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若夕運用着仙舞凌波的步法,巧妙的躲開了攻擊,同時轉身摘下幾片樹葉,朝射箭的方向飛去。
只聽樹林裡幾聲悶哼,已有三人被樹葉劃破咽喉死亡。
見已經打草驚蛇,所以躲在暗中的殺手統統衝了出來,將納蘭若夕包圍在一個圈內。
殺手個個身穿黑衣,蒙着面讓她無法看清他們的真實面目。
“誰派你們來的,不說的話,今天你們統統都得死!”
納蘭若夕語氣冰冷的威脅道,她這纔剛到夏國一天,居然就有人知道,還派出殺手。
如果是平時有人在暗中監視她的話,她一定會知道,並把那些監視她的人統統殺死。
所以,這麼快就有人找上門,還真不得不讓她感到意外。
雙方僵持了近一分鐘的時間,沒有一個人回答她的話,不過這也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
殺手的心理素質都十分的強硬,對死也早有準備,所以不會輕易的被威脅嚇到。
雖然這些殺手武功不弱,但對付一般人還可以,在她的赤焰劍面前,就如同螻蟻一樣不堪一擊。
納蘭若夕手握赤焰劍,眼神冰冷得可以冰結一切,渾身散發出來的霸氣與殺氣,讓所有殺手都感到背冒冷汗。
但如果完成不了任務,他們回去也是死,所以只能拼死一搏。
十幾名殺手相互用眼神傳遞着信息,示意是時候動手了,然後所以殺手一起上,頓時兵刃相撞的聲音充滿整個樹林。
納蘭若夕的赤焰劍閃爍着誘人的紅光,每隨着她的的動作舞動一次,便有一位殺手倒在血泊之中。
動作快要讓人完全看不清是怎麼回事,僅是兩招之內,所有的殺手就只剩一名。
“怎麼樣,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說出到底是派你們來的!”
納蘭若夕用劍指着唯一還未殺死的黑衣人,那殺死看到眨眼間自己的同伴全部死去。雖然嚇得有些腿發軟,但還是抱着僥倖的心理不肯說。
不過她可沒有那麼好的耐心,就算這些人不說,她也有辦法查得出來。
於是沒有再給那殺手考慮的機會和時間,赤焰劍輕輕一指,一道致命的紅光直穿殺手的心臟。
“一羣蠢貨!”
納蘭若夕低咒一聲,似乎是在罵這些不自量力的殺手,也更像是在罵派這些人來刺殺她的幕後指使者。
將所有殺手的身上檢查了一遍,納蘭若夕得到一個重大發現,就是這羣殺手帶頭人的身上,居然有一塊刻着寧的令牌。
這個令牌她當然認得,而且還非常的熟悉。
寧天國,這些殺手是寧天國的人。
可惡,難道想要殺她的人是納蘭雄天,他怎麼突然會派殺手來害她。
納蘭若夕雖然氣憤,但心中有更多的疑惑,她想不通納蘭雄天有什麼理由要來殺她。
還是他受到了什麼人的指使,或是這羣殺手冒充寧天國的人來栽贓。
不管是什麼情況,她都不會放過任何想要害她的人。
風塵僕僕的回到客棧,一眼就看見本身已經非常破爛的客棧更加破爛了。
不僅屋內沒有一張完好的桌椅,就連房屋都的牆和屋頂都破出一些大洞來。
那夥計小娃娃渾身也是傷,而客棧的老伯更是坐在地上泣不成聲。
“老伯,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會這樣!”
看屋內的情況,就像有人故意來鬧事砸過場一樣,不過這本就不起眼的客棧,會得罪什麼人呢?
“姑娘,你還是趕快離開吧!剛纔那些強盜又來了,沒找到吃的就把我的全給砸了!”
老伯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抹着眼淚說道,看樣子他也受了一點傷,站起來腳都站不穩。
納蘭若夕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強盜是什麼人,看到這屋內的一切就莫名的升起一團熊熊怒火。
“他們什麼時候離開的!”
“剛離開不久,姑娘你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要是他們再回來,會連累姑娘你的!”
老伯很擔心的勸道,納蘭若夕什麼話也沒有多說,轉身就跑出門追上去。
她要殺了這羣畜生,實在是太沒有人性了。
納蘭若夕快速的追出去,沒追多久便看到一羣士兵說說笑笑的往回走,手裡還拿着從百姓家裡搶來的東西。
納蘭若夕足尖輕輕一點,飛到那羣士兵的前面攔住他們的去路。
“把你們身上的東西全部交出來!”
