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冥知道洛傾婉遲早都會問這個,也沒有打算隱瞞,“他是花神女曾經的未婚夫,相信,你應該聽龍尊說過,花神女的未婚夫是誰。”
洛傾婉鳳眸裡閃過一絲愕然,有些難以相信,“他是,龍尊的皇叔?”
她早先就聽龍尊說過,他皇叔是花神女的未婚夫,後來在大婚之日,花神女服下毒酒毀容身亡,他皇叔傷心欲絕,便離開龍族,來到人間尋找花神女的轉世。
誰知,花神女並沒有死,而他的皇叔,下落不明。
洛傾婉沒有想到,那個幾翻想要刺殺她和端木璃,甚至和龍尊正面交過幾次手的黑袍男人,就是龍尊的皇叔。
如果龍尊知道,曾經刺殺她們的人,就是他苦苦尋找,卻不和他相認的皇叔,該有多傷心?
“沒錯,他就是龍尊的皇叔龍淵。”看到洛傾婉眼底的愕然,夜冥指了指洛傾婉手裡的蒼穹弓和雲狂箭,說道:“蒼穹弓和雲狂箭的重量,非同一般,你流櫻閣無處可放,暫且先放在蒼穹架上。你若實在想要,就拿回流櫻閣,我等會兒派人把蒼穹架擡去流櫻閣。”
洛傾婉低下眼簾,看了眼手裡的蒼穹弓,墊了墊份量,只有一把劍的重量,哪有夜冥說的那麼誇張。
“這蒼穹弓,我現在沒有實力用,就放在你這裡。”她把蒼穹弓和雲狂箭放回蒼穹架上,問夜冥,“我需要,你從花無痕手裡救兩個人。”
夜冥眸子微微一閃,“從花無痕手裡救人?”
龍淵不是說,花無痕傷重,還沒有從昏迷中醒來?
“沒錯。”洛傾婉道:“花無痕抓走了葉疑和韓奕,她們現在很危險,你剛纔也說了,天塌下來,也有你頂着,這件小事情,你應該辦得妥吧?”
聽洛傾婉這麼一說,夜冥的脣畔勾畫出愉悅的弧度,伸出手指點了點嘴脣,笑的邪氣,“你若吻我一下,我可以爲你做任何事。”
“啪”
夜冥的話音一落,洛傾婉的一巴掌,就落到夜冥的嘴上,惡狠狠的瞪他,“我要明天試穿喜服時,看到葉疑在我面前,否則,後果自負……”
強勢的拋下一段話,洛傾婉瀟灑的轉身,邁步,離開碧落宮。
捂着被打的火辣辣的雙脣,夜冥目送洛傾婉離開,狹長的黑眸溢着*溺的笑意,“這丫頭,這暴力強勢的性子,一點也沒變。”難怪最初見她的時候,覺得她和雪櫻像。
他甚至爲自己那時候對她產生的異樣,感到自責惱恨,現在知道真相,想到她快要嫁給自己,天知道他心裡有多欣喜。
他再不會允許,任何一個人搶走她,傷害她……
“來人。”夜冥朝着空氣喊了一聲,立刻有一批黑袍男人,如鬼魅一般出現在夜冥面前,跪地恭敬道:“屬下在。”
夜冥掃視了一眼跪地的衆人,冷冷的下達命令,“立刻去無空之境,搜查花無痕的蹤跡,找到她後,就說,她抓的那兩個人類,本尊要了。”
“是。”齊聲應道。一陣風過,一批鬼魅般的黑袍男人,轉瞬消失在大殿。
洛傾婉回到流櫻閣,藍魅還沒有回來,她坐在桌子前,用火系元力把涼透的魚加熱,一邊吃,一邊等藍魅。
一柱香後,藍魅才從窗子的縫隙飛入殿內,落在洛傾婉面前的桌子上。
洛傾婉忙趴在桌子上,盯着只有包子大的藍魅,問:“藍魅,你可找到你家主子?”
