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小和尚出了廟門,滿臉笑嘻嘻的。他沒想到二愣子會獲勝。記得師父長給他說過,女人是老虎,見了女人一定要躲着走。今天見到的這位女施主,還別說,長得賊拉漂亮。要是老虎也是隻漂亮的老虎。說心裡話,自己還是希望她能夠獲勝的。不過,那男施主不知怎的,竟然走了狗屎運,獲勝了。也不知道他要辦的是什麼事。正低頭自言自語地時候,突然面前一個身影擋住了他。他擡起頭,見是個男的。相貌威武,一表人才。此人是誰啊?喬峰唄。
原來啊,喬峰在家等嫂子回來做中午飯呢。可左等右等不來,心有點兒慌了。外邊的人對他嫂嫂的看法都很惡劣,不會是遭到什麼人身攻擊吧。不行,我得出去找找。這不,找了半天沒找到,便遇到了小和尚。
喬峰問小和尚有沒有見一個身穿淡黃衣衫的女子。小和尚一想剛纔那個女子不就是穿淡黃衣衫嗎,不知這位施主找她幹嘛,問道:“你是她什麼人?你找她有事嗎?”
喬峰道:“她是我嫂嫂,你見她了嗎?見了就告訴我?”
小和尚道:“見了。”
喬峰驚喜道:“見她往哪了?”
小和尚道:“就在那邊不遠的一個破廟裡。我剛從裡邊出來,不過這個時候你最好先別去呢,因爲裡邊還有一個男施主正在辦事呢。”
喬峰一聽,只覺得頭“嗡”地一下,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差點兒摔倒。心想,嫂嫂啥時候開始學會偷男人了。
小和尚見喬峰呆在那,傻了一樣,說道:“施主,你怎麼啦?”
喬峰道:“我頭暈!”
小和尚道:“剛纔看你還沒事,怎麼一聽我說,你就頭暈?”
喬峰道:“對了,小和尚,廟裡那男人長得帥嗎?”
小和尚使勁地搖頭道:“哎呀!難看死了!”
喬峰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忙問小和尚:“你剛纔從那個廟出來的時候,那女施主沒給你說什麼嗎?”
小和尚道:“說了,她說她想要自由,但是那男的壓在她身上不給他自由。”
喬峰一聽,大叫一聲:“靠!”同時伸拳頭狠狠地擊打了一下自己的頭。把小和尚猛地推到一邊,瘋了一般朝破廟奔去。
小和尚被他一把推倒在地,一臉的莫名奇妙。爬起身來,拍拍屁
股上的塵土,對着喬峰大聲喊道:“施主,你最好待會兒再去啊,廟裡那男施主正在辦事呢。
喬峰頭一不回地罵道,滾你媽蛋!便加快腳步,直衝破廟。
小和尚搖搖頭,嘆了口氣道:“我好心告訴你吧,你還罵人,哼!真是神經病一個!”
且說喬峰心急火燎的衝破廟而來,待他闖進去後,一下子驚呆了。
只見嫂子康敏正蜷縮在一個角落,雙手抱膝,上身的衣服被撕地是一片一片的,半個潔白肩膀露在外邊,身子不停地顫抖,嗚嗚咽咽地哭泣不止,一副像是受了很大驚嚇的樣子。在她不遠處還躺着一個赤身露體的男子。男子雙手捂着下體,在地上不停的打滾,哼啊哈地呻吟不止,好像是很痛苦的樣子。原來啊,他是在和康敏的搏鬥中不小心被踢中下體,差點兒就要了老命。
康敏見喬峰到來,驚喜地抹了一把眼淚,喃喃地叫了聲:“叔叔!”
喬峰搶到康敏身邊,蹲下身子,關切地道:“嫂嫂,你怎麼樣了?”
康敏滿腹委屈地一下子撲到了喬峰的懷裡,“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喬峰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嫂嫂,有我在!別怕,別怕!”
康敏指着躺在地上的二愣子,對喬峰道:“他……他……”一時哽咽地說不下去了。“
喬峰迴頭狠狠地瞪瞪了二愣子一眼,對康敏道:“嫂嫂,我幫你收拾他。”說着站起身來,走到二愣子身邊。
二愣子早已是疼得死去活來。渾沒想到還要捱揍。
喬峰惡狠狠地用手指着他,道:“你欺負我嫂嫂!”
二愣子迷迷糊糊地道:“她……她踢我。”
喬峰道:“欺負我嫂嫂,還他娘有理了,看拳!”“砰”地一聲,打在二愣子的身上。
二愣子痛得“啊”了一聲,着地打了個滾。
喬峰道:“奶奶的,不夠解氣,再來一拳。”砰”地一聲,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二愣子只覺眼前金星亂冒,疼得哇哇大叫不止,求饒道:“好漢,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喬峰道:“說的好聽,今天不給你來點兒絕的,只怕日後還會有別的女孩被你禍害呢。”說着伸手把二愣子捂在下體的手波拉開。像是大腳踢球射門一樣
,飛起一腳,正中二愣子的**。
二愣子撕心裂肺地“啊”了一聲,就暈過去,不省人事了。
喬峰見二愣子不動了,也不叫了,尋思:“不會是出人命了吧?”忙俯下身一探他鼻息,不覺嚇了一跳,還真沒氣兒了。此地不易久留,得趕緊走。站起身,走到康敏身邊,道:“嫂嫂,我已經教訓他了。咱們走吧。”
康敏探頭看了二愣子一眼,顫聲道:“他怎麼不動了。不會是已經死了吧……”
喬峰脫口道:“沒事,裝死呢。咱們走吧。”
康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被撕爛的衣服,吞吞吐吐地道:“我……我這個樣子,怎麼出去。”
喬峰見狀,忙脫下自己的上衣給她披上,道:“這樣可以了吧。”
康敏深情地點頭道:“嗯!”
喬峰扶起康敏往外走,走到二愣子身邊時,喬峰還不忘再罵上一句,直娘賊!回頭別讓我再看見你,看見一次打一次。說完和康敏走出廟門,奔家而去。
小和尚在外邊溜達了好一會兒纔回到廟裡。進門後見二愣子chiluoluo的側着身子背對着他躺在地上,而已不見了剛纔的那位女施主。本來希望還能再次見到她呢,現在化爲泡影了。
二愣子施主也真是的,這麼冷的天,脫得光光的,還躺在地上睡,也不顯冷。說着走到他身邊,蹲下伸手搭在他的肩上搖晃着道:“施主,施主,冷不冷啊?怎麼不穿衣服啊?”搖了半天,沒動靜,怎麼回事?忙把他身子扳倒放平,一看不禁嚇了一跳,發現他鼻子還流着血。忙伸手探他鼻息,一探傻眼了,嚇得他一屁股癱坐在地上,自語道:“怎麼會這樣?”肯定是剛纔那女施主幹的。看來師傅說對了,女人是老虎,還真是吃人啊。對了,還有剛纔半路上遇到的那個男的,他也來這了,現在不見了。肯定是他倆和謀把二愣子給害死了。但這到底是爲什麼呢?不管怎樣,殺人就得償命。我得去官府告他們。剛要起身,一想還是算了吧,師傅說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我告他們,他們咬住說是我殺的怎麼辦?那我豈不是就傻比啦。他們都跑了,我也得趕緊跑,要不被路人發現了,我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於是走到供桌前,把放在下邊的自己帶來的箱子扛在背後,慌慌張張地出了廟門,只想跑的越遠越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