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睿跟馬雷說兄長啊,有個事兒我不知道該不該說。馬雷說你我弟兄有什麼見外的,有話當面講來!王睿跟馬雷說了,我想去勸降射援,就是不知道兄長您信不信的過我,如果您覺着沒這個必要,就當我沒說好了。他這是怕馬雷懷疑他,你剛剛投降就想去勸說舊主投降,這個你有投而復叛的嫌疑,因此王睿才用商量的口氣跟馬雷說。
馬雷聽完嘆了口氣,說賢弟不是哥哥我不信任你,實在是你去勸說射援投降那跟本就無異於肉包子打狗。射援你也知道,此人是個人才,如果他要是那麼好說降的話我早就派人去勸降去了,之所以沒去,就是因爲此人萬萬不會投降。王睿說你爲什麼這麼肯定呢?馬雷說原因很簡單,射援弟兄他們本姓謝,與幷州謝家是一脈,謝家的當代家主謝纘與射援是同輩,謝纘如今在曹丕手下身居要職,你想想爲了整個的家族射援能投降嗎?
王睿說原來如此!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去勸射援將軍投降了,只是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不知兄長能不能答應,馬雷白了他一眼,說你的毛病可真多,好吧,只要到時候情況允許,我就放射援一馬。王睿衝馬雷抱拳一禮,說小弟多謝兄長成全。王睿的意思不用說馬雷就明白,他是想請馬雷放射援一條生路,馬雷對於王睿不忘舊主很是滿意,因此就答應下來了。
船靠岸和狼牙兵會合,衆人都圍過來了,說七爺怎麼樣,成了沒有啊?馬雷說沒成,就差一點兒,讓這個王睿給破壞了。狼牙兵看了看王睿,說那您是把他抓回來打算清蒸啊,還是爆炒啊,還是燉湯喝啊?王睿聽了覺着脖子裡直冒涼氣,說你們銀川還吃人呢?馬雷說甭說人了,要是餓急了眼我們連屎都吃,王睿一聽跑一邊兒吐去了。
馬雷派了幾個人護送王睿去馬鑠那裡,他把剩下的人集中起來,說這回沒整死射援咱們還得想法辦他呀,誰有好主意說來聽聽。衆人說被你那麼一折騰射援肯定有了防備了,再想用計恐怕不容易了,現在只有強攻了,咱們守住要路和他死磕!馬雷說這不到萬不得已不用,再想想看,有沒有更好的辦法,我老爹說過,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難道咱們還能不如皮匠嗎?
衆人合計了辦天都沒有好主意,這時候隨軍的軍醫官過來了,說七公子,我有個缺德的招兒,只是不知道行不行,您看咱們這麼這麼辦你覺着怎麼樣嗎?衆狼牙兵聽完了都斜着眼看軍醫官,帶隊的連長跟馬雷說了,七公子,我說個事兒啊!我現在才發現這個軍醫官道德敗壞,滿肚子壞水兒,讓他給我們看病我們很沒有安全感!我們強列要求回頭換個軍醫來。
軍醫官說你看看我這出主意幫你們呢!連長說你這主意太無恥了!馬雷說我看他這個想法就很高明嘛!很有我軍的優良傳統,你們都趕緊分頭行動,越快越好!狼牙兵領命下去安排去了。軍醫官給出了個什麼主意啊?這個主意太缺德了!但是保證好使。
他們現在待的地方都是山,深山老林行人罕至,因此山裡的各種藥材極多,在深山老林裡頭有一種很神奇的藥物,此物生長在密林中的山谷溪邊,曠野之中,是樹上長的,外形粒大飽滿色澤黃白,七、八月份成熟,如今正是豐收的時節,因此這深山老林裡遍地都是!
說了半天是什麼呢?一種很有名的中藥,它的名字叫:巴豆!有詩讚之曰:巴豆生全國,秋季最豐收,願君多采擷,此物最助泄。
軍醫官給馬雷出的主意就是讓他收巴豆,還有另外一種很好用的植物,它有一個很響亮的名字,叫狗尿苔,除此之外軍醫官還把另外一種數量不是很多的植物也入了藥了,這種植物是從非洲弄回來的,叫蓖麻!銀川有個說法,叫:巴豆配蓖麻,屙的神仙滿地爬。這兩種東西配合再加上毒蘑菇,實乃減肥兼自殺的必備良藥。
很快就準備了N多的原料,由軍醫官帶着軍醫把它們或者弄成面或者合成團全都準備好了,最後算了算足足有小兩千斤,馬雷點了點頭,說還行,夠他們吃一頓的,醫書上說了,巴豆不可輕用,這兩千來斤算不上輕用了吧!軍師說這傢伙就憑這個量,吃下去夠整個射援軍拉一個月不帶停的!
