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人,我還可以答應你更好的條件。』
落羽既知東天王是一時興起,喜歡男人,自己一身男裝也就沒什麼可避嫌的了。
當下,反手拍拍東天王的肩膀,心情大好的站起來笑道:『做我的人,我也可以答應給你更加的優惠。』
東天王聞言一愣,緊接着緩緩的嘴一裂,笑了。
終日打雁,今日還被雁啄了眼,反被他看上的男人調戲了。
『這個嗎,也不是不可以,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壓倒我了……』
夜風清涼,一輪圓月懸於半空。
那清冷的光芒從天際灑下,把地面籠罩得一片銀光朦朧,分外美麗。
極目遠眺,燈影一人。
弒天,我有云間花的消息了,你等着,我去給你拿,我定在最短的時間內爲你把丹藥配製好,你等着。
綿綿情緒,忘川虛空。
隨着那清冷的晚風,飛揚。
而此時的佛仙一水,望天涯。
望天涯冰宮最底層,一玄色的原玉石小房間。
絲絲的涼氣從外面的玄冰中滲透過來,不冷,不熱,那溫度剛剛好,瑩潤而偏冷。
一頭銀髮隨意的披散着,雲弒天立在原玉石房間內,眉眼一片冰冷的看着房間內玄玉石上的雲穹。
臉無血色,一絲人氣都沒有。
若不是隔個幾分鐘,有一下輕輕的呼吸顫動,沒有人會以爲她還是活着的。
『王上,我沒想到會成這個樣子,要殺要剮,無心沒有一絲怨言。』
身旁,風無心跪在雲弒天的腳邊,一臉後悔致死的神色。
那一日,他把落羽給雲弒天的藥水,清洗了點剩下的給雲穹喝了。
滿以爲,就算醫治不好雲穹,至少可能還會有點起色,或者控制住。
畢竟,那藥的靈氣那麼難的。
可是,哪裡想到,雲弒天喝下去,經過這麼多天的調養,那洶涌澎湃而來的舊傷發作,是真的被控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