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幫有錢,真的很有錢.
先不說大秦幫已經是江南地區的第一大幫派,旗下的娛樂場子每天的營業額是一個巨大的數字,光是大秦幫背後的大秦集團和騰龍集團,都可以算得上富可敵國。
錢是大秦幫最不缺的東西。
拿錢來買地盤,其實是一個很值的行爲。
錢放在那兒擱着也沒什麼用,倒不如用這些錢作爲保障多換些利益來。
錢財是大秦幫發展壯大的保障,玩黑的,不僅是靠着義氣兩個字,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真金白銀纔是籠絡人心收買人心最好用的東西。
秦關西不知道李浩天在天海市到底在玩什麼手段,他倒是沒想過李浩天這才居然選擇了智取而不是強攻,其實這也是最好的辦法。
斧頭幫實在是太強大了,盤踞在天海市多年的斧頭幫絕對有傲視羣雄的實力,大秦幫雖然發展壯大的速度很快,但是弊端也在於此,發展速度太快直接的後果就是根基不穩。
幾個月統一了江南地區的大秦幫需要很長的一段揮劍去消化這塊地盤,佔領地盤和佔據地盤是完全兩個不同的概念,後者要比前者難上很多。
做江山總是比打江山難。
所以大秦幫的很大一部分精力都放在了整合地盤上,能夠放在爭奪天海市的地盤上的人員還是少。
秦關西倒是沒有想那麼多,自從賽車那天晚上過去之後,他的生活也趨於平靜下來。
晚上躺在宿舍牀上,秦關西倒是沒再聽到過隔壁傳來的啪啪聲,艾哲不在,自從那晚上見面之後秦關西就沒在這個宿舍見過艾哲。
天海大學開課了。
身爲一個好學生,秦關西當然要以學業爲重,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新的一天,秦關西從牀上起牀洗漱之後像個普通的大學生一樣先去食堂吃個早餐,接下來按照安排的課表去上課。
演習要演全套,身爲一個學生角色,秦關西當然要履行好自己的職責。
秦關西在天京市是中文專業,轉到天海大學之後依舊是中文系。
大二的學生,課程比大一要少。
拿出手機,秦關西看了看微信上的課表,稍微瞭解了下自己需要學習的課程,和他想象的一樣,課程除了一節英語都是和文學掛鉤的。
上午一節,下午兩節。
“英語,呵呵呵......”
英語兩個字對於秦關西來說就是一個噩夢,他永遠也忘不了當初在松江市讀高中過得時候再英語上受的那些罪。
直到現在,秦關西一想到當初陳天驕給他補習英語的那些日子,他腦子裡全是馬賽克啊,畫面實在是太美,不敢看。
至於課表上顯示的古代文學史和文學導論的課程,秦關西倒是挺有興趣的,先不說別的,至少中文課不像英語課,他還能看的懂。
不過到了課堂上以後秦關西才知道自己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
前十分鐘,秦關西是瞪大了眼睛滿臉興奮的看着前面的老教授在講解着古代的文學,接下來十分鐘,秦關西的眼皮就慢慢的耷了下去,接下來的兩節課,秦關西是在睡夢中度過的。
md,中文系真的不是人能呆得住的地方,實在是太無聊了。
一覺醒來,原本滿滿當當的教室除了他自己空無一人。
不,還有一個人!
當秦關西從課桌上擡起滿是壓紋的腦袋看到坐在自己前方的一個人的時候,神色一愣。
這背影,好熟悉。
“秦關西,好久不見。”
“是你!”
當背影轉過身,秦關西看到她的面容的時候更是一愣,怎麼會是她?
秦緣,這個人的名字幾乎已經在秦關西的記憶裡淡化了,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在千里之外的天海市會遇到秦緣,這個神秘的女孩子。
天京大學國術協會的會長,身份神秘,並且好像知道他的一切,特別是她那雙彷彿能看穿一切的眼睛,秦關西每次遇到秦緣都會有種古怪的感覺。
說實在的,對於自己看不透的女孩子,秦關西本性讓他選擇了離秦緣這個女人遠一點,只是沒想到這個天海之行命運給開了個玩笑,秦關西居然在這兒遇到了她。
秦關西猶疑的上下打量了一下秦緣,他總是感覺這個女孩子好像是跟着自己來到天海市的一樣,想她一個天京大學的學生幹部,無緣無故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來這兒,是爲了公事,不是單獨來找你的。”
像是能看穿秦關西的想法一樣,秦緣微微一笑,說道:“秦同學,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
秦關西摸着鼻子無奈的苦笑一下,雖然秦緣這麼說不是故意來找他的,可是秦關西心底還是不願意相信,他總是感覺這妞有事在瞞着他,似乎自己出現在這裡她好像也事先知道似的。
這種摸不着對方底細的感覺讓秦關西心裡感覺很不是滋味。
下意識的,秦關西就想離秦緣遠一點。
從座位上站起身,秦關西微微收拾了一下課本,說道:“我餓了,去吃飯。”
“正好,我也餓了,一起去。”
在秦關西驚訝的目光中,秦緣像是沒事人似的同樣從座位上抱着課本站了起來,秦關西微微一瞥,在秦緣懷裡的書面上看到了古代文學的幾個字樣。
心裡一動,看樣子這妞也是學中文的。
聯想到秦緣是從天京大學而來,秦關西心裡又有些無奈,身爲一個專業的學生,他還不知道秦緣這個笑話榜上排名第一的女孩兒居然是中文系的。
“喂,你的眼睛在看哪裡?”
秦緣一聲顛怒的聲音打斷了還在思考的秦關西,回過神來,秦關西老臉一紅,剛纔一不小心走神了,眼睛一直盯着秦緣的胸看,要是讓別人看見了,還以爲他是個大**呢。
“咳咳....”
像是掩飾着自己的尷尬,秦關西乾咳了兩聲,忙是轉移話題道:“既然大美女也餓了,那咱們就一起去吃飯吧,我請客。”
微微一笑。
秦緣從來沒有見過秦關西在她面前露出像剛纔那樣的尷尬表情,心兒一跳,她突然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好。”
這種感覺,應該叫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