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晚晚懶懶一擡眼皮,“你是眼瞎嗎?”
“你……”
那女生話還沒有出口,只見容晚晚突然擡手握拳,淡淡的白色光暈在她拳頭周圍環繞着,想霧一般。
這下,那女生啞口無言。
“哎,瞎了該回家好好治治,天城派四長老煉藥術極好,你可以去找找他老人家。”
正在煉丹房裡靠着酒葫蘆睡覺的無牙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唔——肯定是乖徒兒又想他了……
這時,傅天昊和慕容西陽已經在朋友的攙扶下重新回到試臺前。
傅天昊現在還處於充楞狀態,只有真正和這個女人交過手的人才知道,她的搏鬥術是多麼厲害。
說真的,他倒是寧願容晚晚是個天賦不錯的修煉者,若是她真的什麼都不會全憑拳腳功夫戰勝他,反而更加丟臉。
“哎,既然你們輸了,快點履行賭注去,本姑娘今天給你們放假,不用課了。”
四十二名學生面色極其難看,他們怎麼都想不到最後輸的那一方是自己……
看見大夥兒沒有動作,容晚晚收斂笑容,“怎麼,你們還是不是男子漢,還是說你們都是一羣婆婆媽媽的嬌弱女人?”
“你,你別太過分,跑可以,牌子,我們堅決不掛。”趙大川咬牙切齒瞪着容晚,只覺得彷彿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般,臉火辣辣的疼。
“呦,你這是承認自己是娘們兒了,輸了的人,掛着牌子跑二十圈,這是你們所有人與我提出的賭注。”
容晚晚周身突然升起一種莫名的強者氣勢,如同站在至高處的王者降臨一般,竟然讓人心生敬畏。
“我們可不是一羣孬種,承諾的事情要做到,你們不跑,我可先跑了!”夜卿如同變戲法般拿出一塊寫着‘晚晚是我姑奶奶’的牌子掛在脖子,長腿一邁,很是悠閒跑了起來。
分明是被懲罰,還掛着如此滑稽的牌子,可夜卿卻硬生生有本事讓人忽略這些,好像,那只是一個清軍儒雅的謙謙公子在自家院落裡散步一般。
趙大川緊咬一口鐵牙,“算你狠。”
緊接着,班每個人都跟在隊伍後面跑了起來。
容晚晚擡手擋了下完全升起的太陽,眯眼看着站在原地不動的玄重霄。
“玄同學,你不是四年三班的人麼?”
“你不要太過分,重霄哥哥動動手指可以殺了你,你憑什麼命令他!”一旁,慕容西陽已經率先替玄重霄鳴不平了。
容晚晚依舊笑着,那般的甜美,人蓄無害,“對了西陽公主,還有咱倆兒的賭約呢,你輸了,快點穿着肚兜跑步去啊!”
“你……”慕容西陽俏臉青白交加,一雙眼瞪得大如銅板,瞳孔的熊熊烈火彷彿下一刻便能將整個朝雲學院點燃,“你可知道我是誰?”
“東陽國的公主嘛,我還是聽說過的。”
“哼,既然如此,你還敢讓我做如此事情,不怕因爲你丟了我東陽皇室的顏面,父皇母后怪罪下來嗎?”慕容西陽說到這裡,已經恢復了以往花孔雀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