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小姐洗個手在進屋吧”
“”景伊人和陸銘同時茫然的看着陳管家手裡端着的盆子,水裡泡着綠油油、灰黃不一的草藤。
“這什麼東西”陸銘下意思的問着。
陳管家笑着解釋着:“這是艾蒿草,驅邪、去黴的,在我們老家只要遇到了什麼不好的事,用這個洗一洗不好的事情都會洗去,接下來就都是好的事情發生。”
“”景伊人沒想到這個地方也有這麼一說法。
記得小時候,鹿苑國也有這樣的習俗,出獄的人都要洗驅邪澡,跨火盆,不過他們用的是荷葉和艾草,東西不一樣而已。
景伊人頓時有種親切感,伸出小手在水裡泡了泡,搓了搓。
拿出小手,溼答答的手上還有淡淡的草香味。
陸銘取下陳管家,搭在肩上的乾毛巾,幫景伊人擦拭着小手。
跟着一同進屋。
一進屋,陸銘和景伊人還沒來得及換鞋,就看到客廳沙發上坐着,冷着一張臉的吳秀娟。
陸銘剛還在好奇,平時對陸銘家事從來不會多餘過問的陳管家,今天怎麼迷信得在意辟邪的事情了。
敢情是老媽來了,陳管家是怕總統夫人介意,才做這些驅邪、驅黴的事情的。
景伊人和陸銘在玄關處換了鞋,朝着客廳走去。
“媽”
“媽”
陸銘和景伊人喊了吳秀娟一聲。
吳秀娟是一臉的怒意,深吸一口氣壓抑住怒意,瞟了一眼旁邊的沙發冷冷的開口。
“坐下”
“”陸銘拉着景伊人到旁邊沙發讓景伊人先坐下,然後紛紛傭人倒一杯鮮榨冰果汁給景伊人降暑。
見狀,坐在真皮白色沙發上的吳秀娟的氣得是臉都綠了。
她這個老媽趕了兩個小時的車到這裡來,氣喘吁吁的一頭汗,也就傭人給泡了一杯茶,看到她,兒子也沒關心問候一句,就先顧着着自己老婆。
吳秀娟冷然的從水晶桌子下面抽出一疊報紙丟在桌上。
冷冷的問着:“這是怎麼回事你們跟我說清楚”
景伊人垂某瞄了一眼報紙上寫着景伊人懷孕,疑不是陸銘的孩子的報道。
“你以爲不讓媒體播進警局採訪,就沒人知道你老婆被拘留了嗎”
吳秀娟氣得一拍桌子。
“景伊人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份竟然做出這種出格的事,你去拋頭露面當個二流戲子我沒管你,你卻竟然騎在一個戲子身上施暴,你這種行爲跟一個市井流氓有什麼區別”
“媽注意您的態度和用詞。”陸銘臉色一凝,冷然的警告着。
“我說錯了嗎”
吳秀娟一直對景伊人都不錯,能不去計較的事,都沒計較,但這次的事關乎到陸家的聲譽,以及他兒子陸銘在外的名聲和前途,她怎麼能不管。
說着,吳秀娟激動得都失了總統夫人的高貴儀態,指着景伊人就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