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空出的chuang位,是留給她的?
因爲她救了他,所以他要感恩圖報,以身相許了?
眼前的男子穿着一身昴貴的薄綢睡衣,青絲墨發下,手持書卷的俊美容顏慵懶尊貴,模樣兒竟是說不出的妖孽勾魂!偏偏他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將胸前的衣襟倘開了很多,裸着一片密色性感的肌膚。那腰間的衣結鬆鬆垮垮的,要是輕輕一拉,只怕他就要春光外泄。
咳咳!這男子好象是她的夫君,她可以名正言順地觀賞一下吧?
百里飄雪走上前,水汪汪的大眼中一抹慧黠閃過,突然調皮地,猝不及防拿走鳳元宇手中的書卷,放在榻前的櫃面上,帶着幾分霸氣地嬌喝道:“不許看書!給我躺平!”
鳳元宇掀眸,波瀾不驚,眸光清冷如幽幽寒潭,卻似乎少了一些寡漠。長眸中是問號,正用目光詢問着,百里飄雪拿掉他的書卷,叫他躺平是何意思?爲何要給她躺平?要躺也是女人躺平吧?爲什麼是他躺平?
見他很不合作,長眉挑起,眸中打着冷冷的問號,一副千年冰霜的樣子,百里飄雪繼續有意想戲弄他,聲音軟軟糯糯,嬌嬌嗲嗲道:“夫君,我這是打算伺候你,你不明白?人家叫你躺平,你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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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驚悚明顯地劃過眼底,鳳元宇的喉嚨滾了幾滾,下一刻,他駭然的目光定格在一雙纖纖的玉手上。那雙瞧似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突然伸出,五指成爪,迅速地抓着他一雙赤裸的腳!輕輕地一拉,就將他拉得直直地躺平在寒玉chuang上了。
“女人!你想做什麼?”鳳元宇終於不再惜字如金地問出了聲。直覺地,他竟任由着百里飄雪將他拉下而無任何的抵抗。但是,她此舉又讓他有些驚世駭俗的感覺,忍不住就脫口出聲了。他雙腿不能動,她不是要……XX00吧?她想來強的?這女人,非要這麼驚世駭俗嗎?
“你說呢?你以爲我想做什麼?”百里飄雪鬼迷心竅地,興起了捉弄鳳元宇的心,所以聲音帶着些許邪惡,有意不答反問。
至此,鳳元宇突然之間霞飛兩頰,刷刷刷地臉紅起來,一直紅到耳朵根去了!他惱羞成怒,聲音暗啞地哼聲道:“本王雙腿不能動!你這……”這女人真不知羞恥!他本來想這麼說,但想到她搶救他的事,他被口水噎着了。
百里飄雪咬了咬櫻脣,忍住了笑,突然一本正經地說道:“我當然知道你的雙腿不能動。所以,我叫你躺平,是打算給你的雙腿做做物理治療,請合作。咦?你臉紅什麼?”她向他眨了一下天真無邪,十分無辜的大眼睛。
事實上是,百里飄雪有些欣賞眼前的鳳元宇,所以才這麼好心積極地想爲他做點什麼。 因爲,這男人醒來後,面對自己的殘疾竟然一直就不聲不響,沒有任何自暴自棄和歇斯底里的表現。
換作別的人,一覺醒來後發現自己從一個健康的人變成雙腿殘疾,無論如何總會有些短暫的沒法接受,繼而找尋一些發泄的途徑吧?可鳳元宇沒有,他一直就冷冰冰的,臉上波瀾不興,這也是一種淡定,處變不驚的淡定。
這女人居然敢調1戲他?而他卻輕易地原諒了她。鳳元宇不知道什麼是“物理治療”。但是,他在原先別人以爲的“昏迷”之中其實並非完全失去了知覺。當發現自己有了輕微的中毒之後,他體內的太極天陽龜息神功自動自覺地運行了起來,讓他進入了物我兩忘,沒有了呼吸的境界,自然而然地,屏蔽了室內的任何氣體進入他的呼吸之中。
所以,百里飄雪對他的搶救過程,他雖沒有睜大眼睛看着,卻全程有感知。
(小小劇場:鳳元宇暗暗咬牙:“這女人,以爲他不行麼?他只是不想。確切地說是不屑!只要是皇后那女人強行塞給他的女人,他都不屑!”百里飄雪猜測:“你是不是真的不行?行的話,洞房花燭的男人能不撲倒新娘嗎?肯定是不行的……嘻嘻!她安全哇!她可以爲所欲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