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她就在心中做了決定,今天這事兒還是照實說了吧!
她走上前去,對着皇上行了一禮,這才說道,“皇上,今天的事兒臣女確實是知道的,臣女正巧跟朝陽郡主是一個班的。裕真郡主先是一反常態的來我們班了兩次,還假裝不小心弄倒了朝陽郡主後面桌子上的墨汁,灑到了朝陽郡主的衣服上。又指揮下人抓了毛毛蟲過來,嚇唬朝陽郡主,但是卻沒有想到朝陽郡主不害怕毛毛蟲,反倒將毛毛蟲丟在了裕真郡主的身上。”
說着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嚴親王,然後說道,“裕真郡主被嚇了一跳,便指揮人去打朝陽郡主,但是卻沒有想到根本不是朝陽郡主的對手,她自己反倒也是被朝陽郡主給打了。”
楚瑜一聽這話,就知道了,看來這是雙方都有過失呀!這個就好辦了,他就雙方各打五十大板,“這件事兩位郡主都有問題,就罰每人閉門思過一個月吧!”
對於這些個大家閨秀們來說,一兩個月不出門,實在不是什麼嚴重的懲罰,要不是爲了上女學,她們在家裡待上半年也是常有的事兒。
因此於海山和嚴親王也就撇了撇嘴,沒有反對。
而楚瑜看着嚴親王的表情,就知道大概裕真真的是沒有告訴他實情。
說完又看了一眼站在薛尚書身邊的小姑娘,對着他們說道,“朕向來是賞罰分明的,今兒讓你進宮來,可斷然是不能讓你白跑一趟的。”
說着看向了一邊立着的周景,對着他說道,“周景,就賞一斛東珠吧!”
薛茵茵恭恭敬敬的對着皇上行了一禮,然後對着他說道,“臣女謝皇上賞賜!”
於淺嫣被禁足的事情傳到了寧親王府上,寧謙有些生氣,怎麼什麼人都敢欺負他的小媳婦兒?!
寧添看着他生氣,反倒捋了捋鬍鬚,笑了,“兒子啊,這事兒說不得也是件好事兒呢!”
寧謙奇怪的看了一眼他爹,不明白他媳婦兒受委屈了,怎麼到了他爹這兒反倒是成了好事了。
他就問道,“爹,此話怎講?”
寧添看着他困惑的樣子,又是仰頭一笑,“傻孩子,你不是說去學武見不到她嗎?這會兒一個月不得出門,豈不是正好?”
寧謙被他爹這麼一提醒,確實是高興了,“不錯,聽您這麼一說,還確實是件好事兒了。”
他如今在御林軍供了個閒職,先混兩年資歷,倒是也不是很忙,正好去他媳婦兒跟前培養培養感情去。
淺嫣聽他爹說不用去女學,可實在是再高興不過了,她還是比較喜歡習武,對於那些個琴棋書畫的,她實在是沒有興趣啊!
她當即對着她爹行了一禮,“多謝爹爹。”
於海山笑着搖了搖頭,“得,這回陰差陽錯的反倒是如了你的願了。”
小淺嫣嘻嘻一笑,笑着跑開了。
而嚴親王怒氣衝衝地回了家,纔剛進了大門,就對着身邊的小廝說道,“去,給本王把郡主叫來!讓她來書房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