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岑知道昨日梅若一定是累壞了。但是自己就是不能自已的一次次失去控制。梅若哪裡有反抗的力量,只能被動的接受。直到下半夜傅岑才放過了梅若。
傅岑用自己的大手輕輕的撫摸着梅若的臉頰。睡的正香的梅若不滿的皺了皺眉,這一下都笑了傅岑。
梅若睜開眼睛,一下子就和傅岑相對。兩個赤裸的人就這樣四目相對。梅若不自覺的想到了昨夜的事情,臉紅的像火燒雲一樣。
傅岑看到梅若如此一笑:“怎麼,公主。昨天我做的不盡心嗎?”這一句話讓梅若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梅若一下子將被子蓋到了自己的臉上,悶聲悶氣的說道:“你怎麼還不走。”傅岑哈哈大笑着:“我們本來就要在一起的,我幹嘛要走呢!”
說着將棉被蓋在了自己的身上,一瞬間梅若的身體被傅岑一覽無餘。奶白色的肌膚瞬間讓傅岑有了反應。
他一下子壓在了梅若的身上,此時的梅若急忙說道:“我。我,我累了。”這句話說的軟綿綿的,梅若確實很累了。初爲人事的她怎麼能夠承受這些。傅岑翻下身來說道:“我先穿衣服,你好好休息吧。”說着翻身下牀。
傅岑自己穿戴整齊,成安端來了臉盆對傅岑說道:“駙馬洗漱吧。”傅岑驚訝的看着成安:“你叫什麼?”成安說道:“奴婢成安,是公主的貼身丫鬟。”傅岑點點頭洗漱完畢準備離去。
突然發現門外面站着的十八,他心裡突然不悅起來:難道他以前一直跟公主在一起嗎?想到這裡傅岑的心中有着一股無名的躁動。傅岑搖搖頭,自己到底怎麼了?
傅岑邁步離開,而在此時成安躡手躡腳的像個小奸細一向的來到了梅若的跟前:“公主,你要不要起牀呀。”成安的一臉的壞笑。
梅若當然知道成安說的是什麼,梅若一點淑女形象都沒有的狠狠的對成安說了一句:“成安你是不是皮癢了。”
成安一下子跳了起來,一臉壞笑着說道:“公主起牀洗漱嘍,改用早飯了。”說着哼着歌就離開了。
梅若生氣的坐起身來,這個成安一點主僕規矩都沒有了。哪天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教訓教訓她。梅若無奈的穿上內衣準備下牀。誰承想剛以起身腳下一軟便要跌了下去。一瞬間梅若感覺到一個寬闊的胸懷。
梅若擡頭一看,竟然是傅岑。她低聲說道:“你不是已經走了嗎?”傅岑陰陽怪氣的說道:“怎麼你想讓你的十八來抱你嗎?”神經大條的梅若當然沒有聽出這裡面的醋意。
她理所當然的說道:“十八不會進來,還不是因爲你,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腿軟。”梅若一下子捂住自己的嘴。傅岑看到如此哈哈哈大笑了起來,一撇看到了牀上那塊白布上落有那一抹紅色。
傅岑突然將梅若抱起親吻她的嘴脣,梅若不知道傅岑到底怎麼了?卻怎麼也擺脫不了傅岑的雙臂,只得接受着傅岑帶給她的所有。
好一會兒,傅岑才壓制住自己內心的衝動,將梅若放了下來說道:“穿好衣服,一起用早飯。”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有些紅腫的嘴脣昭示着傅岑剛剛做過的一切。梅若穿戴好,成安此後她洗漱完畢,梅若前往前廳用早飯。
梅若到了以後,看到十八早已等候多時歡快的說道:“十八,坐下吃早飯吧。”十八按照梅若的指示做到了梅若的一側。
傅岑看到了心中甚是不滿,而坐在一旁的梅若卻絲毫沒有察覺。成安坐在了十八的旁邊,一同開始用早飯。雖說是坐着,但是成安和十八,從來都是安靜的看着梅若用完早飯。
對於這一點從來都是如此。梅若也已經習慣了。傅岑很奇怪的看着十八,眼前的這個男子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脣,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髮中。英俊的側臉,面部輪廓完美的無可挑剔。
傅岑自己看了也有些自愧不如,正因爲十八實在是太過俊美,才讓傅岑的心裡不甚滿意。一想到梅若和這樣的男子生活了好久,傅岑就變扭的很。
而十八自始至終的眼睛看向前方,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傅岑說道:“你叫十八?”十八朗聲應道:“在下十八,是公主的貼身侍衛。”
梅若涼涼的對傅岑說了一句:“駙馬,你覺得我的貼身侍衛有什麼問題嗎?”傅岑看到自己不過僅僅是問了一句,梅若就如此袒護,不由的有些心煩:“沒有什麼問題,不過是隨便問問。怎麼公主怕我遣他出府嗎?”
一句話激怒了梅若,梅若站起身來大吼一聲:“你敢。”傅岑心下涼了很多,難道自己還不如一個奴才嗎?怒從心生:“遣他出府那又如何?”
