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林還想說什麼,審問室的門又一次被開了,白小林稱的那位前輩警察走出來,博誠言認得出是那位帶自己和爸爸來警局的其中一位警察,他“媽/的”一聲關上門,大步走過來,粗魯的分開博誠言和白小林他們,“明明是殺人犯,還死不承認。“
“我爸他不是……”博誠言想解釋。
白小林先插嘴的說,“前輩,我說,博康先生沒有作案時間和足夠的作案動機。”
“他和他的變/態關係還不算是動機嗎?”那位帶博誠言來警局的其中一位警察說。
“你說什麼?小心我告你誹謗!”博誠言不示弱的插嘴。
“我說你們變/態啊。”那位帶博誠言來警局的其中一位警察用手指着博誠言的鼻子。
“你……”我要殺了你。博誠言發誓。
“你不要用偏見的眼光判案好不好?”白小林要抓狂了。
“怎麼?”那位帶博誠言來警局的其中一位警察看白小林的肩膀此時正被肖俊楠佔領着,“難道你和俊楠也是變/態?”
白小林和肖俊楠相對看一眼,肖俊楠不吭聲的鬆開摟着白小林的肩膀,白小林不多說什麼,緩緩自己對前輩的態度,妥協的說,“那好,前輩,這種沒準確證據指控的人,你說,你想怎麼樣?”
“關他二十四小時,媽/的。”那位帶博誠言來警局的其中一位警察脾氣暴躁的將筆記本往桌子上一扔。“老子先去去吃飯先,回來再慢慢和他磨時間。”
他都這麼說了,白小林無奈的嘆氣,嘴上嘀咕着,“真是無可理喻。”
肖俊楠想要安慰白小林但,他不敢這個時候伸出手,要近牙,恨自己是個懦夫。
那位帶博誠言來警局的其中一位警察未發現他們的怪異,拿下帽子,“你們要一起嗎?”
鬼和你去呢,“不了,前輩你先去吧。”白小林拒絕和這種人現在走在一起。
“俊楠呢?”
“我也不。”
“那我先走了。”那位帶博誠言來警局的其中一位警察向他們擺擺手,離開。
他走了,肖俊楠小聲的說,“小林,你不是不知道你搭檔前輩的個性,別生氣啊。”
“我沒事。”白小林看向肖俊楠。
肖俊楠微笑,“我去打包四人份的午飯過來。”
“麻煩了。”白小林很不好意。
“沒事。”肖俊楠拿下帽子放在桌子上,然後和白小林和博誠言說了一會見,離開了。
白小林放下手裡的筆記本,很抱歉的面對博誠言“我前輩他……”
“我知道,”他不說,博誠言也知道,“我得在這等他二十四小時。”
“是的。”白小林很不自在的雙手插口袋,“對不起,你一定覺得這裡的警察很沒素質。”
“不全是。”博誠言在這個烏七八糟的警局裡很難得的向博康以外的人展現出真心笑臉,“你和肖警探很好人。”
“呵……謝謝。”白小林伸手指博誠言之前坐的長椅,“坐。”
博誠言和他一塊坐在長椅上,“你對案子,有什麼看法?”
“我?”
“不能說嗎?”
“不是,我認爲這案子是意外的可能性很大。”白小林回憶一些人的證詞,“因爲她們家人很喜歡吃魚,以前是張大叔晚上去河邊放網,但張女士回來後,晚上去河邊放網的事就交給她去做了。假設,當時地滑,她不小心摔倒,磕着頭,暈倒進河裡,被淹死,這種案例以前在這裡不是沒有過。”
“但也不排除,有人故意密謀殺害。”
“是的。”這事就麻煩在這裡。
“但那個人,絕對不是我爸爸。”
“是的。”白小林認同。
博誠言看向地板,雙手掌打在一起,“在出這事之前,我和我爸還打算等我退休後來此養老。”嘆氣,“看來,我們得換個村子了。
“你這麼年輕就想着退休了?”
“我不只想着退休,還想着退休後,我要和他過着怎樣的生活。”博誠言不害羞的和他說這些事。
“嗯……”白小林抿一抿脣,然後說,“你和你爸爸真的是……”
“我們本想結婚,然後在報紙或電視上公開我和他的關係,關係堅定得我戒指都買好了,只是,因爲一些事,吵了架,現在……”博誠言輕笑,“我覺得在一起就好了,公開對他不是件好事,但必要時,我不會隱瞞。”
“真好。”白小林羨慕他。
“嗯?”博誠言看向他。
“我和前輩在一起雖然不久,但是……我和他都很害怕,你也看到了,我的同事……他們……”
“嗯。”博誠言點頭,“我看得出,你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