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波波搓着自己手背上的黑泥,挪揄的解釋:“主題是,有一夥盲流子高價買下來需要擴路的幾間店面,坐地起價索要賠償款,拆遷項目陷入了僵持當中,帥帥的意思是希望咱們幫忙處理一下,她也可以跟她上面的關係隆重介紹一下咱,這樣咱們頭狼就可以順理成章的走進那些大拿的視線當中,我覺得百利無一害。”
我揪着眉頭道:“意思是咱現在一分錢好處沒撈着,先幫她當義工唄?”
盧波波很賤的眨巴眼睛:“也不能這麼說,爲了長遠點考慮,這點退讓是應該的。”
我吸了吸鼻子擺手:“行行行,你看着安排吧。”
“好嘞,那我先換衣裳,完事讓何佳文帶幾個小兄弟跟咱走一趟。”盧波波像是撿着便宜一般,動作迅速的朝旁邊的洗漱間走去。
我咳嗽兩聲問:“佳文啥時候出來的?”
洗漱間裡傳來“嘩嘩”的流水聲,盧波波含糊不清的迴應:“中午那會兒,國明託黃康辦的,回頭我再請黃康吃頓飯。”
半個小時後,盧波波西裝革履的出現在我面前,頭髮刻意梳成個後背頭,邊刮鬍子邊問我:“朗哥,你看我現在的形象有問題不?能不能讓人眼前一亮?”
瞅着他的模樣,我好奇的問:“你給自己作的像個收電費的似得,到底要幹啥?”
這貨不知道從哪弄來個小鑷子,邊薅鼻毛邊嘟囔:“你不懂,男人成熟與否主要取決於他的形象,待會帥帥也會過去,爲了成就咱們公司的美好前景,我願意捨棄小我,假如俺倆要是能共結連理,你說她的關係不就是你的嘛。”
“蛋蛋!”我朝着門外喊了一嗓子:“去衛生間給我接一壺熱尿,我要滋醒這個臭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