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哥(閆偉)上前喊道:“你們什麼意思?明明聽到龍哥跟你們說話,還故意裝作沒看見,龍哥是堂主,你們都得聽他的。”
龍嘯天一把攔住欲上前的義哥(閆偉),衝着他搖搖頭,義哥(閆偉)無奈的嘆了口氣,生番站起身轉過來衝着義哥(閆偉)冷笑着,上下打量着他。
“義哥!好大的架子啊!”
生番說完後,黑牛也走上前,冷哼一聲說道:“你們算老幾,我們進洪門的時候,你們倆還在打醬油呢!還龍哥?義哥?面子真大啊!”
生番瞪着龍嘯天看着,冷笑一聲說道:“黑牛,人家是哥,是堂主,咱們惹不起。”
黑牛笑着說道:“是啊,走,生番,咱們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嗎?走,我請你喝酒去。”
黑牛說完後,二人便離開了,義哥(閆偉)看着二人如此囂張跋扈,不把龍嘯天放在眼裡,氣憤的不得了,怒氣衝衝的說道:“龍哥,你就這麼讓他們倆走了?”
龍嘯天笑着走上前,坐在辦公桌邊,擡頭看着義哥(閆偉)說道:“那不然還能怎麼樣?揍他們一頓?”
義哥(閆偉)說道:“那就去告訴光叔。”
龍嘯天無奈的笑着說道:“你以爲你是小學生?有事就跟老師告狀”
“那不然還能怎麼辦?你都成了狗不理了!”
龍嘯天看着義哥(閆偉)琢磨了一下,然後說道:“你去給我打聽一下他們家裡的事,我要知道所有的事。”
義哥(閆偉)一聽,皺皺眉問着:“你這是要做什麼?”
龍嘯天笑着說:“我要從他們家人下手。”
義哥(閆偉)一臉壞笑,挑着眉說道:“你是說,把他們的家人。”
龍嘯天見義哥(閆偉)似乎有些想歪了,急忙說道:“唉唉唉,想什麼呢?可不是你想的那樣,別想歪了,我能做那種事嗎?”
義哥(閆偉)撓撓頭,皺眉問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龍嘯天拍拍自己的胸膛說道:“我是想用心換他們的心。”
“收買人心?”
龍嘯天一聽,無奈了,什麼跟什麼,氣的說道:“那叫交心,什麼收買人心,別瞎說八道的。”
義哥(閆偉)負責去打聽生番和黑牛家裡的情況,而龍嘯天依然向二人以示友好,這日,龍嘯天聽說生番和黑牛在大排檔喝酒,便想着過去湊個熱鬧,然後自己搶着結個賬,也算是個友好的開始。
而此時,生番和黑牛,正在大排檔那坐着喝酒聊天,聊得當然是龍嘯天,兩個人說着各自對龍嘯天的各種不服,還說着堂裡的兄弟,幾乎都被龍嘯天買通了,現在各個向着龍嘯天,幸虧自己手下的人還是向着自己。
生番擡舉黑牛,故意說道:“黑牛,說實話,我本來以爲這個堂主的位子會是由你做呢!結果沒想到,光叔讓這個小子坐了堂主的位子,竟讓他撿了個大便宜,我真是替你不值啊!”
黑牛笑着搖搖頭說:“別這麼說,你也是有機會的,我也以爲會是你呢!其實無論是咱們倆誰都無所謂,因爲咱們是多年的好兄弟,在一起多少年了,咱們不但有默契,還配合的很好,可這小子算是怎麼回事?”
生番隨聲附和着:“就是就是。”
二人這正聊着呢,白鷹冷鬆帶着兄弟出來吃宵夜,看見生番和黑牛子在,便上前打招呼,二人一看這興豹堂的堂主主動和自己打招呼,趕忙招呼着。
生番招呼着冷鬆坐下,冷鬆拍拍生番的肩膀說:“唉,別這麼客氣,都是自己家兄弟,來來來,這頓我請。”
生番和黑牛笑着說:“唉,這怎麼好意思,這可不行,這頓得我們請。”
冷鬆笑着說:“哎呀,誰請都一樣,來來來吃吃。”
生番喊來老闆再拿些酒來,然後給冷鬆倒上了,冷鬆一口悶了,抹着嘴說道:“爽,這啤酒就是解渴。”
生番和黑牛笑着,隨聲附和着,冷鬆頓了頓說道:“怎麼不見你們老大啊!”