狼牙兵說弄好了怎麼才能讓射援吃下去呢?馬雷想了想說這個到是好辦,那些還沒磨成粉的找一些灑在路邊,射援軍的戰馬聞着味兒就吃了,另外這些粉面看看他的軍兵在哪裡取水,倒在河裡頭就行了。狼牙兵領命每個人背了五斤多分頭行動去了。
由於狼牙兵的騷擾,本來應該一天走完的路兩天都沒走完,這天晚上射援紮下大營來休息吃喝飲馬,路不是很遠,因此他們也沒帶太多的糧草輜得,故爾埋鍋造飯也簡單,只是從河裡頭打水來燒開了,軍兵喝開水吃自己帶的乾糧。那些大將有點兒肉乾之類的,射援也就是多點兒山村野味之類的,老軍把熱水熱飯送來,射援吃飽喝足了吩咐軍兵小心戒備,明日五更起程,安排完了他早早睡下了。
躺下沒有多一會兒他就覺着肚子裡頭咕嚕咕嚕響個不停,跟着一陣陣的絞疼,射援心說哎吆,肯定是吃的肉乾過期了。正想着呢覺着小肚子發沉,心說屎來刻不容緩,急忙爬起來跑出帳去。等到了帳外顧不得別的了找了個背風的地兒趕快脫褲子解決問題。他剛蹲下,身後有人說了話了,說將軍您也來了。
就這一句把射援嚇的一提褲子蹦起來多高,回頭一看是自己的兩個親衛,此時這二位正在那裡努力呢,射援老臉一紅,剛想走後門吃緊,急忙蹲下了。沒話找話說,射援說你們兩個來的挺早啊!兩個親兵說今天可能吃壞了肚子了,這麼一會兒我們兩個都跑了五趟了,連褲子都快提不起來了,屙的我們哥倆個好空虛喲!射援說別拽了,少說兩句吧,這個臭啊!你們兩個吃什麼了這是!
等解決完了射援提褲子走,還沒到大帳門口呢感覺又來了!沒別的辦法,跟着感覺走吧!急匆匆的又回來了,簡短截說吧,射援折騰了有一個時辰也沒能回的了大帳,這時候射援就發現整個營地裡全都是人,你出來我進去,一股異常□□的味道隨着響徹軍營的噼叭聲飄散開來,薰的射援快要背過氣去了。
到了這個時候,射援終於發現不對勁兒了!蹲在那裡打着晃,無力的喘着氣喊:“中……中……中軍,中軍……何……何在?”他旁邊也就幾仗遠的地方,中軍官伸出青綠的臉來了,有氣無力地說將軍,末將在此,您有什麼吩咐啊?射援說我覺着不對勁兒,是不是有人下毒啊,你快去查探。
中軍說將軍實在是對不起,可不是我抗命不尊啊!實在是末將我走不動了,我屙的腿都軟了。這時候就聽周圍無力的喊叫聲傳來,說將軍末將等都在這裡呢,咱們肯定是中了賊人的計了,您快想個辦法吧,我們腸子都快出來了!射援能想什麼招兒啊!這會兒屙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麼說吧,等到了第二天早上,整個大整之中能站着的不到五個人了!連人帶馬,大營之中凡是會喘氣兒的都屙趴下了。您想啊,二千來斤超級無敵混合型的泄藥下去,就算有一半兒讓射援的人馬吃了,那一個人也合一兩多呢,這玩意兒吃下去那還好的了嘛!甭說人了,就是大象也受不了這個!
等到馬雷帶着人過來了之後,離着老遠就聞見那股味兒了,薰的馬雷栽了兩栽晃了兩晃差一點兒沒摔到地下。馬雷說咱們都別過去了,這味道太難聞了!這分明就是毒氣呀,這傢伙過去了還不都給薰死啊!那個誰,軍醫官何在?這個壞主意是你出的,你進去把射援和他手下的行軍司馬、管軍校尉等人都抓來!軍醫官一聽差點兒哭了,說衝鋒陷陣不是我的活兒啊,您,您,您這不是難爲我嘛!馬雷說要不咱們舉手表決,同意他們去的舉手!狼牙兵那個利索勁兒就甭提了,齊刷刷的把兩支手都舉起來了。
軍醫官無奈,只好帶着十幾個手下撕塊布包住鼻子嘴,又弄了好些花椒陳皮之類的含在嘴裡頭,手提鋼刀進了射援大營,進營這麼一看,太慘了!一萬軍兵全都面賽黃錢紙,脣似靛葉青,就一夜的功夫,眼窩也陷下去了,腮幫子也塌下去了,聽到有人來都得用全身的力氣才把把眼皮睜開看。軍醫官看的直咧嘴,心說這傢伙肯定得折我的壽啊!
一路很順利的就到了中軍大帳,進帳一找,射援不在!出了大營四處找了找軍醫官傻眼了,滿營將校都一個模樣,身上全都是黃色的噁心之物,倒在地下出氣多入氣少,一個個臉色鐵青,全都光着屁股沒穿褲子,這哪兒能分的清誰是誰啊!軍醫官扯開嗓子喊:“你們誰是射援?射援趕快答話,”喊了半天沒人應茬,軍醫官眼珠一轉,說誰告訴我射援在哪裡我就幫他治腹泄,這話一說出來,衆人不由得都用眼睛往一個人看,軍醫官嘿嘿一樂,說原來你在這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