突然挑個人出來,把原本一直在爲自己得到戰利品而高興的士兵們嚇得愣住,立在原地好一會兒纔回過神來。
“你是什麼人,敢管我們的事!”
其中一人站出來大膽的問道,絲毫不知死神已經降臨,話剛說完,便張着嘴瞪大眼睛的倒下,所以人都不知道他是如何死去的。
看到自己的人死去,其他士兵嚇得退後一步,突然又一士兵在人羣中喊道:“我們大家一起上,把這個妖女給殺了!”
說完一羣士兵便大喊着殺字朝納蘭若夕衝去,納蘭若夕不慌不忙的站在原地冷哼,在那麼士兵離自己不到一米遠處,一條銀蛇在衆人中快速遊嗦過去,所有人立即被定在原地,身體卻在開始分離成兩半。
納蘭若夕收回閃電,吹了吹指尖不存在的灰塵,然後將地上掉落的東西全部打包帶回去。
那些士兵作惡多端,死也是罪有應得,她不會對這類人心慈手軟。
再次回到客棧,納蘭若夕將搶回來的東西和那些士兵身上的銀子,全部送給客棧的父子,也算是對他們店的賠償。
看到納蘭若夕能一個人從那麼多的士兵手裡把東西搶回來,猜到她肯定不一般,兩父子連聲道謝都感覺不足以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把東西歸還後,納蘭若夕收到了香凝的回信,說他們已經按照她的計劃,開始準備搬到夏國來,最遲兩天後就可以到達夏國。
香凝的這封信來得如此的及時,讓她終於可以放心的離開夏國。
“姑娘,你對我們父子的大恩大德,我們終身難忘,如果今後能幫到姑娘,我們願意爲姑娘做牛做馬!”
在納蘭若夕騎上馬準備離開之時,客棧的老伯和他的兒子追出來送行,非常感激誠懇的說着。
納蘭若夕坐在馬上對兩人微微點頭示意,然後揮着馬鞭快速朝着海的方向趕去。
離開夏國,納蘭若夕在路上沒有做任何的停留,一路策馬奔騰的順利趕到海邊。
令她感到奇怪的是,以前渡口都有出海的航帆,但是她這次等了整整一天,都沒有看到任何船隻。
這是怎麼回事,納蘭若夕在心裡疑惑不已,如果沒有船隻,她要怎麼去海外仙島。
就在納蘭若夕百感交集之時,終於看到一個到海邊來撿貝殼的老漁民,於是上前好奇的問道:“老伯,請問一下這裡爲什麼沒有出海的船了呢?還有這裡怎麼突然變得人煙稀少了!”
那老伯將納蘭若夕仔細的打量一番,知道她是外地來的,才用無奈的語氣嘆道:“唉!船全部沒了,這裡已經有一個月沒有船出海了,姑娘你還是回去吧!”
聽到沒有船,納蘭若夕立即着急起來,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接着問道:“爲什麼?那些船到哪裡去了,爲什麼這麼久都沒有人再出海!”
見納蘭若夕如此着急上心的樣子,知道她一定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於是老伯耐心的解釋:“這段時間海上不太平,所有出海的船隻沒有一艘能回來的,大家還組織過集體去,但仍然全部沒回來,從此以後,就沒有人敢再出海了!”
原來如此,是不敢出海,那意味着船隻還是有的,只是他們不願拿出來用罷了。
“老伯,謝謝你,你知道這裡哪家漁民有出海的大船嗎?”
納蘭若夕決定去試一試,親自去找人出海,只要給他們極高的報酬和保證他們的安全,一定會有人願意出海的。
“唉!沒用的,不會有人願意出海,姑娘你還是不要去冒險,最近也有人來找船出海,但都被村裡的人給轟了出去,何況海上真的很危險,有什麼事是比自己的命還重要!”
老伯有些想不明白這些年輕人的想法,明知道有危險,但還是要往危險的地方去。
“老伯你放心,我會自己去商量處理,你只要告訴我一個地址就可以,這個算是我的一點心意,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
納蘭若夕將一錠金子塞到那老伯的手中,這海邊荒無人煙的但他還堅持出來撿貝殼,家境肯定非常困難,所以她想這金子定會打動老伯的心。
那老伯看着手中閃閃發光的金子,一時語塞的說不出話來,握着金子的手都在微微的顫抖,恐怕他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大一錠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