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和這個鍾輝又去了酒吧一條街,他的車子是一輛加長的悍馬,相當豪華,車速也很快,這可苦了後面的出租車司機,江河一直催促他快點快點,他也是愁的不行。
“我這破車的哪裡追的上人家,再說你自己他去什麼地方不就行了,我遲早都會到的。”
“少廢話,萬一他要是中間改了主意了怎麼辦?趕緊快點啊,要是跟丟了我揍你。”
這司機當然不高興,只能盡力的快開:“我的車啊,萬千不要出什麼‘毛’病來!”
“別擔心,我不會虧待你的。”江河說着扔了厚厚一把錢到了他的面前。足足有幾千塊,司機心‘花’怒放,笑着說道:“沒問題,就算是散架子了我也會好好開的。”
江河笑了笑的,果然是有錢就是爹的年代了,這時候那輛加長的悍馬車子已經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岔路口。
司機道:“只要順着左邊的路口下去就行了,這是最近的一條路。”
可是意外發生了,正在司機準備轉彎的時候,卻見到那輛車子突然衝出了公路,順着對面的一個草坪滑了下下去。一開始車子很慢,可是後來越來越快,眼看着就要撞到前面的一顆大樹上面了。
司機道:“這是怎麼回事啊,司機是不是喝多了?”
“不對,剛纔一切正常,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出事了?馬上停車!”
司機答應了一聲,車子急速的停了下來,江河從裡面出來,飛速的跑了下去,他的腳步如風,兩邊都是旁邊大的枝條拍打在他身上的聲音,偶爾幾條打在了江河的臉上,一陣劇痛傳來。
“真倒黴!”江河抓過了幾根枝條,剛要掰斷之時,聽到一身悶響,在斜坡途的那輛車裡面噴出了一陣火‘花’,之後便是滾滾的黃‘色’濃煙衝了出來。
車子漸漸的慢了下去,江河跑了過去抓住了車‘門’,給剛要準備打開,突然聽到了咚咚的聲響,是裡面的鐘輝,他滿臉都是傷,用手敲擊着窗戶,示意他不能開‘門’。
江河大聲道“怎麼了?你趕快出來啊!”
這時候的司機已經倒在了車座上面,雙眼圓瞪,脖子上面嘩嘩流血,顯然已經沒救了,江河看着這個傷口,這人的身體下面有一把刀子,車上只有他和鍾輝兩個人,難道是他動手的?
可是很快他就否認了這個推測,因爲他注意到車子的後方有一個巴掌大的原木盒子,這個東西,是林清的母親曾經告訴過的自己的一個殺人機關。
這裡面放着一把刀子,加上定時器,時間一到,估計他就要死了。是有人故意安排的,無比要把他和鍾輝致死。而鍾輝的背後也有一個類似的盒子,車‘門’內側有一根纖細的銀絲,只要不小心離開了車‘門’,鍾輝就必死無疑了。
江河想了想,用胳膊肘死命的撞擊着車玻璃,車窗戶幸好不是防彈玻璃,瞬間就出了密密麻麻的裂紋,有十幾下下子,玻璃掉落下去。
鍾輝大口大口的喘息道:“謝謝你救我!想辦法拉我出去吧!”
雖然江河這個這傢伙對自己是有什麼‘陰’謀詭計的,可是見死不救也一向不是江河的作風,所以還是抓住了他的手道:“我一會用力的時候,你閉上眼睛身子下移,記住,把腰低下去,要不然刀子把你戳一個大窟窿我可不管。”
“我懂!謝謝你江河!”他現在也顧不得問江河是怎麼來的了,一口答應了。
江河一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大聲道:“一,二,三,出來!”兩個人協同合作,用力把他整個人給拉了出來,同時拉開了車‘門’而後面的機關這時候發動起來。一把匕首擦着鍾輝的脖子飛了過去,直接劃破了江河的袖子飛到了身後的一棵大柳樹上面。
鍾輝看到自己大難不死,抱着江河開始大哭起來:“想不到我竟然有這樣一天是誰要殺我?”
江河冷笑一聲,踹了他一腳:“你丫的可不是好東西,死了就死了。”
“我冤枉啊,我可是一個超級大好人,你這是對我誤會了。”
江河蹲下神看着他:“你認識我嗎?”
“是的,我認識你啊,誰不知道你的大名的呢?”
“你讓小鳳接近我是要做什麼?還有,你要去酒吧一條街那邊做什麼去?還有剛纔那個‘女’人掌握着你的什麼秘密啊,都給我好好講講,殺你的人是誰?咱們好好聊聊。”
胖子眼珠子‘亂’轉:“沒有啊,我不知道你說的這個話什麼意思,你想多了,我和你也沒有任何的來往,所以完全不是說的。”
江河笑道:“是嗎?你帶我去酒吧一條街看看吧,聽說你要去地下賭場收賬去,我很好奇呢,想要見識見識。”
“行,沒問題,我這就帶你去。”鍾輝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在前面,突然他腳下加速,直接把江河甩在了後面。這傢伙雖然身形龐大,可是跑步的速度卻是相當快,而且地形也熟,很快就鑽到了附近的一片荒草當中,消失不見了。
江河笑了笑:“這傢伙還真的是夠狡猾的了。”
這時候那個出租司機走過來道:“咱們走吧。”
“去什麼地方?”