藍魅急促的喘了幾口氣,眨巴着大眼睛,連連點頭,“找到了,找到了,在一個黑暗的地下牢房,被鐵鏈鎖了起來,有饕餮兇獸守在牢房外,我怕引起饕餮的察覺,沒能闖入牢房救主子。”
“饕餮?”聞言,洛傾婉娥眉不由的鎖了起來,饕餮可是上古兇獸,兇殘嗜血且食人不吐骨頭,夜冥讓饕餮守在牢房外,定然是防止有人去迎救端木璃。
不過,饕餮這種生物,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就是龍尊曾經的手下,她和龍尊一直在尋找的上古十大神獸之一。
她記得龍尊說過,只要找到這十大神獸,她就有機會穿越回到現代。
只是現在要找龍尊去和他溝通肯定是不可行的,必須先想個法子救出端木璃。
“饕餮兇殘無比,我們要如何引開饕餮,救出主子?”藍魅拉攏着腦袋,一臉的愁容,“主子受了傷,再不救出來,定會被那饕餮吃掉。嗚嗚……”
藍魅兩眼包淚,抽着小身子嗚咽起來。模樣說不出的惹人心疼。
“沒用的小東西,不許哭。”一個爆慄落在藍魅的頭上,洛傾婉眯起鳳眸,瞪着他:“辦法是人想出來的,我能把韓進他們弄出去,就有辦法救出你家主人。”
“有什麼辦法,你到是快說啊,急死寶寶了。”聽到洛傾婉的話,藍魅爬到洛傾婉眼前,撲扇着水汪的幽藍色大眼睛焦急的問。
主子現在非常虛弱,琵琶骨被鎖魂釘鎖住,功力被封,根本無法運力,就連一個普通人都能夠把他打倒。
雖然,主子不讓他告訴洛傾婉,可再不把主子救出來,主子會死的,他怎麼能夠眼睜睜看着主子死,而什麼也不做。
“越到這個時候,越不能急。”聽說端木璃受傷,洛傾婉又怎麼可能不擔心不焦急,可現在,不是擔心的時候,她必需要冷靜下來想辦法救出端木璃。
但絕對,不是向夜冥提條件,讓夜冥放了端木璃,她敢保證,只要她提,夜冥非但不會放了端木璃,更可能會馬上殺了端木璃。
思忖半響,她盯着藍魅道:“藍魅,你是噬魂龍,你的魅術非比尋常,應該能夠虛幻出一個環境迷魅饕餮,哪怕只有半柱香的時間,我們就有一線機會。”
藍魅想了想,連連點道:“饕餮的實力雖然強大,拖他半柱香的時間,應該沒有問題。”
魔界的夜晚和人間一樣,圓月像個銀盤高高的嵌在夜空,璀璨的星子綴滿浩瀚無垠的蒼穹,甚是絢爛美麗。
晚膳之後,洛傾婉懶懶的趴在窗子前,仰望着夜空的月色,頗有閒情雅緻的飲着小酒。
夜半時分,一個婢女瞧着洛傾婉還沒有休息,便上前提醒道:“魔後,夜深了,酒喝多了傷身,您早些休息吧。”
剛要飲入喉的酒杯,停了下來,洛傾婉看了看那婢女,又看了看自己的酒杯,勾脣一笑,把酒遞到那婢女面前,“既然如此,這杯酒就賞你喝吧。”
那婢女見狀,連忙擺手道:“奴婢不敢。”
“讓你喝,你就喝,有什麼敢不敢的。”洛傾婉神色一凜,“莫非我這個準魔後,還賞不了一杯酒給身邊的婢女?”
