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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說話間一臉的驚奇之色,他顯然被如此高超的氧焊技術給震撼到了。
李游龍追問道:“大叔,你確定你沒見過這麼高超的氧焊技術?”
中年男人十分確定的點頭道:“我就在附近的工廠上班,廠裡做的就是焊接加工的生意,不是我吹牛,我在廠裡算是技術最好的一個,但我真的沒見過這麼高超的氧焊技術,依我看……恩……這些焊接點不仔細看的話,連痕跡都很難發現……我覺得只有激光氧焊設備才能做到這種程度,人工的話是不可能做到這麼完美的地步的!”
李游龍聞言有點傻眼,他心裡想到:激光氧焊設備才能做到這種程度嗎?難不成零來偷東西的時候是帶着激光焊接無設備來的?
李游龍想到這裡開口問道:“大叔,激光焊接設備體積有多大?你看我能搬動嗎?”。
中年男人似乎聽到了一個大笑話,只見他笑道:“小夥子,你別開玩笑了,別說是你,就算是咱們這裡的幾個人加起來,估計也很難搬得動一臺激光氧焊設備!”
李游龍有些迷糊,他心裡想到:零是怎麼偷走坦克裝甲的呢?難不成他是把激光焊接設備裝在大卡車上運過來的?或者說他把坦克運到有激光焊接設備的地方,完事後再把坦克運回來?這顯然不可能的啊,可如果不是這樣,他到底是怎麼把坦克裝甲弄走的?難道他的焊接技術真有這麼逆天嗎?
李游龍越想越亂,片刻之後他把視線轉向了王老伯,露出了疑惑之色。如果這樣的焊接點真的只有激光氧焊設備才能做到。那麼零想要偷走坦克裝甲鬧出的動靜會更加大,王老伯不可能一點都沒察覺到吧?
王老伯見李游龍盯着自己,他心裡一緊,趕忙搖頭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就是個看門的,每月拿死工資。這件事真的跟我無關啊!再者這件事還是我報的警,如果我幹了壞事,我有那麼傻,會報警嗎?”。
王老伯說話間一臉的被冤枉之色,他越說越激動,說到最後眼眶都紅了。
說句實話,王老伯確實是被冤枉的,他根本不知道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無論如何他也不會想到問題出在那兩瓶茅臺酒上。就算讓他去做測謊檢驗,都不會有任何問題。
李游龍趕忙點頭道:“我相信王老伯的爲人,你別激動,我剛纔只是在想問題。”
基地負責人也安慰道:“老王,組織上是來調查工作的,又沒有說你什麼壞話,你別多想啊。”
中年男人破有些遲疑道:“我還以爲這塊鋼板是在坦克製造廠裡改裝的,聽你們這話。難道它不是政府改裝的嗎?這樣的焊接點只有激光焊接設備才能做到如此程度,並且是非常高級的激光氧焊設備才行。不是政府還能是誰啊?”
焊接師傅的話讓李游龍心中一動,他心想:對啊!坦克裝甲除了在這裡失竊之外,也有可能在運到這裡之前就被人動了手腳!
李游龍覺得很有這個可能,他立馬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隨後走到一旁低聲問道:“組長,我是游龍。有個事情我想查詢一下……”
過了片刻,李游龍得到了組長的答覆,他掛斷電話後對爲首的警察說道:“劉警官,請你們把焊接師傅送回去吧,這裡的事情告一段落。有情況我會隨時給你打電話尋求幫助的,非常感謝你們的協助,謝謝。”
李游龍跟警察寒暄了幾句,隨後走出愛國主義教育基地,上了一輛黑色的桑坦納轎車,朝着南方兵器集團駛去。
根據李游龍獲得的線索,這輛坦克是從大西北某集團軍運過來的,運到臨海之後在南方兵器集團做過外觀保養和維護,如果坦克裝甲不是在愛國主義教育基地失竊,那只有可能是在南方兵器集團在給它做外觀保養維護的時候出了問題。
如果李游龍知道真相,估計他會氣吐血,他現在可是越跑越偏了,照這麼查下去,估計永遠也不可能查到真相。
車行甚速,李游龍很快來到了南方兵器集團的大門口。南方兵器集團屬於重點軍事單位,門口站着四位荷槍實彈的警衛,看到李游龍的黑色桑坦納開到跟前,其中一名警衛端着槍警覺道:“你是誰?來這裡幹什麼?”
