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種表情只維持了那麼幾秒鐘的時間,轉頭微笑的看着宋達書,臉上的怒氣驟然消失這讓宋達書渴望的眼神受到了打擊。
“說完了嗎,我今天還有事。”
話音剛落,就開始強行送客,一時間宋達書的心七上八下,心裡想到,這宋知書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真是讓人捉摸不透,但是他的反應足夠讓他畏懼了。
笑容再次浮現在宋知書的臉上,這真的嚇壞了宋達書,不斷的向後退。
“瘋了,瘋了。”
嘴裡不斷的嘟囔着,其實真正要瘋的人是他,他剛離開宋知書的心就完全控制不住了,難過的掩面,他一定要堅強,一定要堅持到那一天的到來,並不會太遠了,他有預感的。
宋志看着氣勢洶洶的宋達書,有些好奇,宋知書的情況不是已經很糟糕了嗎,這又什麼事情惹到他了,難道說,那件事情敗露了,他趕緊詢問。
“這件事我並沒有告訴任何人除了你,你還好意思問我?”
回來的途中宋達書想着一定是因爲宋知書知道了他的計劃,所以纔會演戲給他看,而自己的計劃是不可能敗露了,他只告訴了宋志一個人,只有一個答案,面對宋志的率先質問,他的情緒自然無法控制了。
父子兩人一時間鬧得不可開交,你一言我一語的,到處充滿着**的氣味,誰都不肯讓着誰,更別說是將誤會化解開了。
“你懷疑誰不好,你懷疑你老子?”
“老子就不能懷疑?”
到最後這種情況越來越激烈,不管是多麼昂貴的古董花瓶全部碎在了地上,可把宋老頭子心疼壞了,看着眼前的逆子不由得坐在地上不起來了。
宋達書看着自己父親這樣冥頑不靈,直接摔門而出,酒吧全部都爆滿,找個大排檔直接坐了下去,扎啤一個接着一個,喝的不能自己,到最後舌頭都開始變得大了起來。
忽然他眼前一亮,面前的美女實在是帶勁兒,長髮飄飄,好像在等什麼人,一時間他來了興趣,他是誰,宋氏的宋達書,想要一個女人,那還不是輕飄飄,而且現在的女人只要有錢,沒有什麼事情是解決不了的,酒勁更給他壯膽子了,直接撲了上去。
嚇的面前的女人一聲驚呼。
“叫什麼,大爺看得上你是你的榮幸。”
宋達書顯然對女子的呼救反感到了極點了,他不過就是想得到她,要是這麼做可就吸引了別人的注意力了,這事兒就不好辦了。
“你...你是誰。”
女人顫顫巍巍的說着,宋達書直接癡笑了起來想到,竟然連我都不知道是誰,這女人還真的不識趣,一把抓過女人正要掏手機的手。
“皮膚真好,大爺好久沒有碰到這樣的女人了。”
吞了一口口水,樣子看起來猥瑣極了。
就在他剛要有什麼動作的時候,宋禮書直接衝上來分開了兩個人,將眼前的侯麗麗護在了懷裡,原來這個女人是他的新女友,這可是一出好戲了。
“那誰啊,哎呦,這不是我的堂弟嗎?”
宋達書晃晃悠悠的說着,嘴裡的舌頭已經不聽自己的使喚了,眼神更是撲朔迷濛起來,一身的酒氣讓人很是厭煩。
“放開你的髒手。”
說着甩開他的手,抱着侯麗麗就要離開,本來以爲這件事情就要結束了,沒想到的是他竟然再次抓住了侯麗麗的衣服,這讓宋禮書心中的怒氣達到了極點,眼神很是兇狠,因爲酒勁的緣故他並沒有什麼就此罷休,甚至更加的狂妄了起來。
“你的女人哥哥就不能碰了?我的好弟弟,你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
說着就把侯麗麗往自己的懷裡拽,侯麗麗也不是吃素的,看宋禮書在這裡也多少心裡有了底氣,直接一巴掌打了上去,清脆的響聲很是刺耳,這並沒有把宋達書打醒,反而更加激怒了眼前的人。
罵了一句,直接拽過了侯麗麗,臉貼的越來越近,她的香氣讓她着迷,侯麗麗求助的眼神看向宋禮書,就在他的舌頭就要碰到她白嫩的脖頸的時候,他忍不了了,上去就是一腳,帶着侯麗麗迅速離開,這裡他不能過多的滯留。
這回給宋氏抹黑的,他和宋達書還是有區別的,懷裡的侯麗麗顫抖個不停,他知道他並沒有及時保護她,道了歉,把她送回了家,這口氣他是說什麼都不會嚥下去的,再怎麼說她現在都是他的女友。
原地的宋達書罵了一通,看着周圍沒人了也就就此罷休了,他不知道接下來纔是真正的危險,剛纔宋禮書完全是因爲宋氏的面子強行隱忍,隨後他就聯繫了幾個人堵住了宋達書回家的路。
“哎呦,怎麼,女人我都碰了,現在又要生哥哥的氣了?”
宋達書的聲音很是難聽,聽着很是刺耳,眼前的宋禮書手一擺,身後的人直接衝了上去,這讓宋達書知道他這廝是來真的,但是想跑已經跑不掉了,很快就被制服了,他現在的酒勁也醒了一點了,至少痛覺更加敏銳了。
“剛纔你是哪隻手碰了她?”
宋禮書的聲音很是可怕,讓他的身體打了一個冷顫。
“我可是你堂哥,你...你最好別給我這麼做。”
宋達書這時候已經開始害怕了,但是這畏懼感並不能救了她,宋禮書又用語言刺激了一會兒,最後決定了他右手的中指,拿出匕首,來回晃悠。
“你要是這麼做了,你會後悔的。”
宋達書不斷的威脅眼前的他,他裝作害怕的樣子看了看四周,忽然之間笑了起來,讓人不寒而慄,被按在地上的宋達書更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不管他說什麼宋禮書都不給他認錯的機會,就算是認錯了,原不原諒那是另一回事,做這件事情之前難道他就沒有想到後果嗎,他用匕首反覆的在他手上比劃,嚇得宋達書竟然尿了褲子,一股子尿騷兒味蔓延開來。
送禮書的眉頭皺了皺,匕首起匕首落,空蕩蕩的巷子裡出了喊叫聲沒有一點兒別的聲音,一箇中指滾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