見洛傾婉神色冽凜,自有一派威嚴,那婢女心中一寒,接過酒,一口飲了下去,“謝魔後孃娘賜酒。”
見婢女喝了下去,洛傾婉從窗子前起身,朝玄冰*走去,“把窗子關上。”
那婢女應聲後,關上窗子,正準備收拾桌子上的酒菜,忽感大腦一沉,便昏倒在地上。
洛傾婉連忙上前,把婢女的衣服換了下來,穿在自己的身上,把婢女拖到玄冰*上,蓋上被子,僞裝成自己在睡休息。
然後,服下變形丹,成婢女的模樣,用幔簾把殿內的七彩水晶石罩起來,讓整個寢殿陷入一片黑暗,把桌上的酒菜端出了寢殿,跟另外一個女婢吩咐道:“魔後孃娘已經歇息下,你先守夜到下半夜,我再來換你。”
另一個婢女絲毫不疑,點頭應聲。
洛傾婉端着酒菜,來到後院的廚房,確定後院沒有人看守,她立即隱藏氣息,以栓龍梭隱身,出了後院,按照藍魅的所引的方向潛去。
約莫一刻鐘的時間,洛傾婉來到了一座荒廢的宮殿,四周沒有任何魔兵看守,只宮殿的殿門前,擺放着兩座石刻般的墨色麒麟,威風凜凜,氣勢懾人,看起來,就像是真的麒麟鎮守一般。
而事實上,那確實是真的墨色麒麟,“那是真的麒麟,憋住氣,千萬別讓你的氣息外露,否則,很容易吵醒他們,到時候,別說饕餮,我們就連這兩隻麒麟都打不過。”
聽到藍魅的話,洛傾婉大喜,十大神獸居然這裡就有兩個,太好了,等救出端木璃以後,一定要告訴龍尊。
不敢大意,一把捂住鼻子,不讓氣息外露,輕手輕腳,小心翼翼的朝大殿裡面移動步子。
“吼”
洛傾婉纔到殿門口,就見兩隻墨色麒麟龐大的身軀動了起來,嘴裡發出低沉的吼叫聲,猩紅的眼睛瞪的像銅鈴一樣,掃視着四周,蠕動着鼻子聞着空氣。
洛傾婉嚇的不敢動彈,好在她之前,服下丹藥,把一身人的氣味斂去,只要氣息不外露,很難被嗅覺敏感的麒麟聞出來。
果然,兩隻麒麟在空氣裡聞了半響,沒有察覺到異樣,又如石化般,鎮守在大殿兩側,像守護門神一樣。
洛傾婉覺得自己的肺快憋炸了,躡手躡腳的進了大殿,按照藍魅的指示,來到一柱石柱前,打開地牢的入口,一股陰腐氣息,從入口撲了來,嗆的洛傾婉胃裡一陣惡寒。
她沒有踩着臺階而下,縱身一躍,跳了下去,她這不知道這個地牢有多深,但足有一盞茶的功夫,她的身子,才落地。
讓洛傾婉感到悲催的是,她掉落下來的地方,正是饕餮身邊。
若不是在落在的瞬間,她及時控制住自己的身子和下墜的速度,她這一掉,就掉到饕餮的頭上,那後果,她想想,就出一身冷汗。
幸好,這隻渾身赤紅,體型龐大的饕餮,正趴在地上睡覺,沒有因爲她到來而驚醒。
她連忙把藍魅從袖子裡拿了出來,給藍魅使了個眼色,藍魅微小的身子,飛到饕餮耳邊,鑽進饕餮的耳朵裡,對着饕餮的耳朵發出一bobo詭異的聲波。
許是聲波吵醒了饕餮,它睜開血紅的兇眸,擡起頭來狠狠的甩頭,似乎想要甩開耳朵裡的聲波。
藍魅的小身子,被從耳朵裡甩了出來,就在洛傾婉擔心,藍魅會被饕餮發現時,藍魅一口咬住饕餮的耳朵,這才避免沒被饕餮甩飛,拋了一個放心的眼神給洛傾婉,便又鑽入饕餮的耳朵裡。
片刻後,饕餮張開血盆大嘴,打了個哈欠,趴在地上似乎又睡着了。
