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行爲跟大多夫妻一樣,沒有什麼看點,也沒什麼秘密。博康快不行的時候會要博誠言快點,博誠言似乎沒聽見,博誠言就自然會用手去捏博誠言的腰,博誠言像是被什麼東西驚了一下,沒了動力。
博康定坐在博誠言大腿上,表情困惑的看着博誠言,“誠言?”
“啊?”博誠言的神情不太好看,因爲博誠言沒想過自己會因爲博康的舉動而照成被潑冷水後的不舉的結果。
“你怎麼了?”博康低頭看。
“我怎麼知道我自己怎麼了?”遇上這事,博誠言是第三次,一次是因爲博康的手抓自己哪裡,一次是跟博康在家裡的浴室裡,現在嘛,不能說自己不興奮,是自己再怎麼興奮,再怎麼努力,它不舉就是不舉,兇它也沒有用。“可能是因爲……進來的工作和外面的輿論壓力讓我一時……所以……不好意思。”
“不對啊,之前你還好好的啊?”博康不認同,“弄得我痛了好幾次呢。”
“呃……”不要在這個時候,說些色/情的話,我……會難過的。
“怎麼回事了你啊,”博康擡頭,“人家很不爽哦。”
“我……”靠!就你不爽嗎?我現在這種反應你以爲我高興啊?
“我什麼?”博康摟住博誠言的脖子。
“我想我是該休息幾天,調試調試自己的身體了。”博誠言哪裡敢對博康說,我/靠,我得了不舉的實話啊?
“好啊,我陪你。”博康最喜歡博誠言放假了,這樣他們就有多多的時間相處在一起了。
“你生病怎麼陪我哦。”
“我現在很好啊,你看……”博康做了一個大力選手的招牌動作,“怎麼樣?”
博誠言大笑,“哈哈……”
“真是的,怎麼樣嘛,人家這麼努力,你竟然笑我,過分……”
“好了,好了,不笑你。”博誠言捏博康的鼻子,“你個小東西,”低頭親他,鬆開捏着他鼻子的手,很快他們共同呼吸出的空氣觸入/近彼此的呼吸道里,脣片教合,舌尖跑到不屬於自己的口腔裡,交換着唾/液,看起來很噁心,但,如果是戀人,這種行爲叫親密,不叫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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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他不是吃素的,會發飆的。話說,老虎不發威的時候是乖貓,發威的時候,怎麼看都不是隻貓。博誠言犯難了,老婆太騷不是好事,特別是遇上這種突發狀況,要是讓他知道自己不行,搞不搞外/遇這個是另談,到是哭天搶地的一定要自己去看醫生,那就完蛋了。擺脫,上帝你是嫌我現在背的事不夠多,還是嫌我活得太低調啊?一波未平,又起一波,你/娘啊!要是被記者知道了,會不寫死我?老大,壓力大啊!請不要連累小的也受苦啊。
“怎麼了嘛?人家都停下來了,”博康摸摸博誠言的肩膀,“不要讓我等太久,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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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糟糕!天殺的,怎麼會這樣?現在天不黑,無論開燈還是關燈,博康都能好好觀看現場情況,以博康這個角度,正好直擊他們愛的結合景,搞得博誠言相當難解釋,不過還好博誠言腦袋因受刺激的靈機一動,發生此類事情,對於他們倆個男人而言,這方面是相當之好解決的,只需要換個角色,一切OK,當然這個角色博誠言不是很喜歡,可這個角色現在能拯救自己此刻,甚至說是將來的性福生活,嘿嘿……如此偉大的角色,做不做,沒時間讓博誠言再三考慮,因爲考慮來考慮去,都是一樣的結果,那就是——博誠言做受。
“爸,你別急,我這是興奮過了頭。”博誠言解釋道,爲了讓局面不這麼僵場,博誠言親吻博康,不讓博康看自己糟糕的地方,在博康陶醉的時候,博誠言抱起博康輕挪博康離開自己,不讓博康坐在自己大腿上,不推倒博康,博誠言轉身倒在博康身邊,會順接換手的拉住博康的另外一邊手。
就因爲博誠言的這個動作,博康回頭看倒在牀上的博誠言,“你幹嘛啊?轉身做蕩/婦啊?”
不至於用蕩/婦這個詞來形容我吧,我是和諧社會的良好公民。#已屏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