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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你提供的《》小說正文,敬請欣賞!傳統醫學將疾病分爲兩大類:身病和心病。其中心病又分爲邪病、因果病和系統病。
系統病就是老百姓常說的窩子病,即這一個好了另一個又犯了,這一家裡總有一個得病的。這種現象一般都和建築房宅的環境有關,比如房宅正對馬路而建,就犯了“劍煞”,也叫“穿心煞”。家中之人多犯惡疾或經常出現莫名腫痛,而且財官兩運都受剋制,要想化解並不難,以後會專門提到。
還有的房宅建在被填平的污穢之地,沒等污穢之氣放出就在上面建造陽宅,把污氣關在裡邊。假以時日這些污穢之氣就形成了污煞,也就是“關地煞”。這種煞氣最兇,既可以讓此宅居住的家庭輪流得病或出現異狀,也可鬧得雞犬不寧,不得安生,楊大爺家就是如此。
記得爸爸處理過這樣的房宅,是在屋子的六煞位上懸掛收煞葫蘆收煞;然後在迎門的位置供奉關老爺鎮宅,效果非常好。由於時間緊任務重,這種辦法太慢,行不通。怎麼辦,我極力的回憶着有關風水的書籍,突然想到“放氣法”,是關於院中有污井的處理方法。要想除去污井產生的“隔官煞”和“隔財煞”,首先要放濁氣。用一個空心的竹筒一頭插在井裡一頭露在外邊。必須是純陽日的正午,才能把濁氣吸出。最後取一道化煞符引燃投到井中即可。想到這裡便有了打算,掐指算來今天就是純陽日,正好使用“放氣法”。
給房宅放氣可比污井麻煩多了,既不能像打井一樣把竹筒插入地脈中,也不能使用化煞符趨煞氣,只能想辦法把房宅支起了,用極陰之物把煞氣引出,說的容易,坐起來可難了。
支房子是個學問,並不是把房宅真的支起了,而是用法器使房子的四角與地脈連接,把煞氣順着法器引上來,法器就是兩頭帶尖的桃木劍。
看了一下表,離午時還有一段時間,開始準備東西。桃木劍隨身攜帶,至於極陰之物,當然是季阿姨和陳園了。不過煞氣引出來,她倆必受其害,身子骨也受不了。
“誒~~~”我突然想起剛纔進屋的時候季阿姨居然對屋中的陰氣無動於衷,想必是必有玄機。便問:“季阿姨,不知你在屋中感覺咋樣?”
“嗯~~~!還行,挺舒服的。”
“不知你的身上帶了什麼法器?”
季阿姨捋捋頭髮,想了想:“什麼法器呀?沒有。”
“那你的生日時辰準確嗎?”我的語氣有些生硬。
季阿姨被我突如其來的問話造愣了,支支吾吾的說道:“嗯~~~!應該準確吧!誒呀~”一不小心把水杯碰灑了,怕濺在身上,貓腰側身一躲,金項鍊下三顆紫紅色的手指肚大小的玉石露出來。
“誒~~!別動,這是什麼?”話到手到,一把抓在手中。
“嗨!這是前兩年和老耿頭去泰山,一個道士送的。說我陰氣重送給我辟邪,本來給一顆,老耿頭說他小氣又要了兩顆,這不回來到金店安了個環兒。我也不太相信這些,扔家裡一直沒帶,這次出門順手帶上了,怎麼?這是好東西?”
“你...你...你...你知道這石頭叫什麼嗎?”
“道士說叫太陽石,極其罕見,不好弄......”