李游龍掏出證件遞給警衛,微笑道:“這是我的證件,我是來公幹的,我的上級應該已經聯繫了這裡的負責人,你們可以打電話確認一下。”
警衛看了看李游龍的證件,覺得事情有點嚴重,他趕忙點頭道:“請首長稍等片刻,我這就打電話覈實情況。”
警衛的電話還沒打出去,一個穿着軍裝的年輕人就走了出來,他看到李游龍後立刻開口問道:“您就是李同志吧?我是小張,這裡的警衛排長。”
李游龍笑着點頭道:“張排長你好,我是李游龍,等下還需要你配合一下我的工作。”
既然警衛排長都來了,警衛們自然放行,很快的,張排長就上了桑坦納,跟李游龍一起進入了兵器集團的院內。
桑塔納徑直開到了一棟大樓前停下,張排長原本想請李游龍去辦公室坐坐,不過李游龍心裡掛記着工作,很委婉的拒絕了。
他把情況跟張排長說了一下,隨後兩人下車向檔案室走去。
南方兵器集團的所有工作都有非常詳細的記錄,只要去檔案室一查,就能查到當年到底是誰給那輛坦克做養護工作的。
三分鐘之後,結果就出來了,張排長打了個電話聯繫了一下產線負責人,過了五分鐘不到,兩名身穿工作服的工人被帶到了會議室。
張排長知道李游龍追查的事情涉及到了高級機密,所以除了當事人之外,其他人最好還是不要參加詢問工作。
張排長爲了避嫌,帶着其中一名工人在門外候着,李游龍開始詢問第一名工人。
李游龍咳嗽一聲,隨後盯着這名工人,神情嚴肅道:“報告你的個人情況,還有你的家庭信息,你的社會關係,有什麼就說什麼,不要有任何隱瞞!”
這位工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看到李游龍神色冷峻,他隱隱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這位工人迅速的回憶了一下自己的工作情況,確定自己沒犯錯之後,他這纔回答道:“我叫盧小勇,今年三十三歲,在這裡工作了十年,已經結婚八年,妻子是小學教師,我們夫妻有一個五歲大的兒子,我還有一個姐姐、一個哥哥,父母都還健在,跟我比較要好的朋友都是我的工友,以前在技校的同學長時間都沒聯繫,關係比較淡。”
盧小勇說完話之後神色平靜的看着李游龍,他既然能在兵器集團上班,自然早就經歷過了政治考察,回答李游龍的問題顯得有些輕車熟路。
李游龍見他如此坦蕩,看不出一絲緊張的神情,心裡不免暗暗點頭。不過爲了查出他想要的情報,他只能繼續板着臉問下去。
他看了看從檔案室找到的那份工作記錄,詢問道:“98年的時候,從某集團運來一輛退役的坦克,這輛坦克是由你跟外面那位同志做的保養維護,然後被送去了愛國主義教育基地,你對這件事還有印象嗎?”。
盧小勇回憶了一下,很快就點頭道:“確實有印象,因爲我們平時做的是戰車零配件,很少有機會接觸到坦克這種大傢伙,記得當時維護這輛坦克的機會還是我們主動申請到的,我們給那輛坦克重新上了一遍油漆,並且做了齒輪油更換工作,甚至連坦克履帶都仔細的清理過。”
李游龍沉聲道:“你們當時在做保養的時候有沒有發現坦克上面有些異常情況?”
盧小勇微微一愣,隨後遲疑道:“異常情況?你指的是……?”
李游龍仔細的觀察着盧小勇的表情,沉聲道:“比如說坦克裝甲有問題?”
盧小勇一頭霧水道:“坦克裝甲能有什麼問題?你指的是裝甲出現破損嗎?那倒沒有,我們在刷油漆的時候還開玩笑說咱們國家的坦克非常耐用,幾十年的老東西了,居然連一點刮痕都沒有呢。”
李游龍注視着盧小勇,接着問道:“我問的再詳細點你們有沒有發現坦克裝甲的某些部分被人掉包了?”
盧小勇機器錯愕道:“你說啥?坦克裝甲被人掉包了?什麼叫掉包啊?”
三分鐘之後,盧小勇走出了會議室,然後換他的同事進來接受詢問。
在盧小勇出門的時候,李游龍面色冷峻的小聲自語道:“我就不相信一點線索都查不出來!零,看你能隱藏多深!”
十分鐘之後,李游龍結束了詢問工作,張排長走進會議室詢問道:“問出什麼來沒有?領導說了,讓我全力配合你的工作,如果還要問誰,儘管說出來,我幫你幫人帶過來。”
李游龍微笑道:“多謝張排長的配合,我”
李游龍剛說到這裡,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