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伊人微微點了下頭。
說着管家領進門。
玄關處送上鞋子。
這裡的一切都沒動過,跟她走的時候那時候是一模一樣。
就連鞋架上的鞋子擺放的位子都沒更換過。
景伊人以爲房子沒人住了,一定滿是灰塵,卻忘了這裡天天有人打掃。
景伊人抱着孩子回到曾經的嬰兒房,月嫂在後面一輛車跟着一起過來了。
她又回到這裡了。
陸銘一回來她便無條件的回到的這裡。
不是景伊人不夠矜持,太沒原則。
而是景伊人太聰明,知道最後的結果肯定是鬥不過陸銘還是要回來。
索性懶得去多做抵抗。
而且就如陸銘說的那樣,她不想孩子以後被人嘲笑沒有爸爸。
景伊人一個人也確承擔不起兩個孩子的費用,她吃苦倒無所謂,卻沒權利讓孩子也跟着她吃苦。
景伊人回到主臥,這裡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絲毫更改。
景伊人用慣了的梳妝檯,真皮沙發,沙發上的抱枕和小熊。一張超大的3米寬的牀。
牆壁上掛着他們的結婚照,景伊人看入神,就連站她身後的陸銘緩緩伸出手臂靠近都沒差距。
直到陸銘從背後環住她的腰身,下巴擱在她肩上,景伊人這才緩過神,驚嚇得從他懷裡跳了出來,驚慌的朝前跑了兩步,轉過身,防備的看着陸銘。
瞄了一眼他剛摟抱她的大掌,只要一想到陸銘這雙手抱過別的女人,撫摸過別的女人,景伊人就覺得噁心,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一臉防備怔怔的看着陸銘。
提醒着:“你做什麼你簽過字的”
“”陸銘臉色一沉,淡然的開口:“我只是抱你,沒做夫妻行爲”
“”他簡直就是強詞奪理。
景伊人懶得跟他廢話,轉身離開房間,想着今晚去客房睡。
可是她才走兩步,陸銘冷然開口,提醒着。
“你去哪”
“睡覺”
“你就這裡睡”
“說好分牀睡的”
陸銘沒給予迴應,走到牀邊上,在牀後按了一下。
只聽到咔嚓一聲,像是鎖被打開的聲音。
跟着陸銘猛然一掀開牀單,牀單、枕頭落在了地上。
他腳下一踢,就見原本是一張3米寬的大牀,從中間咔嚓一下,側面彈出幾根金屬鋼筋,跟拉桿箱一樣,將牀分成了兩半。
頓時成了兩張1.5米寬的牀出現在眼前。
“”
景伊人嘴角一抽,傻了眼,錯愕的看着這詭異的畫面。
“兩張牀”陸銘淡然的迴應着。
景伊人氣得指着陸銘就質問着:“哪裡有人會把兩張牀拼成一張的”
“所有加寬的牀都是這,要不然你以爲買牀的時候,這麼小的門,要怎麼把牀般進來你沒考慮到的商家都考慮到了。”
這種牀都是兩章無縫合組裝的,平穩得跟一張牀一樣,無銜接縫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