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城中立區,遲家別院。
遲家別院的環境很優美,種植了大片的植被與花草,遠離城室的喧囂,空氣十分清新。
此時一量白色的豪車停在了院子門外,一個長髮披肩二十來歲的女孩優雅從容的下了車命令着:“你們都回去吧,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不要隨便進這裡。”
“是,大小姐。”
待到他們走後,遲麗莎眼中帶着期待加快了腳步走進了屋裡。
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並沒有擡頭看她,而是拿着手中的書繼續看着。
遲麗莎秀眉微蹙:“我來了,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男人放下手中的書,面無表情的問她:“你什麼時候才肯放過我?”
遲麗莎輕輕的勾起紅脣,笑容魅惑:“我說過你隨時可以離開我,但是你一旦離開我太遠,就會活不下去,是死還是呆在我的身邊,你只能選擇一個。”
“早知道有今天,我當初就應該不惜一切代價殺了你。”男人恨恨的咬着牙說。
“你現在殺我也不遲,你能下得了手嗎?對於給你第二次生命的人。哪果不是我找來怪傑神醫給你換心臟,你還能活到現在?神月少主。”
“你看着我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你很開心?”渡邊神月渾身巨烈的顫抖着,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的女孩。也許這一切都是註定了,她是他命中註定的劫。
她的笑容在臉上隱去,眸子深沉得看不到底:“不,我一點也不開心,除非你願意接受我的那一天。”
“我沒辦法接受你,還有你這種愛人的特殊方式,麗莎,這不是愛情,你只是太寂寞了,放了我吧!”
“呵……哈哈哈哈……”遲麗莎失聲大笑了起來,如果地獄的惡鬼:“放了你?憑什麼口口聲聲讓我放了你?我又沒有綁你,限制你的自由,如果你想走了,隨時都能離開。”
“你以爲我不知道?如果你不解開蕊片程序,我一輩子也離不開你。”
“我還是那句話,不想死,就乖乖的呆着。”
她無情的轉身上了樓,不再與他做任何的爭辨……
三天後,鞏羽臣聯繫了林曉陽。
電話那端,鞏羽臣的聲音很是沉重:“我很遺憾的告訴你,你要找的黎濤,早在兩年前就已經被秘密處決了。聽說是出賣了一些政治機密,才被處決的。”
聽到這個消息的林曉陽的腦子仿如被投下了一個炸彈,有一瞬間腦海一片空白,良久:“不會的,你騙我,你騙我!”
“我沒有騙你,看來你真的很愛那個男人。”她那麼傷心,所有的憂傷都來源於這個男人麼?
“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嗎?”林曉陽跪倒在地,電話滑落在右手旁,她有着無比的悔恨與沉痛。
“沒關係,你不是遇到了我嗎?我能陪着你,一直都陪着你。來我身邊吧,我給你幸福。”鞏羽臣低吶,掛斷了電話,匆匆的開車趕到了她家,破門而入時,她還如那時般崩潰的跪倒在地,一動不動
,雙眼無神的盯着前方。
鞏羽臣將她輕擁入懷中,滿臉沉重,在他看不見的角度,林曉陽的眸子被滿滿的恨意所佔據,現在的她,只想替黎濤報仇!
“黎濤爲什麼被處決了?能告訴我嗎?”林曉陽抽泣着問他。
“這個……對不起這個是機密,再說當時的情況我確實不是很清楚。曉陽,這些事情都過去了,重新開始你新的生活吧。”鞏羽臣輕撫過她蒼白精緻的小臉,滿目柔情。
她嘲諷一笑:“你有多喜歡我?想和我結婚嗎?”
“曉陽?我當然想和你結婚。”他不明所以,但老實的回答了她的問題。
“那就和我結婚吧。”她眼中透着決絕,讓他心口微微刺痛。
“不可能,現在,我不可能陪你瘋,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些什麼,這樣的想法你最好徹底的打消掉。”
“如果你不能和我結婚,之於我沒有任何意義。”她站起身走上前打開了門,示意他出去。
鞏羽臣無奈:“曉陽!”
