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登的臉紅撲撲的,被女人又灌了幾杯酒,已經是醉的不分東南西北了,女人看着他倒在桌子上的樣子,噁心的一撇嘴,卻還是裝作關切的模樣將他扶起來,在衆人豔羨和嫉妒的目光下一起來到了房間裡面。
“草,真是噁心死了,難不成男人都是這樣,一喝醉就原形畢露嗎?”
美女一鎖上門就將海登扔在地上,滿臉厭惡的洗掉了臉上的僞裝。
蘇辰將假髮扔在地上,對着昏迷過去的海登踢了一腳:“系統讓我對付他是什麼原因呢?難不成是他想搞死我?”
“系統,有沒有什麼東西是能讓我知道他之前想法的?”
“叮!沒有!”
蘇辰聳聳肩,也沒有繼續爲難系統,海登這個人雖然有不好的想法,但是畢竟還沒有實施,所以蘇辰也不打算對他懲罰。
畢竟作爲波馬黨的人,海登的用處可大着呢。
第二天一大早,林頓就聽到了一個好消息,蘇辰竟然把海登給抓到了!
這可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由他作爲突破口,就能知道波馬黨很多的信息,甚至可以藉機瞭解烈貝教!
他興沖沖的跑過去,看着關押在房裡面的海登,笑着說:“蘇辰,這次你可是又立了大功啊!”
“你哪裡是什麼大功,小事一樁而已。”
蘇辰好脾氣的笑了笑,忽視了海登惡狠狠的眼神。
海登被抓獲之後,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歸蘇辰管了,飛雲戰隊的審訊室就是海登接下來要待着的地方。
與此同時,瑪利亞也傳回來了消息,老貓這次去的地方是海昂克州,目的就是爲了一個聚會。
海昂克州蘇辰也知道,是一個臨海的城市,經濟發達,但是與此同時,這裡還有一個名字,叫做“魔窟”。
表面上,這裡是經濟發達的臨海城市,旅遊勝地,但是暗地裡,這裡卻是全世界最大的白麪生產基地,魚龍混雜,混亂不堪。
他們去那裡聚會?老貓那種能參加什麼聚會,用腳指頭想也能想出來。
“海昂克州……我們要不要也過去一探究竟?”
林頓摸着下巴沉思:“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這樣的話,我其他的事情進度就會受到影響。”
“現在還有什麼事情?”
“是我自己的私事,和這些事情無關。”
林頓明顯不想對這件事情多提,但是旁邊雷雲峰賤兮兮的笑着,湊過來:“這幾天他前女友找上門來了,他正爲這件事兒煩着呢。”
“哦?”
蘇辰偷笑了:“果然和這件事情沒關係,不過林頓你好好考慮一下,我們這次如果去了,很有可能釣上來大魚。”
林頓點點頭,過了沒一會兒就同意了:“好,我們這就出發,這次行動,不成功便成仁!”
……
飛機十分順利的到達了海昂克州的機場,這次行動爲了不打草驚蛇,只有林頓和蘇辰兩個人來了,雷雲峰留在飛雲戰隊,做他們的遠程支持。
“之前瑪利亞發來的定位,他們居住在這裡的酒店,那麼有可能他們聚會的地方也不是很遠。”
“是啊,我們還是先和瑪利亞匯合吧。”
瑪利亞在收到他們來了的消息,明顯慌亂了一秒,然後才佯裝鎮定,收斂起臉上的表情:“不好意思,我出去一下。”
“去哪兒?”
老貓斜斜的撇着她,似笑非笑的:“一會兒聚會就開始了,你現在要去哪兒?”
“出去……買點兒喝的。”
瑪利亞看了老貓一眼:“你需要麼?”
“給我帶一杯藍山。”
老貓的眼神總讓瑪利亞覺得自己被看穿了一樣,她點點頭,走出了那個酒店,一脫離了老貓的視線瑪利亞就飛奔起來,差點兒將剛做好的妝發給弄壞。
三人成功匯合,瑪利亞的眼神就好像是長在蘇辰的身上了一般,蘇辰撓了撓頭,頗有些不自在:“你這麼看着我幹什麼?”
“……你真的還活着。”
瑪利亞笑了笑:“當時都快要嚇死我了。”
“這只是一個計謀而已,你不用擔心這麼多。”
沒想到蘇辰還是沒有弄懂瑪利亞的意思,竟然說出這麼官方的話,搞得瑪利亞心裡面也有了些煩悶,難不成是之前的暗示不夠麼?
林頓心裡哀嘆蘇辰的不懂情調,轉頭看着她全新的妝發,皺起眉頭:“你這副裝扮是幹什麼?”
“參加聚會,你們來的真是時候,我帶你們過去。”
其實瑪利亞並不用親自過來帶他們過去的,但是她已經好久都沒有見過蘇辰了,自從聽林頓說蘇辰還活着的時候,她就大鬆一口氣,然後就涌起了相見蘇辰的想法。
這種強烈的想法真是前所未見,瑪利亞的心臟都撲通撲通直跳,她偷偷的瞥了蘇辰,現在親眼見到蘇辰就在眼前,真的是太好了。
林頓就當是自己眼睛瞎了,沒有看到瑪利亞的小動作,不過這蘇辰是真的瞎了麼?瑪利亞對他的感情都這麼不加掩飾了,竟然還這麼蠢的沒發現嗎!
唉,蘇辰這個腦子,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在快要接近會場的時候,瑪利亞就和兩人分開了,她爲了避免老貓發現,要一個人進去,還要給老貓帶一杯藍山咖啡。
“這裡是需要用邀請函才能進去的,邀請函比較麻煩,一人一張,你們最好想一個辦法。”
瑪利亞在臨走時交代了這件事情,蘇辰點點頭,和林頓躲在一邊查看情況。
門外的警衛很多,每個入場的人都會被嚴查,林頓看了一會兒:“按照現在這個情況,我們混進去不容易。”
“叮!隨機任務發佈,成功變裝,因任務的特殊性,特提供萬能化妝箱兩個!任務成功獎勵,邀請函!”
“那就不混進去。”
蘇辰咧開嘴笑:“我們光明正大的進去不就行了?”
……
“給,你的藍山。”
瑪利亞遞給老貓,老貓接過來並沒有喝,看了一下外包裝:“這家店離我們挺近的,但是你爲什麼去了快要二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