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幾乎是以一種要擠進林宇身體裡的力量拼了全身的勁兒來摟着林宇,這也讓林宇多少有些尷尬。
說實話,兩個人現在的這個姿式着實就有些曖昧。
女孩子撲過來的時候兩腿一夾,就盤上了他的身體,出於自然而然的動作,林宇自然也是伸出了兩隻手去,抱住了她的兩瓣*,避免她摔下去。
再怎麼樣林宇也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個二十多歲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雖然經歷賦予了他常人無法祈及的閱歷和滄桑,但他身體依舊年輕蓬勃,活力無限。
這個曖昧的動作瞬間就讓他起了反應,而且還是高強度反應。
就跟頭髮觸電之後“刷”地一下會站起來一樣,他的兄弟在經歷了上一次與劉曉燕的親密接觸被嚴令警告之後,蟄伏了幾天的時間,終於按捺不住原始本性,再次撕去了溫順的僞裝,露出了猙獰的面目來。
那個女孩子正趴在林宇身肩頭小心臟劇烈地跳動不停,還在一個勁兒地後怕,猛然間就感覺到下面情況不對,好像有什麼東西硬梆梆地硌到自己了。
“什麼東西啊,硌着我了……”那個女孩子伸手便向下一撈。
“不要……”林宇正在心底下強烈的譴責一般義正言辭地痛斥着自己的兄弟,一見那女孩子伸手便往下撈,禁不住吃了一驚,可是現在騰不出手去,也已經來不及阻止那個女孩子了,嘴一咧。
“啊喲,你,你,你好不要臉……”那個女孩子撈住了那玩意,心底下還在奇怪是怎麼回事的時候,突然間就反應了過來,登時小臉就如同被蒸過一般,通紅通紅的,一下就跳下了林宇的懷抱。
不過她的手還是下意識地抓着那昂首挺立的傢伙避免自己摔到,痛得林宇往前一個趔趄,臉都抽抽在一起了,心底下直罵,“這玩意又不是公交車的扶手,能隨便亂抓嗎?”
“喂,你這人是不是有些太不要臉了?居然,居然,會這樣,你真是太流氓了……”那個女孩子又羞又氣,另一手指着林宇嗚哩哇啦一通說。
林宇簡直都要抓狂了,苦着臉指了指她下面的手,“大姐,你到現在還抓着我不捨得放開呢……拜託,咱們倒底是誰流氓啊……”
“啊……”那個女孩子再次以一聲刺破雲宵的尖叫,終於鬆開了手,還一個勁地甩着手,不停地用嘴去吹,好像被火燙了似的。
好在林宇早已經事先捂住了耳朵,避免了耳膜被尖音刺破的噩運了。
“你,你,你簡直太流氓了,太噁心了……”那女孩子指着林宇又是跺腳又是怒罵。
“我倒不這麼覺得。剛纔是你主動跳過來以這種曖昧的姿態盤在我身上。請注意,我是一個年輕人,而且還是一個年輕的、強壯的男人,起反應那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否則的話,你是不是還會罵我不是個男人?”林宇整理了一下衣服,名劍重新歸鞘納入正常位置,看了她一眼,哼着說道——不哼不行,無論是誰被人用力這麼一抓,都會疼得直哼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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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個女孩子一時有些語塞起來,不知道怎麼還擊林宇好了。
細想想,剛纔確實是自己有些過火了,並且,如果不是他跑過來救了自己的話,恐怕現在自己至少也要被那尖厲的木茬扎得滿臉開花了。
一想到這裡,心底下的氣就消了大半,哼了一聲,倒也不再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了。不過,她倒是忽略了一個問題,剛纔林宇離自己至少還有十幾米的距離,怎麼眨眼間就到了呢?這也太快了吧?但顯然這位神經粗大的姑娘已經因爲剛纔的一系列情況自動掠過了這件事情,否則的話,林宇恐怕還要浪費點兒脣舌解釋上大半天了。
“算了,這件事情我就不跟你這個小流氓計較了。不過,損壞了公園的樹木,你必須要賠。”那個女孩子叉着小腰肢,很是威風凜凜地向着那邊的半截樹樁子一指,瞪圓了一雙好看的杏核眼兒說道。
不過,原本應該是很神氣的一副表情,現在卻因爲她的一張已經哭花了的大花臉讓她看上去頗有些搞怪好笑。
一時間,看着這隻小花臉貓,林宇倒有些說不出的溫馨起來,搖了搖頭,“你怎麼就知道是我弄壞的?”
“我……”那個女孩子倒是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