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書說道檀石檀馬失前蹄,被摔於馬下,等到他剛想爬起來,馬超到了,大槍一顫,指着他的咽喉,檀石槐心說完了!完了!想不到我一朝失手,競然死在一個孩子手裡頭!把眼一閉,就等死了,哪知道等了半天沒感覺,睜眼一看,馬超把槍收回去了,正看着他呢。
急忙從地上爬起來,檀石槐心生不解,問道:“馬超小兒,爲何不殺我?”馬超抱拳拱手,說道:“大王,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如果不是你來劫略羌胡之地,我們也不會兵戎相見,俗話說的好,冤家亦解不亦結,有些話我剛纔就想跟你說了,只是你不讓我說話呀,這纔會有如此的結果,我看我們還是好好談談吧。”
檀石槐看了看逃散的族人,嘆了一口氣:“好吧!”沒辦法,現在小辮兒在人家手裡頭攥着呢,殺剮存留全都得看人家的了,過去把馬牽過來,爬到馬背上,跟着馬超往回走,走了沒多遠,他的親兵們上來了,各拉刀槍就要往上闖,檀石槐這個氣,心說你們這幫廢物,早幹嗎去了!他的這些親兵們是現在某些□□的祖先,什麼時候等沒事兒了,一切都結束了,哎!他們跑出來了!
檀石槐喝道:“都給住手!都給我滾到一邊兒去!”親兵們都閃到一旁,讓他們兩個過去,遠遠地在後面跟着,檀石槐說道:“馬超,你真是不簡單,如果漢人都像你這樣,那就沒有我們鮮卑人的活路兒了!”馬超哈哈一笑,說道:“鮮卑大王不必客氣,叫我孟起就行了,要說這天下的漢人像我這樣的不知凡幾,多了去了,只是你還沒有遇到而已,真要說起來,我在漢人之中只是個無名小輩罷了。”
把頭搖了搖,檀石槐說道:“我見過的漢人不知道有多少,我的老營裡面現在就有不少我抓來的漢人呢,他們沒有一個像你這樣兒的!”聽了這話馬超把眉頭皺了皺,沒說什麼,又走了一陣子,檀石槐的後軍上來了,他們損失不大,以拓跋鮮卑的拓跋淵爲首的各族的族長全都過來了,叫道:“大王,您沒事兒吧,大王您還好吧……”檀時槐一邊兒跟這些人打着招呼一邊兒暗暗地觀察他們的表情,這一切都盡收在馬超的眼裡頭,做爲從過去回來的人,他自然知道鮮卑人也不是鐵板一塊,裡頭也分了好幾幫,有什麼河西鮮卑,河東鮮卑,拓跋鮮卑,這個檀石槐就是拓跋鮮卑的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