洛傾婉終於鬆了一口氣,動作輕緩的朝裡面的地牢走去,當看到被鐵鏈綁起來,渾身是血的端木璃時,她臉色刷的一下血色盡退,眼眸裡殺氣瀰漫……
其實自洛傾婉跳下地牢,端木璃就感受到了她的氣息。
奈何,他的琵琶骨被夜冥用十八根鎖魂釘鎖住,不能運氣,也發揮不了功力,無法傳音給洛傾婉。
藍魅又一心要和洛傾婉救他出去,根本就不聽他的話。
直到洛傾婉靠近,他纔敢低聲開口,以免引來饕餮,“丫頭,這裡危險,快離開。”
洛傾婉沒有立刻理端木璃,環視一眼四周,沒有察覺到其他的兇獸,手掌一揮,快速設下一個隔音結界,將此處與外界的饕餮隔離。
然後,現出本身,奔到端木璃面前,一邊給端木璃打開鐵鏈,一邊道:“你什麼都不要說,我先救你出去。”
該死的夜冥,居然把她的男人用鐵鏈鎖起來,傷的遍體鱗傷,她出去後,絕不會放過他。
見洛傾婉拿出冰蠶絲,捆在手上割鐵鏈,手掌心已經被冰蠶絲割傷,鮮血順着指縫流在地上,端木璃呼吸一窒,眼眸深處一片心疼,“丫頭,這鐵鏈和鎖是以千年玄鐵打造,沒有鑰匙是打不開的,乖,聽話,不要再割了,快停下來,聽我說……”
冰蠶絲雖然能夠割斷玄鐵,可代價,是要洛傾婉的一雙手去換,他寧可永遠被禁錮在地牢。也不要心愛的人,爲了救他,而廢掉一雙手。
“你閉嘴,什麼都不要說,我什麼都不想聽。”洛傾婉拿出一顆復元丹,塞到端木璃的嘴裡,眸光冷冷的看着他,“你給我聽說,在蒼龍雪山,我沒有離開,現在,我也不會離開,你要麼閉嘴,要麼,就給好好的反醒,該怎麼向我解釋,眼前這一切,還有,夜冥爲什麼會以爲我是雪櫻。”
心疼的看着洛傾婉鳳眸裡掩飾的擔心和倔強,端木璃的眼眸洇上一層霧薄,蒼白的脣勾起魅惑的笑意,“我跟夜冥說,如果要你嫁給他,除非我死。”
洛傾婉心中猛地一顫,執着冰蠶絲割着鐵鏈的手,在聽到端木璃的話後,不由的停頓了一瞬。
但很快,便她恢復動作,“所以,他把你關在這裡,想要你死?”
她怎麼可能不知道端木璃的性子,他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嫁給夜冥,而夜冥,又不會取消婚禮。
她現在只有兩個選擇,不是和端木璃一起逃走,就是留下來和夜修成親,得到魔界的力量,助龍尊奪回龍族。
“我知道你答應和夜冥成親,是因爲想要得到魔界的勢力對抗龍族。”眸光深深的凝望着洛傾婉,端木璃低沉的語氣裡是從所未有的沉痛:“可是,我無法看到你穿上嫁衣,嫁給別的男人,只要想到你和他要成親,我就快要瘋掉……”
“不會的……”第一次,端木璃第一次在她面前這麼脆弱的說着內心的恐懼,洛傾婉眼眶一紅,整顆心疼的快要支璃破碎,她停下手裡的動作,鮮血淋淋的雙手,捧起端木璃蒼白虛弱的臉龐,脣瓣吻在他的雙脣上,狠狠的吻他。
“對不起,是我沒有考慮你的感受,我答應你,不成親,絕對不和他成親,我們一起離開魔界。龍尊說過,只要找到當年的十大神獸,我們就能去我們想去的任何地方,我們一起離開這兒,好嗎?”