她帶着憤恨,沉聲道:“從我家裡滾出去,你放心吧,我一定會親手殺掉沈崇的。”
“你不要亂來,這些事情不是私人感情的問題,而是關係到政治上的一些矛盾,他出賣機密,本來就是錯,在其位謀其職,我希望你能理智的看待問題,而且,我會阻止你的。”鞏羽臣沉聲說道,緩緩起身離開了她的家……
鞏羽臣開着車腦海裡不斷的回想着剛纔的情景,像是哽着一根刺,怎麼也不痛快。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江明珠發現自己正躺在這個男人的懷中,還是那個熟悉的懷抱,雖然很多都有些不一樣了,但是直到昨天她才真正確定,這個男人,就是她決定用盡一生去等待的那個人。
只是現在他重新回來了,把她們都忘記了。
她悄悄裹過被單從他懷中正準備溜走,可誰知她根本就來不及離開,他那霸道的脣就封住了她嬌俏的脣瓣。
這種即甜美又辛辣,即柔軟又倔強的滋味,讓他難以把持,此時他的心底十分渴望,觸上她豔紅的脣瓣的瞬間他只想徹底的將她佔爲己有。
“你明天有空嗎?我們一起吃晚餐吧?”鞏正南將她緊擁在懷中,向她提出了邀請。
驚喜來得太過突然,她只顧盯着他的臉看,滿滿的心裡眼裡都是他。
他的臉完美得毫無瑕疵,老天給了他一張好看的臉,一副完美的身材,還給了他一個聰明的腦袋。
這些年她說愛着他,可是對他的一切與內心卻是一點也不瞭解,突然,她對他心生憐惜,她覺得看來冷漠又孤傲的他……心裡一定藏着別人永遠看不見的傷。
“你不知道一直盯着別人看,是一種很不禮貌的行爲?”
江明珠猛然驚醒,往後彈跳了開來:“那個……你要不要……”留下來呢?江明珠緊張得無法正常呼吸,沒能問出口。
“什麼?”他簡直被她現在的樣子迷得頭暈目眩,白裡透紅的肌膚,明亮的眼睛,微微潮紅的臉頰,清
晨的她讓人意亂神迷。
“沒,沒什麼。”
忽地,他伸手猛然一拉,輕輕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你給我的感覺和第一次見面時很不一樣,感覺這個你更真實。”
“啊!”她驚慌嬌呼,滿面潮紅:“所以你更喜歡現在的我?”擡起眼簾,她看見的是他熾熱的眼眸,他正定定的注視着她,近距離地注視着。
她彷彿可以感覺到他的呼吸,她輕碰着他胸口的手指頭,也似乎能觸及他的心跳。
他的心跳沉穩而規律,但她發生自己的卻猶如擂鼓。
“我得回去處理一些事情,但是我捨不得你……”他聲音低沉透着低啞。
“那……那晚上見。”
他輕輕吻過她的香脣,失笑:“晚上見。”
回去的車上,兩孩子在後面玩着玩具,突然小思湊上前微笑着問:“爸爸,你什麼時候把媽咪弄回來?”
男人得意一笑,心裡甜滋滋的,連語氣都透着輕快:“快了!”
“爸爸加油哦!”小天趕忙給爸爸打氣,讓鞏正南頓時覺得正能量滿滿……
鞏羽臣回到軍用基地,悄悄向自己認識多年的手下打聽了情況。
“我想查一個人。”
“不知道少爺想查什麼人?”
“兩年前一個被處決的人,他叫黎濤,我想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少爺,這……”那手下欲言又止,眼神躲閃。
“我一直對你怎樣你很清楚,最好對我不要有任何欺瞞。”鞏羽臣壓低嗓音沉聲說道。
那手下冗長的舒了口氣:“那個黎濤的‘死’並沒有那麼簡單,又或者他很幸運的並沒有死。少爺也許沒有聽說過樂元島。”
“樂元島?”他的確是第一次聽說。
“是之前上將用五個億買下來的一座私人島嶼,後用重金打造了一系例的遊戲設施,但這個遊戲,並非是普通遊戲,而是射殺活人。”
此話一出,結實讓鞏羽臣嚇了一大跳:“射殺活人?”
那手下點了點頭:“他們將那些有重罪的人流放到那座小島,以貢那些官員們進行娛樂活動,每隔三年將軍會給衆議員和官員發出邀請涵,他們拒絕不了,只能接受。”
“但凡進入過樂島的,罪行種種都被將軍記錄了下來,所有的把柄都掌握在手中,所以他們不敢亂來。”
“那個黎濤是個個犯,所以我對他的印像也很深刻,他並沒有被秘密處決,而是送去了樂元島,但至今還活不活在世上,就不清楚了。”
“如果我想從島上將人給帶回來,這機率有多大?”
那手下眉頭緊蹙:“機率並不大,除非是得到上將的首肯。”
那人話音剛落,鞏羽臣便轉身離開了,他想要去找沈崇問個清楚明白,可當他平靜下來之後,卻又在中途停下了腳步,就這樣去問只會適得其反。
與其打掃驚蛇,不如暗中查清楚,剛纔那個人究竟所說的是不是事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