“真的是太陽石!”沒等她說完,我不竟脫口而出。我知道,此石陽氣最重,上次去天台山的時候就曾見到一塊巨大太陽石,聖母說是女媧娘娘煉石補天留下的神石,可以化解千年陰煞。像季阿姨這麼小的太陽石化解千年陰煞是不可能了,防身嗎,還是綽綽有餘。
辦法有了,我說道:“季阿姨,既然你認了陳園這個妹子,她也是陰氣重,我就做個人情,把太陽石送她一粒吧。”
季阿姨一向爽快,二話沒說,解開項鍊取下一顆遞過來。我拿出一根紅繩穿好,套在陳園的脖子上。說也神了,蒼白的臉慢慢紅潤起來。
楊大爺回來了。我取出硃砂和毛筆,在鏡子後面畫上鎮宅符,從新用紅布包好備用。再取出四把小手指大小的桃木劍,在兩尖上塗上硃砂。一切就緒,開始施法。
先把房宅的四角挖開,桃木劍的劍尖向下,貼牆埋好,劍柄處的小尖露出。南面的東西兩角由我和陳斌把守,北面的東西兩角由季阿姨和陳園把守。其實北面是最重要的,因爲“關地煞”至陰,絕不會在午時從陽面出來,所以兩位女士的任務最重。
位置守定,午時已到。我先默唸口訣,把四把桃木劍的劍氣引入地脈,然後四人同時催動喚煞訣。尤其是被倆純陰女士的召喚,“關地煞”果然上當,屢屢陰氣順着劍氣來到地面,南面的不必說了,被陽氣逼了回去,與北面的兩股煞氣匯合。北面的就不同了,被純陰之氣召喚,誤以爲是半夜子時,直接衝了上來,被正午的玄天正氣慢慢吞噬,一盞茶的功夫,消失殆盡。
我用眼功觀看,可以了!再引就是地氣了,會破了風水。急收口訣,斷了劍氣,然後把露出的劍尖埋好,最後在屋門對着院門的地方懸掛化煞鏡。辦完後才長出一口氣,說道:“辦妥了!此宅可保三十年好風水,不想富貴都不成了。”
楊大爺萬分感謝,把我們重新讓到屋裡。這時小喜回來了,一手拎着吃的,一手拿着一個黑乎乎的東西,進屋就喊:“爹!你看在門口撿的,像是銅的,賣了夠咱中午喝酒了。”
我仔細一看,樣子很熟悉,忘了在哪見過。楊大爺接過來笑道:“可別丟人現眼了,什麼破玩意還換酒,扔了都沒人撿。”說着就要撇在一邊。
我好像想到了什麼,急忙說道:“楊大爺,給我看看。”
我接過來一看,呆了......
它讓我想起了詭異的山洞,怪異的巨蟒,靈異的香爐......就是那個讓我失去法術的香爐,一模一樣,只是這個是微縮版的。
季阿姨何等聰敏,雖然她不知道這是什麼,看我呆納的表情就知道,這玩意對我一定很重要,就說道:“一會酒菜我全包,這東西別賣了,既然乘銘喜歡,就送給他作紀念好了。”
聽季阿姨說完我也回過神,道:“這不好吧!”
楊大爺道:“嗨~~怎麼能讓你們破費,酒菜都讓小喜準備好了,這玩意崔先生既然喜歡就拿去,要是留紀念還輪不上它,一會我送一樣好東西。”
其實大爺想錯了,我們也不知道。這個看上去不起眼的玩意竟是大明宣德年間的香薰爐,當時的市場價就達到兩萬多了,相當於現在的幾十萬不止。也不知是什麼緣分或者是哪位神仙的點撥,落到我的手裡,對於我在以後的功能開發上起到了重要的作用。這都是後話,暫且不表。
由於時間的關係,簡單的吃罷飯,就要告辭。這時楊大爺在衣櫃的最裡面拿出一個木盒,裡面用紅布包着一尊銅像,有半尺多高,像似觀音菩薩,不同的是長着四條手臂。中央二手合掌於胸前,捧有寶珠,右手持念珠,左手拈八瓣蓮花與耳際齊,面貌寂靜含笑。金光閃爍一看就是個好東西。
楊大爺說道:“你看崔先生幫我這麼大的忙,也沒啥好東西,這我也不知道叫個啥,是逃荒的時候一個喇嘛匆忙中送我的,我留着也沒啥用,就送給你做個念想吧。”
我怎肯接受這麼貴重的東西呢,怎奈楊大爺誠心誠意,最後還是強制性的塞到我的包裡。
未時,告別了楊大爺,我們踏上了去往雙城的客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