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恩聲音一落,兩個黑衣男子走上前來,他們站到了水夢的身後,臉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
“伯恩,你要做什麼?”
南宮劍心盯着伯恩,一雙藍眸流露着冰冷的神色。
“怎麼?你怕了?”
伯恩深邃的紫眸看着南宮劍心,眼底帶着一抹玩味的笑意。
“不要傷害她”
南宮劍心對伯恩說着,語氣堅定而霸道。
“她怎樣,取決於南宮少爺你”
伯恩眼眸流轉,他翹起了腿,手中拿着一杯酒,手指輕輕搖晃酒杯,整個人透露着高貴儒雅的氣質。
南宮劍心不語,他藍眸深凝,英俊如刀刻的面容一片深諳之色。
片刻後,南宮劍心薄脣輕動。
“只要不傷害她,我任你處置”
南宮劍心對伯恩說着,他慢慢站起身子,挺拔的身影流露着堅毅的霸氣,彷彿他纔是那個掌控一切的人。
伯恩停止了手中的動作,他眉心微皺,棱角分明的面容漸漸浮現出了一抹不悅的神色。
“來人,把我的寵物帶上來,讓南宮少爺欣賞一下”
一個黑衣男子移動腳步離開,不多時,他拿來了一個黑色的盒子,放在了南宮劍心的面前。
“伯恩,你要做什麼?”
對面的水夢忽然出聲,她面露緊張的看着伯恩,白皙的臉龐一片擔憂之色。
她聽懂了南宮劍心的話語,爲了她,他寧願任由伯恩處置嗎?
可是,伯恩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不知爲什麼,想到南宮劍心可能會因爲她而再次受到傷害,水夢的心就一陣刺痛。
“女人,安靜”
伯恩看着水夢,他修長的食指對水夢晃了晃,性感的脣瓣勾起了淺淺的弧度。
水夢清眸一顫,她回望着伯恩,沒有再說話。
她瞭解伯恩,任何他決定的事情,都是很難再被改變的。
就在水夢猜測着伯恩想要對南宮劍心做什麼的時候,黑衣男子低下身子,打開了那個黑色的盒子。
忽然,一條翠綠色的毒蛇從盒子裡爬了出來。
水夢看着不遠處的一幕,一顆心猛然一震,她美豔絕倫的臉龐浮現出驚詫的神色。
“南宮少爺,不知我的寵物你是否喜歡?”
伯恩問着南宮劍心,他的手指重新動了起來,酒杯中的液體不斷的搖曳着。
南宮劍心沒有看伯恩,他的視線落在了2米處的那條翠綠色的毒蛇上,湛藍的眸子凝聚着清冷的目光。
那條毒蛇對南宮劍心立起了身子,雙眼泛着幽深的綠光。
“南宮劍心,小心”
水夢對南宮劍心說着,輕柔的聲音中滿是關切的憂慮。
她真的很擔心南宮劍心,那條毒蛇是伯恩養的劇毒之物,毒性之烈。
南宮劍心聽到了水夢的聲音,但他依然一動不動的看着那條毒蛇,他清楚,這是一條毒性極大的蛇,一點都不能疏忽。
水夢的心跳越來越快,她貝齒咬着櫻脣,兩道黛眉緊緊皺起。
忽然,電光火石的一刻,那條翠綠色的毒蛇騰空而起,速度驚人的向南宮劍心撲去。
水夢心尖一痛,移開了視線,她不敢繼續看下去了了。
空氣陷入了沉寂,每個人都屏住呼吸看着眼前的一幕,漸漸的,每個人的眼中都出現了不敢置信的神色。
“怎麼會這樣?”
黑衣男子不禁暗自低語,眼中帶着震驚之色。
水夢慢慢的轉過頭,當她看到南宮劍心時,也吃了一驚。
她看到,南宮劍心的右手死死的掐着蛇的頭,那條翠綠色的毒蛇軟軟的滑落在地,沒有了生命的跡象。
“這”
水夢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話語來形容心中的震驚之情,看到南宮劍心平安無恙,她不由得舒了一口氣。
如果說最詫異的人,莫過於伯恩了。
伯恩看着眼前的一幕,他拿着酒杯的手漸漸攥緊了杯子,硬朗的下顎緊緊蹦起。
“伯恩公爵,你的寵物不懂禮貌,我幫你教訓一下,你不會介意吧?”
南宮劍心望着伯恩,他拿着蛇的手輕輕動了動,湛藍的眸子滿是自信的孤傲。
其實,伯恩不知道,對於蛇
,南宮劍心是再熟悉不過的。
南宮劍心知道每一種蛇的習性、感官、攻擊方式與弱點等,因爲,他也喜歡把蛇當做寵物來養,喜歡與這種自然界中兇狠毒辣的生物接觸。
“當然不會,我的寵物很多”
伯恩對南宮劍心說着,紫色的眸子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接着,伯恩手指一動,自他的身後走出兩個黑衣男子,他們的手上拿着一把鋼椅,鋼椅的兩個扶手上有着兩把手銬。
兩個黑衣男子站在了南宮劍心的面前,空氣響起了鋼椅落地的聲音。
“南宮少爺,請坐”
伯恩低沉的聲音響起,他與南宮劍心對視着,嘴角露出了一抹邪惡的笑意。
南宮劍心劍眉微皺,他甩開了手中的蛇,面露冰冷之色。
三秒鐘後,南宮劍心慢慢坐在了椅子上。
在他坐在椅子上的一瞬間,一個黑衣男子便把他的雙手扣在了椅子上的手銬裡。
他明白,如果他不按照伯恩的話去做,也許下一刻,他心愛的女子就會陷入危險之中。
“南宮劍心,你快起來”
水夢催促着南宮劍心,她不想南宮劍心坐在那裡,她有一種預感,接下來會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可是,南宮劍心沒有聽水夢的勸告,還是坐在了鋼椅上。
他與她相對而坐,兩雙眸子彼此凝望着。
“夢,笑一笑,你笑起來很美”
南宮劍心突然對水夢說着輕柔的話語,水夢心尖一顫,心底浮現出了一陣動容。
下一刻,水夢白皙的臉龐露出了一抹傾國傾城的笑容。
水夢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笑,也許僅僅是因爲他想要她笑,所以她就笑了。
伯恩遠遠的看着水夢迷人的笑顏,一顆心泛起了陣陣酸楚,她的笑從來都不是爲他流露的。
女人,你真的愛上了那個男人嗎?
“來人,帶上來”
伯恩低沉的聲音迴盪在空氣中,就連空氣也變得清冷了。
片刻後,又一個黑衣男子雙手捧着一個透明的玻璃器皿,一步一步走了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