“酒吧一條街啊,你放心,給我這麼多錢,我一定會把你送過去的。”
江河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你很好,可是他知道我在跟着他,不會去了,咱們回去吧!”
司機遲疑了一下,趕忙答應了,他送了江河回去了夜‘色’撩人酒吧,問手下,知道薔薇已經回來了,正在樓上和幾個調酒師‘交’談着什麼。
江河走上去就聽到她在說:“我對你們也不薄,可是你們竟然會在一天內一起辭職,說是沒有任何人的安排,我真的不能相信,你們莫非被誰翹了牆角不成?”
“老闆,我真的是不能繼續幹下去了,我母親病重我要湖區張羅。。”
“是啊老闆,我弟弟要娶媳‘婦’兒了,我一定回老家幫着張羅婚事。我們絕對沒有商量好的,真的是湊巧。希望您就放過我們吧。”
林薔薇雖然生氣,可是也明白天要下雨孃要嫁人的道理,點頭道:“既然這樣的話,你們的押金和工資我不會結算的,你們這就走人吧。”
幾個人一愣,他們對林薔薇實在是太瞭解了,一向是非常的溫和善良,還以爲可以破例呢,誰想到她竟然不給了。
一人道:“老闆,我們跟了你這麼久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爲什麼要扣掉這麼多錢啊?”
“是啊老闆,你這麼有錢也不差我們這點了。”
薔薇笑道:“因爲我有錢,所以你們擅自離職,我就要好吃好喝的送你們走嗎?我也是公事公辦,按理來說是要提前兩個月告知離職的,現在你們讓我的酒吧無法營業,我只是扣掉你們這個月的工資和押金已經夠便宜了。”
“不行!林薔薇,今天說什麼你也要給我們算了。”
“如果我不算呢?”
幾個人圍住了林薔薇,一人道:“你一個弱‘女’子,又是經營酒吧的,勸你事情不要做的太絕了,要不然日後你可是有很大麻煩的。”
薔薇冷笑:“你們還想打我不成?”
“打你怎麼樣?你不給我們錢,我們就打你!”
“好啊,來吧,我倒是要看看你們是怎麼打我的?”林薔薇並不害怕,闖‘蕩’江湖這麼久了,什麼人沒見過?就在雙方劍拔弩張的時候,江河推‘門’進去了。
“怎麼着啊?這麼熱鬧是在說什麼呢?”
這幾個人知道江河的厲害,也不敢多說,全‘交’換了眼神快步的走出去了。
江河笑道:“怎麼全走了啊,我的話沒人回答嗎?”
林薔薇走過來說:“不知道是誰把我的調酒師全都撬走了,我的酒吧要有大麻煩了。”
“調酒師就這麼難找嗎?”
“不難找,可是好的就很難了,這幾個人在我這裡做了好幾年了,工資也漲了很多,我對他們也算是仁至義盡了,想不到還是留不住。”
江河笑道:“趕走的留不住的,願意走就走吧。”
“你竟然不生氣?”
“當然不生氣,你想想,萬一他們是被收買了,留在你身邊,做了什麼害你的事情你都不知道呢。這樣直接走了是好事。”
林薔薇嘆口氣:“你的話不錯,可是我的生意做不下去了啊。到底是哪個酒吧想要我黃攤子?”
江河道:“估計就是酒吧一條街了,上次我們不是知道了管理酒吧的那個頭子叫做王虎,還和聶銘差點打起來,他背後的人就是朱明。”
“啊!竟然是他,你不是還救了他的命嗎?”
“是啊。所以說世界上忘恩負義的人也太多了點。”江河之前還在小鳳之前的個酒吧見過一個長得像是賴微如的美‘女’吳文月,她跟江河說了底下錢莊的事情,看來這一切一切都和那個酒吧一條街有關係。
如果真的是朱明爲了擊垮林薔薇的生意,所以把這幾個酒吧職員給帶走了,還真是欠揍的很。
“爲什麼你不順便去看看那個酒吧。”
江河道:“因爲我怕打草驚蛇,我剛纔看到那個的海藍會館的鐘輝就是去要債的地時候,差點被殺了,所以我暫時不去了。”
“原來是這樣,那現在要怎麼辦啊?”
江河道:“在等一等,我總有一種預感,那條酒吧街要出什麼事,我們要是去了一定‘弄’不好一定會惹上‘亂’子的。”
林薔薇點點頭,她打電話給陳薇薇,這姑娘‘性’格一向外向,認識的人也很多,讓她幫忙找幾個會調酒的。
陳薇薇笑道:“沒問題啊,我認識好幾個不錯的調酒師,不過呢我有一個條件。”
“好,你要什麼儘管說。”
“告訴江河大哥,明天來我的飯館一趟,上次救了我哥哥後就在也不出現了,是不是怕我怪他沒有找到解‘藥’嗎?放心不會的拉!”
江河笑着接過來電話:“我不是躲你,可是現在有點麻煩,因爲知道解‘藥’的人全都死了。”
“你放心吧,我哥哥已經好了,已經可以重見光明瞭。”
江河一愣:“這是爲什麼?解‘藥’是誰給的?”
“恩,你明天來了不就知道了?我哥哥要請你吃飯呢。掛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