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子!還想逃?”一直旁觀的劉斌眼中透出不可思議的光芒,手中卻是不停頓,雙手化刀,一道道氣勢磅礴的劍芒從劉斌的雙掌落下。
“叱!”尖銳而刺耳的碰撞聲想起,劍芒毫無停頓的劃破大地,那深深的裂縫,讓人心生恐懼。
“呃?”劉斌臉色再變,落地,朝着西方狂去,一腳腳跺在地上,裂開無數裂縫,七彩的主神鬥氣朝着裂縫洶涌涌入。
話說唐風一擊得逞,就吧小啊覺絡往懷裡一塞,遁入大地中。
逃!他可不指望那一擊能殺死羅中雲,鴻鈞劍固然厲害,可是,也要看唐風現在的修爲。
所以,唯一的生路,就是在他們未反應過來之前,遠遁千里!
笨走在地底的唐風猛然臉色不自然的潮紅,再次噴出一大口鮮血來,眼中露出一絲苦笑。
猛然,唐風的身體再次超前衝了幾十米,他的後背,已經鮮血淋漓。
主神真的如此強悍麼?
擁有混沌戰甲附體的唐風,居然一擊就被破甲。
而且,這攻擊可是穿透大地,削弱了無數倍的主神鬥氣啊!
“嗯?”劉斌那雙目中充滿殺意!這個人,必須死!
不說他擁有穿地,如此神秘莫測的秘法,而且身受自己一擊,都安然無恙,最主要是神器啊,劉斌作爲一名主神,也只擁有一柄神寶武器罷了。
“啊劉斌,給我抓住他,我要將它碎屍萬段,打入無盡虛空中,永生永世承受界火的灼燒!”此刻的羅中雲,衣物一擊破碎,一道劍痕從他的右肩膀一直延伸到腰間,白骨森森,那外翻的傷口,沒有一絲鮮血,而那足以致命的傷口卻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癒合。
此刻的羅中雲臉色烏黑,怒髮衝冠,他何時如此狼狽過?
受傷?這個名詞,自從他晉級主神以後,他已經忘記,今天,他在一個僅僅是地級的垃圾手下,再次品嚐到這種滋味。
羅中雲兇光掃過場中飛舞的幾萬上界所有勢力的代表,面露兇光。
如此丟臉的事情,怎麼能傳出去?似乎明白羅中雲所想,各大代表眼皮狂跳。
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可謂的打臉,打他羅中雲的臉!
羅中雲想滅口?
的確,羅中雲是想滅口,可是,面對幾乎囊括上界勢力的代表,他猶豫着。
羅中雲急促的呼吸着,臉色陰晴不定。
若今天的事情傳出去,他羅中雲,上界巔峰的冠下主神,將在上界的歷史上留下濃重的一筆。
第一個被地級強者打傷的主神強者?或者是最弱的主神?
無論如何,他羅中雲將是主神之中的笑料。
一聲怒喝打斷了思考中的羅中雲。“小子”劉斌怒髮衝冠,這個該死的混蛋,如同一個跳蚤一樣,在地底他跳去跳來的,自己始終無法鎖定,只能干擾他,一股憋屈堵在他的心口,怒喝道。
也正是這一聲怒喝,讓羅中雲在殺於不殺之間,掙脫出來。
“劉斌,我來助你!”
而那些飛離地面的各族代表也醒悟過來,那小子居然躲在地底?
如此駭人聽聞的秘法,何時聽說過?
如果,如果我也學會了這個秘法,那麼,那麼……
想到這裡,場中所有人都怦然心動,眼中再也掩飾不住貪婪之光。
一時間,唐風壓力巨增!
該死的,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了。抹掉嘴角的血,唐風心中暗暗發狠,手中不再停留,一邊試圖突破兩個主神強者的圍追堵截,一邊打着手印。
在唐風靈氣的灌輸下,玲瓏劍毫無徵兆的顫抖。
“呱呱!唐風小子,你怎麼惹上兩個麻煩了?”一直縮小無數倍,袖珍可愛三足金烏落在玲瓏劍的劍柄上。
三足金烏?烈焰?它怎麼出來了?這些天,自從見到創神,通靈珠異變以後,就再也聯繫不上烈焰了。現在烈焰在如此危急時刻,突然跳脫出來,可是出乎唐風的意料。
“咳,咳。這些天,你去哪裡?”雖然此刻危在旦夕,但是,唐風更在意這個。
“呵呵,這些天”說道這裡,烈焰臉色一變,“麻痹的,小子,這些問題,三天以後再聊,記着,我只能給你爭取兩分鐘!”
話畢,烈焰的靈魂融入玲瓏劍中,隱隱約約聽到烈焰的抱怨聲:“該死的,靈魂不全啊。”
翁。玲瓏劍掙脫唐風的手心,聳立在空中,其餘十柄副劍圍繞着玲瓏劍轉動着,在唐風眼中,十一柄一模一樣的虛影從十一柄劍種脫逸而出。
那十一柄虛影長劍,朝着地面閃現而去。
穩穩握住玲瓏劍,唐風發現玲瓏劍似乎暗淡了不少。
“小子,跑!”烈焰極度虛弱的說着,接着毫無音信,似乎,陷入了沉睡。
“是。是鴻鈞劍?”青遂呼吸急促,臉色鉅變,心神瞬間失守,似乎陷入恐懼之中!
作爲老牌的主神,和鴻鈞王子,處於同一時代的天才人物,他對劉斌和羅中雲這兩個新晉主神,可看不上眼,他們認不出鴻鈞劍,但是,他青遂認出來!因爲,青遂不止一次,敗在這一把鴻鈞劍下,至始至終,青遂的背後還有鴻鈞當初留下一道深深劍痕!
和鴻鈞處於同一時代,不知是他們的悲哀還是幸運。
從鴻鈞剛剛出生,直至鴻鈞消失。
青遂這一代所有的天才,都被鴻鈞死死的踩在腳下,他們這一代所有天才只能活在鴻鈞的陰影中,而作爲鴻鈞的佩劍,鴻鈞劍他銘記於心!
若按照修真上來說,鴻鈞就是他們的心魔!
此刻,鴻鈞劍突然現身,令青遂氣息大亂,陷入深深的恐懼之中。
而青遂身畔的幾位主神,也是同樣如此,鴻鈞劍,就是他們的噩夢!
許久,青遂才驅散心中的恐懼,發瘋似的狂笑起來,淚流不止,癲狂之極:“鴻鈞劍出現在其他人手中?哇哈哈,鴻鈞你死了,對不對?對不對?”
他們幾人如此癲狂的狀態,哪有主神的尊嚴可言?
或許,應該是他們壓抑的太久,一直壓在他們心中的那座大山突然被挪移掉,一時不適應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