生番笑着說:“鬆哥,你跟我們開玩笑呢吧!我們老大死了,你不是不知道啊!”
冷鬆笑呵呵的說:“我是說你們的新老大,興龍堂的新堂主龍嘯天啊!啊不對,是龍哥,龍哥。”
生番冷笑一下,沒有說話,黑牛說道:“他算什麼老大,也不知道光叔什麼意思,不從我們兩個人其中提一個出來做堂主,竟讓他這小子來做,鬆哥,你說,這算怎麼回事啊!”
冷鬆笑着點點頭,可他很聰明,他什麼也不說,只是一副讓人感覺他也是這種想法似的,在那點着頭無奈的笑着。
黑牛接着話茬說:“鬆哥,你幫着我們兄弟倆問問,光叔這麼做究竟是爲什麼?那個龍嘯天究竟是有什麼本事?”
冷鬆十分機警,他知道自己看不慣龍嘯天,可是不能在這兩個人面前表現得太明顯。
他拍拍兩個人的肩膀說道:“其實呢,這之前有許多事,你們也是知道的是吧?一是小凡的事,是他出手絕了皮少的後,二呢,興盛的皮少做的那些事,也是他先懷疑後來告訴光叔的,怎麼說也算對洪門有貢獻的人,再者說,這幾次洪門與興盛的戰爭,他都衝在最前面,光叔,自然看重他。”
雖然冷鬆嘴上這麼說,可心裡卻不是這麼想的,他和生番、黑牛一樣,同樣看不上龍嘯天,尤其是龍嘯天竟然能和自己平起平坐,成爲了洪門其中一個分堂興龍堂的堂主,感到不滿。
這正說着呢,龍嘯天和義哥趕來了,龍嘯天見着冷鬆也在,笑着上前打招呼:“鬆哥也在,正好咱們一起吧。”
生番一聽,什麼咱們一起,誰要跟你一起,跟你一起幹什麼都不痛快,他和黑牛都不搭理龍嘯天,別過臉各自和各自的酒,冷鬆一看,這有意思了,笑着說道:“不了,我這就要走。”
龍嘯天笑着味道:“怎麼我剛來,鬆哥就走了。”
冷鬆站起身,笑着說道:“龍哥,慢用吧,我去洗浴泡泡澡舒服舒服去。”
生番和黑牛一聽,也趕緊跟着站起身說道:“鬆哥,帶着我們一起吧。”
冷鬆立刻笑着說道:“好啊,走,請你們一起。”
黑牛剛要讓手下結賬,龍嘯天便說着:“唉唉,我來吧,你們去吧,反正我和阿義也準備着吃點東西,正好在這,你們去吧,我來結賬就行了。”
黑牛自然不想用,冷鬆這個時候很會鑽空子,衝着老闆喊着:“胖叔,這桌掛我賬上,月底一起結。”
龍嘯天一聽,趕緊說着:“這怎麼能行,還是我來吧。”
冷鬆笑着擺擺手說:“客氣什麼,都是洪門的人,一頓飯的事,有什麼別的什麼,行了你們吃吧,我們走了。”
龍嘯天笑呵呵的送走了冷鬆和生番、黑牛,然後坐在那嘆着氣,義哥實在搞不懂龍嘯天爲什麼這麼忍讓,之前那個冷鬆就曾經故意給過龍嘯天難堪,這今天,傻子都能看的出來,他那是故意帶走生番和黑牛的。
阿義問龍嘯天,爲什麼不說點什麼,龍嘯天自然之道了冷鬆這個人剛纔那麼做是故意的。
可龍嘯天也看的出,冷鬆只是單純的覺得自己沒什麼本事卻能與他平起平坐,心裡有些不服,但他並不是什麼壞人,且還知道冷鬆這個人是外冷內熱型的,且爲人仗義。
龍嘯天和義哥在那吃着東西,這不遠處閻霖走了過來,閻霖是興虎堂的堂主,這個人看着傻呵呵的,其實,真的是傻呵呵的,他能成爲現在興虎堂堂主,確實是個奇蹟,不過這個人,大大咧咧的十分好相處,他也是個不會背後對人下手的人。
其實,閻霖剛纔都看見了,生番和黑牛跟着冷鬆走了,閻霖這纔過來,他上前打着招呼,龍嘯天見閻霖來了,也趕緊熱情的招呼着,閻霖坐下後讓自己的手下都坐在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