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拿大頭理所應當,因爲我出力了。”香雪聳肩,再次給他輸入這種認知:“你只出些錢就能拿到收益了,你還覺得虧嗎?我也覺得虧,畢竟什麼都是我在做。”
“這麼說,反倒是我佔了很大便宜。”
秦行知聽着確實如此,又見她一臉認真,便認同了這句。
豈不料香雪直接就說:“那你還不讓出半成來給我做辛苦錢?好歹,這名兒要真起來,還是你秦家的,和我沒什麼關係。”
聽她這麼說,秦行知不由苦笑:“你還在糾結這半成呢。”
“當然,辛辛苦苦的,不就是爲了這點錢嗎?”香雪說的也實誠:“你看我多真誠,想要什麼就直接說了,你就答應了唄,再讓半成,就算爲你秦家的後期名聲做投資。”
“說的好像我要是不讓出這半成就不爲秦家着想了似的。”秦行知搖了搖頭,竟然半點都說不過她,生生被她給說住了。
“對啊,你要是爲了長遠計,還是讓出半成的好,這樣,我就更有動力了,以後這行也能很好的發展。”
香雪說着,直接去櫃檯上拿紙筆,很是帶着幾分厚皮臉,還有幾分期盼,就爲這半成。
他心一軟,就同意了。
看他點了頭,香雪眼睛都亮了,立刻遞過去筆,如果不是有面紗阻礙,應該能看到香雪是一臉的興奮。
這讓秦行知有些好奇:“香雪姑娘,你的臉,能讓我看一眼嗎?”
宋朝陽一直做璧上觀的,此刻突然伸手,直接把香雪那巴掌大的臉給擋住了:“暫時不行。”
“額。”
被人家相公給拒絕了,他再叫人家香雪姑娘就有些不合適了。
宋朝陽的突然說話,讓香雪有些沒面子,剛纔他一時旁觀不刷存在感明明挺好的,再說,這本來就是談判的自然流程,她有這優勢不用白不用。
只可惜這臉……到底是毀了。
待秦行知走後,看着香雪拿着那半成利益的收據,宋朝陽說:“不就是半成嗎?你怎麼那麼執拗?”
執拗?香雪被他說的有些委屈:“這是愛好,這叫樂趣!”說完覺得自己的語氣不合適,又改了口:“做生意,談合約,不就是爲這些嗎?我別的不會,你也是知道的,你要是以後收不住這情緒,我就不讓你在一旁聽着了。”
“那你也不能……那樣。”他想說輕浮的,但話到嘴邊急忙收了回去,到底不能說。
香雪眼睛瞪大了一下:“你覺得我輕浮?”
她自己也知道,有時候有些動作放在此時確實不妥,但她骨子裡那些認知不可能改掉的,因爲那是在骨子裡的,就像他這麼忠君愛國一樣,皇上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她要不爲自己多籌謀些,以後萬一有個什麼,她怎麼辦?
凡事靠男人那是行不通的,就算朝陽愛她,可是朝陽也要聽皇帝的,皇帝要他去死,他能不去?
想想就覺得肝疼。
她張口爲自己解釋:“我沒有!”
宋朝陽也不想讓她想多,想要否認:“不是的……”
但兩人的語氣截然不同,雖然是異口同聲,但香雪的語氣透着激動和憤怒,相對於宋朝陽的無力蒼白來說,強出數倍去。
兩人話同時出口,香雪就頓住了,然後就是有些默然,收好了合約書,她換了話題:“去看看宋智吧,他應該醒了。”
“宋智?”
宋朝陽一時竟然不知這是誰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