……”
“五爺!您可不能害了兄弟們啊!”
……
五爺帶來的手下們,被嚇得差點兒沒尿了褲子,他們一個個全都看着五爺。
幾名目光陰狠的傢伙,更是一把推在五爺的後背,將他推得向前趔趄了一下,讓其離開了隊伍。
“你們……你們……”
五爺氣得渾身顫抖,面目扭曲。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羣被他帶出來的傢伙,居然會在這種關頭,將他推進火坑。
可是,既然已經出來了,他若再扭扭捏捏,反而會讓人看不去。
他想了想,硬着頭皮向前走了一步,站到蕭大根面前,道:“我……”
砰!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見蕭大根一拳轟出,重重砸在他的臉上,將他的話,連同他的鼻子,一起砸進了他的腦袋裡。
嘭!
五爺身體一晃,仰頭就倒,本就起了一個大包的後腦勺,再次撞擊在了堅硬的水泥馬路上。
“嗷!嗷!嗷……”
臉上的疼痛,加上後腦勺傳來的疼痛,讓五爺發出了高亢悠揚的聲響。
他覺得,他就像是一隻可憐的小雞仔,正在被人隨意蹂躪,他真恨不得自己能立刻暈過去。
“老子讓你爬過來,你是聾了嗎?”
蕭大根怒罵了一聲,接着,他吐了一口唾沫,罵道:“瑪德,這傢伙不會是屬狗的吧,臉上的骨頭這麼硬,這樣都打不死!”
雷豹聞言,立刻討好地笑道:“嘿嘿,蕭先生說的是,這狗和狼一樣,銅頭鐵尾豆腐腰,蕭先生您對着他的腰來一下,我保證,他再也爬不起來。”
蕭大根笑嘻嘻地道:“說的不錯,雷豹,想不到,你小子還有點兒見識嘛。”
聽見這些話,五爺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
這尼瑪到底是在誇他還是在損他?他堂堂一個五尺男兒,居然被人用狗和狼來比喻。
而且,看蕭大根那樣子,似乎還真的打算對他腰間來上這麼一下。
尼瑪逼的,至於麼?
不就是威脅了你一下,又撞了幾下你的車嗎,至於這樣又是毆打,又是侮辱人嗎?
五爺在心裡,將蕭大根和白子墨等人,給狠狠地咒罵了一通。
但是,他卻不敢真的說出來,否則,五肢俱斷,都算是輕的了。
這時,蕭大根走上前來,一腳踩在了五爺的背上,將他踩的動彈不得。
然後,蕭大根便一臉戲虐地,看向了五爺的手下。
這些傢伙,他還沒來得及收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