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令蘭姨吃驚的是,親就親吧,兩手咋還能背在身後呢!就趕緊對幸子說:“你的兩手閒着幹嘛……”
“不閒着幹嘛?”幸子鬆開親吻馮二雷的嘴脣這樣問了一句。
“邊動口邊動手啊……”蘭姨馬上就說明她的意圖。
“動手幹嘛呀?”幸子似乎還不懂。
“摸你該摸的地方啊……”蘭姨索性,將幸子背在身後的手給拆開了,拿出一隻放在了馮二雷的關鍵部位……
“這樣他就會有反應?”幸子這樣問道。
“不知道啊,那天你撓他手心兒他就哼哼了,後來你叫了幾聲他的手指頭就動彈了,現在你都開始親他吻他了,應該會有反應了吧——你邊親他邊擺弄這裡,就會隨時隨地知道他是不是有那方面的反應了吧……”蘭姨細緻入微,無微不至地手把手教幸子該如何去做。
這次幸子再去親吻馮二雷的時候,就開始手口並用了……
其實幸子並非一次都沒接觸過馮二雷的關鍵部位,那天在草稞子裡,就她自己面對昏死過去的馮二雷的時候,情不自禁地就親吻了他的嘴脣,而親着親着,就覺得馮二雷的身體有了某種變化,開始還不知道來自哪裡,但仔細一觀察,媽呀,襠下咋一下子鼓脹起來了呢!
難道是那裡受傷了?腫大了?要不要緊呀,是不是有了傷口,需不需要包紮救治呀!幸子就伸手進去,居然一下子捉住了一個肉呼呼,圓滾滾的東西,嚇了一跳,立即把手縮了回去!
原來馮二雷的身上也有醉漢和日本軍人襠下的物件呀!而且憑藉剛纔的手感,好像比自己見過的——醉漢的、流浪漢的、日本軍人還有那兩個地痞流氓的都要粗大很多呢!
難道真是負傷了?才腫脹得這麼大?再害羞也不放心這個呀,幸子就解開了馮二雷的褲子,讓他的一切都暴露出來了……
趕緊捉住,前後左右,裡裡外外都檢查了一遍,竟然是渾然天成,一點兒傷痕都沒有!幸子這才放心了,但不知道爲啥,卻愛不釋手了,就那麼近距離地仔細觀摩了好半天,總覺得有某種魔力在強烈地吸引她,讓她不能就那麼輕易地放開它,那種手感簡直是世界上任何物件都無法比擬的,如果不是聽到了鬼子包圍過來的聲音,幸子不知道要把持多久,甚至做出進一步的親暱行動吧……
大概正是幸子這段不爲人知的與馮二雷的接觸,纔會讓她在蘭姨和何秀姑都絕望的時候,說出了她有辦法讓馮二雷有反應,儘管只用了撓手心兒和叫聲“啊~~”,但在幸子的內心深處,還埋藏着這樣一段永遠都不會告訴任何人的經歷……當然,此刻再次面對馮二雷的身體的時候,當着蘭姨的面兒,當然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見過的樣子了……
而蘭姨真的以爲幸子真的純潔到了一無所知的程度,也才手把手地教她該如何操作了。幸子則順着蘭姨的引領,一步一步地展開了對馮二雷的新奇刺激……看看他是否有這方面的反應,也好更多地刺激他,從而讓他甦醒過來……
此刻的馮二雷也真是奇怪,大概一百根兒神經,就剩下了一根兒,誰都沒法觸動它,唯獨幸子觸碰的時候,會出現積極的反應——幸子再次親吻他的嘴脣的時候,摸着一層皮囊的手,就覺得一點一點兒地開始*,才十幾二十秒,就由原本的似有似無,變成了滿把抓都抓不住的感覺……
一旁的蘭姨都看傻眼了——跟何秀姑護理馮二雷這麼多天,每天都多次擺弄他,可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起色,幸子來了,才吻了他十幾秒鐘,居然就從一堆皮囊變成了一根大支棱!
