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別把人家的醜事掛嘴邊。”真是太不道德了。
哦,你知道墮胎是醜事,那你知不知道同性/戀也是醜事啊?“她這事全村人都知道,村子裡找不到老婆的40歲男人才會考慮到她。”
太悲涼了吧,“我認爲,她,還好了。”青春,美麗,還可以賺一筆的。“人品要是好,過往如何,我認爲不是很重要。”
“你不介意?那你娶她啊。”
“我……”博誠言怎麼可能娶她。
“那,你都不願意娶她,又怎麼能說她人品要是好,過往如何,不重要?”阿英覺得很刺激。“你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痛。”
“我要是說娶,你真願意讓我娶她?”不是吧?奶奶你放得這麼開?
“嗯……”阿英想了一會,掂量着自己孫子娶個大過肚子的女人會引的閒話較多?還是自己的孫子和自己親血緣的兒子搞在一起後引來的閒話更多?比來比去還是後者比較可怕,就這樣,阿英掂量後說,“我不介意。”
“呃……”她會這麼說,博誠言覺得“你準瘋了。”
“我是瘋了。”知道孫子和兒子搞在一起後,阿英不僅覺得這社會瘋了,連帶自己也跟着瘋了。
“呃……”博誠言笑容更僵了,“奶奶你要是這麼說,我就沒有辦法了。”
“什麼沒有辦法?”洗好澡的博康抱着博圓芯走過來,進亭子,不被誰邀約的,找個地方坐下,“這是誰的西瓜啊?”看到桌上切好的十幾片西瓜。“圓芯要吃不?”
“要。”博圓芯愛死水果。
“好的。”博康拿一片西瓜過來給博圓芯吃。
“嘿嘿。”博圓芯拿到西瓜不客氣的吃起來。
阿英見博圓芯吃得這麼開心,故意說“這是張大叔家的侄女拿過來的,那姑娘長得可愛極了,還老盯着我們家誠言看來着。”
“什麼?”博康臉刷一下白了。
博圓芯一聽,“咳咳……”吐掉嘴裡正攪着的西瓜。
博誠言看他們反應這麼大,心裡自然開心,“事情不像奶奶說的那樣複雜,我只是在門口站着的時候恰巧看到她搭三輪車來,我見她東西多,索性就幫她拿了些東西,就只是這樣而已。”
聽完博誠言的解釋,博康和博圓芯“哦。”一聲,博康拿西瓜來吃,博圓芯繼續開心的吃西瓜。
阿英看到自己兒子和小孫子此等樣子,真是覺得既好笑,又好氣。“啊……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們了。”起身,丟扇子在搖椅上,“我去洗澡。”
“哦,那奶奶你慢慢洗啊,不給我流熱水,也沒關係。”博誠言最希望她別這麼快洗澡回來。
博康看阿英走遠了,好奇的問博誠言,“我們?我們怎麼了?”
“我怎麼知道?”博誠言也一頭霧水。
“哦……”博康低頭和博圓芯說,“圓芯你在這乖乖坐,媽媽去爸爸那邊一下啊。”
“好。”博圓芯吃得滿嘴都是西瓜汁。
博康起身,拿一片盤子裡的西瓜,來到博誠言身邊,“誠言。”挨着他,“你不吃西瓜嗎?”遞那片沒被吃過的西瓜給他。
博誠言看一眼他遞給自己的西瓜,擡手拿另外一片博康吃過的西瓜,想也不想的一口咬下去。
博康一看是這種情況,“你……”好害羞,“怎麼這樣啊?”臉紅,“這是在外面,不是在家裡啊。”
“你先不要着急,這隻有你和我。”
“也是。”博康抿脣笑。
博誠言摟博康過來,“爸,我跟你說件事。”
“嗯。”博康聽他說。
“我覺得,奶奶怪怪的。”
“什麼怪怪的?”博康皺眉不懂他意思。
“我也不知道什麼地方怪怪的,就是……”博誠言狠狠的吃一口西瓜,“那個張大叔的侄女,奶奶說她墮過胎。”
“啊呀,你怎麼能在背後說人家哀事呢?這是很不道德的。”
“我知道不道德啊,但是奶奶和我說完還故意問我,這樣的女人你敢不敢娶,我就反問奶奶,這樣的女人我要是願意,她給不給我娶,她竟然說,給。”
“什麼?”博康眼大,做長輩的都很計較入門媳婦的名節。
“奶奶還說,全村人都知道她墮胎這事,”博誠言不能理解自己的奶奶在想些什麼,“你說這麼醜的事,她還能接受,我……我真不知怎麼去反駁她。”
博康沉默,因爲博康也覺得自己媽媽的奇怪,“我媽是怎麼了?”
“就是啊。”博誠言呼氣,很小聲的說,“老婆,奶奶還幫我在你住的隔壁鋪了牀,知道我意思吧。”
博康當然懂,“我不會讓你自己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