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氣在曾一凡兩人面前一頓,瞬間化成了一個黑色的人影,待兩人看清楚來人之後,都大感意外,只見此時前面站着一名高大男子,男子此時身上被黑氣包圍,目光疑惑的打量着曾一凡兩人。
“你是什麼人?”曾一凡看了男子一眼,目光一冷,盯着那名男子,一臉不善的看着那名被黑氣所籠罩的男子問道。
“問的好,我就是特意爲你而來的,今天你要是不把身上的東西叫出來,可別怪我不客氣。”黑氣中的男子哈哈一笑接着說道。
而就在男子現身不久,島上黑氣紛紛閃現,看來至此來人不少。
曾一凡目光一轉,看了那黑氣中的人影一眼,傳音對龍玉兒說道:“看來這些人都不是什麼善人,你趕緊回去通知龍前輩他們。”
“我不去!”龍玉兒這時候竟然倔上了,下巴一擡接着說道。
“你要是不去,我們兩個都得死在這裡!”曾一凡見她不走,心中大急,大聲說道。
聽他如此說,龍玉兒心中一緊,看了島上的衆魔修一眼,猶豫了一陣,終於同意了下來,看來龍玉兒雖然有點小姐脾氣,但還是很識大局。
曾一凡兩人之間的交流那些魔修自然都看在眼裡,雖然如此,他們竟然沒有出言打斷,待兩人都停了下來,那名全身被黑氣籠罩的男子才嘿嘿一笑說道:“怎麼,商量好了?”
曾一凡也沒有理會那名男子,目光一轉,望向了海面的方向,說道:“你趕緊走吧,你不走不但救不了我,甚至給我帶來不小的麻煩。”
龍玉兒點了點頭,身上靈光閃動,飛快的向西飛遁而去,雖然那些魔修的目標放在了曾一凡身上,但是也不會那麼容易的放龍玉兒先走,眼見他想西飛遁而去,黑氣中的男子輕輕揮了揮手,頓時數道黑氣向龍玉兒擋了過去。
眼見龍玉兒開始動了起來,曾一凡也冷哼一聲,身上靈光意一閃,身子瞬間消失在了原地,轉眼間就到了東方數丈開外。
黑氣中的男子自然不容曾一凡逃走,大喝一聲,立刻化成了一股黑氣向曾一凡逃走的方向攔截而去。
只是讓黑氣中的男子沒有想到的是,曾一凡速度奇快,轉眼間就到了數丈開外。
黑氣中的男子自然不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曾一凡,當即大喝一聲,身上黑氣一卷,飛快的向他逃走的方向追了上去。
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這黑氣中的男子飛遁起來速度竟然一點不輸曾一凡,轉眼間也到了數丈開外。
如此一逃一追,各修士的修爲立刻顯露了出來,修爲高的就在前面,修爲低的自然飛遁速度也慢,一下子在海面上拉成了一條直線。
而這條直線的牽頭之人正是曾一凡,隨後而來的就是剛纔黑氣中那名男子,接着又是幾股黑氣,然後纔是一大羣的黑氣。
看來魔門這次來的大多都魔將修爲,當然還有不少魔兵,而這些魔兵自然就是那些落在最後面的黑氣。
至於龍玉兒這邊,由於魔門並沒有把主要力量放在這邊,因此她很快衝出了包圍,飛快的向西飛遁而去。
就在魔門中人剛剛展開攻擊,修仙中人也離開得到了消息,頓時大驚,紛紛在門中幾名高階修士的帶領向曾一凡停留過的那座荒島方向飛頓而去。
曾一凡一路在前,飛頓了數百里之後,纔在一座荒島上落下了遁光,而那黑氣中的男子見他停了下來,也嘿嘿一笑,身上黑氣一卷,在海島上停了下來。
“道友怎麼不走了?”黑氣剛剛落到海島上面,就聽一個男子的聲音從黑氣中傳了出來。
“要是隻有你的話,在下就算不走也未必怕了你。”曾一凡看了自己來的方向一眼,見身後追趕的修士早已失去了蹤影,才嘿嘿一笑接着說道。
“口氣果然不小,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手底下見真章!”黑氣中的男子聽他如此說,冷笑一聲說道,接着身上黑氣一卷,就想曾一凡直接攻了過來,黑氣旋轉飛快,銳不可擋。
眼見那黑氣向自己撲了過來,曾一凡心中大驚,意念一動,身上靈光閃動,天元劍一閃而現,接着那利劍在空中滴溜溜一個旋轉,就向那黑氣上迎了上去。
“噗!”一聲悶響傳出,頓時如擊敗革。
曾一凡聽到輕響,心裡感覺似乎有點不對,心裡大驚,慌忙意念一動,身上靈光一閃,飛快的向旁邊躲閃開去。
可是就在他準備躲閃的同時,突然那股黑氣在他身前一卷,化作一個尖錐,向他當胸捲來。
眼見那股黑氣向自己捲了過來,曾一凡大驚,慌忙意念一動,護身寶甲一閃而現。
“噗”一聲悶響傳出,那股黑氣竟然結結實實的擊在了曾一凡的胸口。
被這股巨力擊中,曾一凡只覺得身子一輕,飛快的向後飛了出去。
他經歷過的大小戰役不少,但是卻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情況,自己還沒有出手就被對手撞中,同時還被撞的高高飛了起來。
雖然如此,他也沒有着急,眼見自己的身子高高飛了起來,不敢有絲毫大意,雖然胸口氣血翻騰的厲害,也強提氣一口靈力,大喝一聲,身子在空中硬生生的打了個轉,身子一扭向旁邊躲了開去。
“咦,沒有想到你小子果然有點本事啊,怪不得敢口出狂言。”黑氣在前方不遠的地方一凝,現出了男子的真容。
只是此時男子依舊一臉疑惑和驚訝的看着曾一凡,顯然對他能躲過自己剛纔的那一擊連擊感到不可思議。
其實這也全靠曾一凡反應及時,要不是他剛纔靈機一動,在空中硬生生的換了一個方向,此時只怕早已再次被那股黑氣擊中。
看着黑氣中的男子一臉意外的看着自己,曾一凡臉色微微一變,冷哼一聲說道:“沒有想到你還有兩下子,既然如此,那就別怪在下要下狠手了。”
“哈哈,我看你除了吹吹牛,只怕什麼都不會吧!”黑氣中的男子遠遠的看了曾一凡一眼,一臉不屑的說道。
只是他嘴上雖然說得輕巧,心裡卻不敢大意,畢竟剛纔對方可是着着實實的被自己狠狠的擊中,兒對方除了略微有點不適之外,並沒有其他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