一直以來,都是端木璃在遷就她,顧及她的所有感受,她卻從來沒有讓他的內心,有一分安全。
這一次,還荒唐的答應和夜冥的婚事,更是傷了他的心,害得他如同困獸一般落到這般地步。
“好,我要你所有的愛,都只爲我一個人綻放,生生世世的嫁衣只爲我一人而穿。”迴應着她的吻,端木璃一顆心都被揉碎了,“我們永遠都不要分開。”
他活着的意義,就是因爲有她,若沒有了她,他爲什麼還要活着……
“永遠有多遠,天知道,我只知道,只要我還在,只要你還愛,滄海變桑田,抹不去我對你的愛。”她從來沒有對他說過“愛”字,可此時此刻,看到他眸光裡的沉痛,感受到他心裡的不安,她想放縱自己一次,坦白而真誠的告訴他,“端木璃,我愛你,有多深,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沒有你,就沒有我洛傾婉。”
是啊,愛他有多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或許她從來就沒有意識到,這世上如果沒有他,她以後的路,會是怎樣的寂寥荒涼。
她捨不得他受傷,捨不得他心痛,更不允許,除了她之外,還有人敢傷害他。
“你剛纔說什麼?”她的話像神丹妙藥,讓他渾身穿骨鑽心的痛,在這一刻,全部化爲幸福和甜蜜,心裡的幸福和喜悅,快要滿的溢出心房,“再說一遍,大聲一點,我要聽。”
捧着他蒼白臉龐細細的摩挲,洛傾婉望着他深情的眼眸,一字一句,注入靈魂和全部的感情,“我愛你,端木璃。”
端木璃深凝着她,眼眸溢出一片欣喜的水澤,“怎麼辦,我還想聽,還想聽你更大聲的說,你愛我……”
洛傾婉踮起腳尖,吻在他深情醉人眼眸上,笑着喊道:“我愛你,我洛傾婉愛端木璃,天不老,日月不息……”
“叮……”
“轟……”
洛傾婉的話音剛落,周遭傳來一陣撞擊和轟隆聲,洛傾婉還沒有反映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整個人就已經被端木璃緊緊的捲入懷抱,眼角的餘光看到鎖住端木璃的鐵鏈被他掙斷,“端木璃……”
沒給洛傾婉把話說完的機會,端木璃的薄脣已封住她正欲說話的檀口,狂烈的侵佔她檀口裡的每一處領域,似要將他吻到靈魂裡,融入骨血之中,霸道不失溫柔,狂熱深情,讓洛傾婉的掙扎一點點的被瓦解。
可她清楚,現在是先離開地牢的時候,“端木璃,我們先……”
話,好不容易纔溢出喉嚨,又被端木璃吞下喉嚨,鋪天蓋地的讓洛傾婉呼吸一窒,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輕飄飄的,如墜雲端!!
就在這時,夜冥陰沉不爽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一個是我的階下囚,一個是我的未婚妻,你們倆人,親夠了沒有……”
聽到夜冥的聲音,洛傾婉沉論的心,豁然清楚,連忙推着端木璃的胸口,奈何端木璃,彷彿沒有聽到夜冥的聲音一般,攫住她的脣舌狠狠的佔有,絲毫不沒有停止放開她的意思。
她心想,反正夜冥已經發現,事已至此,便索性不理,承受着端木璃給她的所有感情。
夜冥臉色陰沉的如覆寒霜,雙拳捏的咔咔作響,這兩個人,當他是空氣,還是死人,沒看到他來了?
端木璃直接忽視夜冥的存在,緊摟着心愛的女子,深深的,狠狠的吻着,直到女子喘不過氣來,臉頰酡紅的可以滴血,他纔不舍的放開她,溫柔的凝視着她,“我愛你,洛傾婉我愛你,時光不老,未日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