看見幸子的刺激果然效果非凡,蘭姨的心高興極了,頓時想起了幾個月前,跟何秀姑密謀的那場移花接木的好戲,特別是最後一天,被馮二雷翻身壓在身下,就是用這個支楞八翹的肉犁,深深地耕耘自己那肥沃的土地,從而播下了優良的種子,已經在自己的土壤中深深地紮下了根,發出了芽兒,結出了果兒,再過幾個月,就會豐收在望了呀!
只是蘭姨這樣癡迷地呆愣了一陣子,卻發現,幸子還是保持那個姿勢,完全沒有任何變化,這樣咋行呢,就對幸子說:“你的手別這麼呆呆地不動啊……”
“還要咋弄啊?”
“你就這樣……”
“爲啥這樣啊?”
“這樣他才能好受,才能受到更多的刺激呀……”蘭姨邊說,邊示範給幸子看。
“哦,那我就不用親吻他了?”幸子似乎真的不懂這些程序。
“是啊,親吻他的目的就是讓這裡能有起色,現在有起色了,就可以不吻他了,一心都在這裡吧……”蘭姨馬上告訴她其中的道理是什麼。
“就一直這樣嗎?”幸子邊像蘭姨示範的那樣,不住地擺弄馮二雷,邊這樣問道。
“先試試吧,看看他的反應如何……”蘭姨卻不下最後的結論。
“好,我都聽蘭姨的……”
就在幸子按照蘭姨教她的法子,不停地擺弄馮二雷的膨脹的時候,蘭姨作爲旁觀者,終於有了新奇的發現:“快看,他的手開始攥拳頭了!”
“真是呀!”幸子也看見了,馮二雷本來無力狀態敞開的五指,居然真的攥起了拳頭,儘管不是很緊,但已經形成了拳頭的模樣……
“看來他真的開始有反應了,那就繼續吧……”蘭姨充分肯定了幸子做的一切——真想不到,幸子的刺激真的行之有效,所到之處,立竿見影!
可是這樣持續了一陣子,幸子居然說:“我的手腕子都酸了——他能受得了嗎?不會禿嚕皮吧……”
“這當然——不是最好受的了……”蘭姨馬上這樣迴應說。
“那要怎樣才能讓他最好受啊……”幸子不是不知道男女之間真正的接觸不只是動口動手這麼簡單,但還是要在蘭姨面前,裝作一無所知才符合一個姑娘的身份。
“當然是用天生跟它配套的一對兒纔會讓它最好受啊……”蘭姨只能這樣隱晦地說道。
“啥東西跟它是天生的一對兒呀?”幸子似懂非懂,所以這樣問了一句。
“很簡單呀,就是女人的這個地方啊……”蘭姨指了指自己的那個地方。
“可是,這麼大的東西,咋能放進女人的裡邊呢?”幸子一下子問道了一個再實在不過的問題了。
“這你就不懂了吧……”蘭姨立即拿出了過來人的口吻跟幸子說話。
“是不懂啊,蘭姨快點告訴我吧……”幸子就愛聽蘭姨講出的具體道理。
“很簡單呀,女人連孩子都能生出來,還有什麼不能容納的呢?”蘭姨立即生動形象地說明了道理。
“可是,我總覺得他的太大了,一般女人根本就容納不了……”幸子還真見過幾個男人的大小了,所以,比較之下,覺得馮二雷的過於粗大了。
“淨瞎說,當初他跟何秀姑結婚的時候,人家何秀姑不是好好的,而且還懷上了孩子呀,俗話說,女人是井,男人是桶,只有找不着井的桶,沒有擱不下桶的井。”蘭姨的理論居然一套一套的,每個理論都有個生動形象的比喻在裡邊,讓人摸得着看得見。
“可是,具體咋把桶放進井裡呀?”幸子似乎還需要具體指導。
“這個還用蘭姨教你呀,難道你就從來沒見過?”蘭姨表示懷疑。
“沒見過……”
“配騾子配馬也沒見過?”
“也沒見過……”
“唉,也是難爲你了,一個姑娘家,咋會見過那些不堪入目的場面呢……”蘭姨也理解幸子是個純潔無暇的姑娘,就是有些女孩子,把自己封閉在家裡,啥都沒見過,啥都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