成安眼看兩人怒目相對,心急的跪在地上說道:“駙馬,公主,請息怒。”梅若看到成安如此,哼了一聲坐在了凳子上繼續吃飯。
現在的傅岑卻沒有一點胃口,拂袖而去。成安起身看着梅若說道:“公主今日怎會如此?”梅若啪啦一口飯,低聲說道:“爲何?十八跟了我這麼多年,他憑什麼說遣就遣。”而此時坐在凳子上的十八,依然一動不動。
成安對梅若說道:“公主,駙馬是不會遣走十八的。就算駙馬想,皇帝也不會讓的,公主何必在這事情上跟駙馬如此大動干戈。”
梅若氣呼呼的說道:“就算如此,我就看不慣他那個樣子。”成安眼看着梅若小臉氣的通紅急忙說道:“公主吃飯,吃飯,一會兒飯該涼了。”
整整一個上午直到午飯時分,傅岑都沒有出現。而梅若卻依然安然無恙的坐在花園裡面餵魚,賞花。
午飯過後,成安侍奉梅若睡下了。而十八卻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公主府後山上,傅岑揮舞着寶劍不停的上下翻飛着,站在樹枝上的十八就這樣靜靜的看着。
不知過了多久,傅岑停下身說道:“看了半天了,怎麼還不想下來嗎?”十八毫無表情的臉上微微一動,縱身躍下。一身黑色的衣衫隨風輕輕的飄動,烏色的長髮輕柔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傅岑心裡驚訝:這人卻非泛泛之輩,武功高強到如此地步。十八開口道:“我與公主自小相識,公主救我一命,我曾對天起誓永不背棄公主,還望駙馬能夠釋懷。公主與我,不過是親人而已。駙馬無需多慮,更沒有必要因爲十八而在這裡大發雷霆。”
傅岑更加驚訝十八竟然猜到了自己的心思。繼而傅岑冷靜了下來:“看來你光是公主的貼身侍衛這麼簡單吧。”
十八牽動了一下嘴角,輕聲說道:“駙馬您錯了,我確實只是公主的貼身侍衛。”說完縱身離去,離開的時候竟然沒有一絲的異動。
傅岑看着離去的十八:如果是友那自不必說。倘若是敵人恐怕比較棘手。傅岑拿着寶劍匆匆回到了公主府。
回到公主府的傅岑剛一進門,只見十八早已坐在一旁喝着茶水,而一旁的成安則忙進忙出的不停的搬動花盆。不時的還與十八對話。
成安說道:“十八,你就不能幫幫忙嗎?”十八淡淡的說道:“成安,你應該多多鍛鍊一下,這樣身體纔不容易出問題。”
十八說的清單,但是成安卻氣的不成樣子,要不是公主睡着,此時的成安早已大吼大叫了起來,成安悶聲說道:“十八,憑什麼每次你都可以不幹活,而是讓我在這裡累死累活的。”
十八的一句話輕飄飄的傳來:“憑什麼助公主脫險的都是我十八,而成安卻不能。”成安徹底氣死了。
眼見駙馬回到公主府,成安急忙行禮說道:“駙馬您回來了,我去叫廚房給您做新菜。”說着就要離開。
傅岑笑着說道:“不用了,廚房還有什麼就熱熱端上來吧。”說着向屋裡走去,成安應聲急忙向廚房跑去。
不多時,熱過的菜品被成安一一端到了傅岑的桌子上。成安行禮說道:“駙馬請用飯。”說着就要退去。
傅岑叫住了成安:“成安。”成安急忙回過身說道:“駙馬,有何吩咐。”傅岑想了想問道:“十八,和你,誰先在公主身邊的?”
成安想了想說道:“十八,其實我和十八都是一樣的,都是公主從宮外撿回來的。”說着成安向傅岑講述了自己的事情。
那年我被父母扔在了一個不認識的地方,在哪裡整整三天,沒有吃的喝的。我覺得我就要被餓死在街頭了。
可是一個男孩打扮的人出現在我的面前,他給我吃的,讓我穿上新的衣服。最後他問我,你願意跟我回去嗎?
那個時候我使勁的點點頭,我怕再度被他們拋棄。多年以後我才知道那裡是皇宮,而當年救我的人就是公主。
成安講述的時候平靜極了,好似這些事從來不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一樣。傅岑有些尷尬,他說道:“原來是這樣。”
成安知道傅岑在擔心什麼,她鄭重其事的說道:“我和十八永遠不會背棄公主。駙馬請您放心,無論何時我們都會緊緊的遵守這個諾言,知道我們死去。”說完成安行禮離開。傅岑看着離開的成安,突然他覺得自己多慮了。
晚上傅岑竟然早早坐在前廳等着和梅若一起用飯。梅若有些吃驚,但是依然悶悶的吃着飯。坐在一旁的成安有些着急,成安捅了捅十八,十八卻像什麼都沒有看到一樣。正在此時,一道黑影閃過,十八縱身離開。
梅若依然若無其事的吃着飯,好似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空氣了瀰漫着緊張的氣氛,成安覺得現在的自己應該離開纔是最好的主意。找了一個端湯的理由,成安匆忙離場。
只剩下傅岑和梅若兩個人,許久傅岑開口說道:“我不應該如此說話,讓你遣走十八的。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梅若卻一臉無事的表情說道:“我知道,你不會遣走十八的。吃飯吧。”說完給了傅岑一個大大的笑了,這個時候的傅岑突然發現,自己眼中那個不諳世事的公主好像不是那麼簡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