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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離臨清三十里處,停了下來。
白名揚歉意的說道:”對不起老闆,前幾日我們對你不是甚好;我在這裡向你道歉了。事關重大,我們不得已而爲之。再說出城這件事,恐怕也會連累到你;要不你就不要回去了“。
”多謝長官好意,你們原來也是打鬼子的好漢。我開始的時候對你們,也有些誤解。不過臨清,我還是要回去的;哪裡有我的父母妻兒。你們不用擔心,我就說受你們的脅迫;日軍也許會放過我們“。
”那就這樣吧!這次多謝你們了“。白名揚虔誠的說道。
白名揚背起易天城,進入山林。
山林某處,將士們容光煥發。易天城傷基本痊癒了,不過仍然坐着擔架。他本來是不想做的,可繞不過李文虎他們。
李文虎說道:“總司令,你還是坐上擔架吧!小心沒大錯”。
“山路崎嶇,總司令深系天狼軍東山再起的重任;可不能有閃失”。劉興附和的說道。
就這樣,易天城躺在擔架上;巡視全軍。儘管這樣,每到一處;將士們都圍得水泄不通。他們爭着擡擔架,熱情的易天城都受不了。
地上滿是樹葉,只有一片乾淨的地方;地上圍着易天城等一衆軍師長。
“今天天色黑下來,我們就要離開這裡。你們劫了日軍的一個旅團的裝備,日軍遲早會找到這兒的。如今我們不能與他們硬拼,只有暫避鋒芒了”。
“總司令的話有理,就暫且讓這些狗日的囂張吧!等我們天狼軍恢復實力,我要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爲我九萬兄弟復仇”。劉興咬牙切齒的說道。
衆位軍師長,不約而同的點點頭。
“現在我宣佈一件重要的事,就是軍隊縮編。如今我們只剩下一萬人,不能再用集團軍、軍和師級編制了。我決定將第二十九集團軍,縮編爲一個師。天狼軍的名頭也不能用了,沒辦法它名聲太響了“。易天城輕輕的搖搖頭。
將士們臉上滿是悲傷,天狼軍是他們的精神支柱。軍人一向把名譽放到第一位,他們願意爲榮譽拋頭顱灑熱血。天狼軍,他不只是一個稱號;而是一個象徵。象徵着忠城、英勇。多少將士,爲了這個稱號;前赴後繼死而後已。自第十二軍創建以來,再到擴編爲第二十九集團軍;戰死了多少人。天狼軍這個稱號,是用屍山血海堆積起來的。提到天狼軍這個稱號,多少人爲之落淚;多少人爲之驚歎。
衆位面面相覷,然後輕輕的點點頭。
看到大家情緒很是低落,易天城微笑道:“我知道大家心裡不好受,天狼軍這個番號;只是暫時保留不是取消。如今大家都在,想一個暫時番號吧!威武點的”。
“民軍,這個番號;便於我們發展”。劉興略微沉吟道。
”鐵血青年軍......“。等等,對名號,大家很是熱忱。
“要不易家軍吧!你看楊家軍、戚家軍;那個名聲不響。我相信憑我們一萬兄弟,一定把這個名頭響”。李文虎沉思許久,脫口道。
聽到李文虎這個建議,大家一愣!然後不約而同的點點頭。
“易家軍,這個名號好!楊家軍,抗遼保宋;名揚天下。戚家軍抗倭,更是膾炙人口”。劉興頭點得像小雞啄米一樣。
“這個不是太好吧!易家軍;聽起來像私家軍隊一樣。這個不妥,再換個稱號吧”!易天城推脫道。
“這個稱號很好,我們沒覺得不妥啊”!李文虎不解道。
“易家軍,就像天狼軍一樣;他就是一個名號一種象徵而已”。劉興辯駁道。
少數服從多數,易天城只好妥協。
天色剛剛暗下來的時候,一萬大軍悄悄的行動。
重慶,老獵人駕着馬車;一個月的奔波終於來到重慶。
李文虎走下馬車,看到眼前的重慶;臉上露出罕見的笑容。他轉身說道:“大叔、小妹;我們進城吧!我在重慶有公館,今天就可以到哪落腳了”。
“大哥哥!公館是什麼”。小柳不解的問道。
“一般在軍隊,軍長以上主官;都是有一個辦事處,也就是公館吧”!
“軍長的官職,很大嗎”?小柳繼續問道。
“軍官有高低之分,一般分爲班、排、連、營、團、師、軍、集團軍和戰區。這裡面情況很複雜,一時我也說不清楚”。李鳴聲微笑道。
他們三個進入城內,城內行人絡繹不絕。
“這裡怎麼這麼多人”。小柳好奇地問道。
“如今重慶是戰時陪都,國家的首腦都在這兒;當然繁榮了”。李鳴聲解釋道。
不一會的功夫,李鳴聲三人;穿過街道來到一處公館下。
公館是一個兩層小洋樓,小樓光彩照人。門口兩名士兵像雕塑一樣,對來往的行人視而不見。
李鳴聲二話就往裡面闖,門口兩名衛兵橫槍攔住。
李鳴聲大怒道:“讓開,你爲什麼要攔我”。
“大膽,這裡是公館;其實你們隨意闖的”。一名衛兵厲聲喝道。
李鳴聲爲之一驚,這兩個士兵;平常對自己一向很崇敬。
其實他還忘記一點,就是現在的他;鬍子很長。身上穿着麻布衫,一條袖子還空着。
不要說這兩個衛兵,就是易天城站在這兒;一眼也不一定認得出來。
“我是李鳴聲,原九十七軍軍長;中將軍銜,兩位膽子不小啊!連我都敢攔“。
”趕忙給我滾蛋,沒時間和你廢話。招搖撞騙,也不找個地方。李軍長的追悼的大會都都結束一個月了“。衛兵厲聲道。
”這是老子的軍官證,如假包換“。說着從兜裡掏出來一個證書,遞過去。
一名衛兵半信半疑,接過軍官證。
”王翔、李進,你們兩個王八羔子膽子肥了不少;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們“。李鳴聲罵罵咧咧的說道。
看到軍官證,又聽到李鳴聲的罵聲;兩個衛兵更迷惑了。
”我什麼時候,到公館守衛的;我們是怎樣認識的“。王翔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