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銘的人不敢明目張膽的打探,公主府的人又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因此倒是也相安無事。
祖孫二人在屋子說了許久的話,徐禎才走了進來。
對楚銘耳語了一番,說道,“皇上,並沒有先皇的任何蹤跡。”
楚銘的眉頭也皺了起來,那他會跑到哪兒去了呢?
酈陽長公主看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一無所獲。
假裝關切地問道,“銘兒怎麼了?”
楚銘連忙換上了笑容,對着她說道,“多謝姑奶奶關心,不過是宮裡頭出了點事兒。”
酈陽長公主看見他這張臉就有些不耐煩,此時也想早早的將他打發了,便對着他說道,“既然宮裡頭有事,那你就先回去吧!我的身體也康健,回頭你若是想念姑奶奶了,便讓人來傳道聖旨,姑奶奶進宮看你去就是。”
楚銘既然已經知道她這裡沒有人了,便也不想在這兒多浪費時間,畢竟他的時間只剩下五天不到了。
又過了兩天,整個京中幾乎都讓他找了個遍,就差掘地三尺了,但是卻依舊沒有任何蹤跡,他甚至不由得想到會不會是當天晚上皇上就出京了呢?
這麼想着,他便又讓人將搜索範圍擴散到了京外一百里,但是卻依舊沒有找到人。
聽着御林軍的通報,他氣憤的摔了一套白玉茶盞,這才咬牙切齒的對着徐禎說道,“算了,咱們不找了。”
徐禎一聽他就這麼放棄治療了,也很奇怪,就對着他說道,“皇上,不可啊,還有三天時間,咱們還有機會。”
楚銘卻搖了搖頭,對着他說道,“不找了,他既然想要來破壞朕登基,就讓他來,咱們也來個請君入甕!”
他看了一眼徐禎,對着他說道,“讓人下去嚴加戒備,只要他們敢冒頭,朕就能讓他們有去無回!”
徐禎一聽,也應了一聲是,就要退下去,卻又被楚銘叫住了。
“等等,你再派人盯着我那個好兄長,這當頭可別讓他給我整出什麼幺蛾子來,等這事兒過了,咱們在慢慢收拾他。”
徐禎也知道這事兒的利害關係,畢竟太子殿下才是真正要繼承大統的人,現在被他們家殿下截了胡,肯定是心中不服,想要伺機而動,也確實是要好好盯着一些了。
而此時的於海山卻站在楚瑜面前,看他將一碗湯藥喝完,才問道,“皇上,最近恢復的如何?”
楚瑜接過周景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嘴,對着他說道,“嗯,還算是不錯,你夫人倒是學了一身好醫術。”
於海山謙遜的搖了搖頭,“皇上謬讚了。”
楚瑜又接着問道,“外邊兒的形勢如何了?”
於海山說道,“二皇子已經住進了乾清宮,以皇上自居,後天就要登基了。”
楚瑜冷哼一聲,“那老大呢?”
於海山又接着說道,“臣已經通知太子殿下,您還活着,讓他稍安勿躁。”
楚瑜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嗯,咱們後天便一起去揭穿他的嘴臉!這個不孝子,朕定當好好處置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