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熵公子,如今已經到華祁國邊境,不知無熵公子有何打算?”一開始展水炎將夜墨漓說服來這裡並沒有說要進華祁國的軍營,現在他也正在想辦法將無熵公子帶去。
無熵公子淡定地拿起身前的水杯,喝了一口道:“展公子不必如此,在下知道展公子要什麼,也知道在下對展公子還有一定的用處,只是憑什麼?憑什麼我要幫你?”
夜墨漓並沒有拐彎抹角,而是直接將展水炎的目的說了出來,一方面是爲了正大光明的進入華祁國的軍營,一方面也是爲了降低展水炎的戒心,他知道,這個時候的展水炎並不相信他,或者說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和他合作什麼,因爲無熵公子的心思太難猜。
展水炎臉上的笑容一收,變得嚴肅起來,道:“不知無熵公子有何求?若是可以,只要無熵公子肯助在下一臂之力,展某日後一定全力以赴,絕不推辭。”
夜墨漓卻一點沒有表現出有一絲動搖,道:“這不是一件小事,而是和一個國家作對,這代價可不小,若是沒有成功,可是連命都可能會搭進去,你覺得有什麼事情比命還要重要?”
顯然,夜墨漓並沒有打算輕易答應他,畢竟這可不是件小事情,一般人哪有那麼容易答應的。
“無熵公子絕不是膽小之人,而且既然無熵公子已經知道了展某的目的卻還是跟着展某來了這裡,想必無熵公子也是想好了條件的,不如說來聽聽。”展水炎見他這樣說反而放心了一些,就怕他無所求。
無熵公子面具下的嘴角微彎道:“我只要一個人。”
“哦?是何人?”展水炎倒是有些好奇了,他居然要一個人。
“我要墨焱國的珺妃娘娘。”無熵公子淡淡地說道。
展水炎一怔,道:“沒想到無熵公子一個江湖人還認識墨焱國的娘娘,不知道無熵公子要她做什麼?”
無熵公子淡淡地看了展水炎一眼,展水炎卻感覺自己像是被一隻狼盯住了一般,渾身冰冷,好像血液都凝固住了,這時他才知道江湖上傳稱的無熵公子果然不是好惹的。
“說了也無妨,這珺妃娘娘乃是神醫南葉的嫡傳弟子,在醫術方面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在下不過是要求醫罷了。”無熵公子說着還摸了摸自己的雙腿,顯然是想要醫治他這雙殘了的腿了。
展水炎瞭然,她的醫術確實不錯,只是外人不知道她用毒比她的醫術更好上幾分罷了。
“好,這件事情展某必當盡力,事成之後在下必定讓珺妃娘娘爲你....”無熵公子止住了展水炎接下來的話。
“既然如此,那麼在下也必當傾盡全力相助。”助你們早日失敗...
“不過,當初無熵公子曾經進宮幫助過墨焱國的皇帝,不知道您與他是否有什麼交情?”展水炎最怕的就是這一點,畢竟那次他還爲夜墨漓解過危。
無熵公子當然知道他說的是哪一次,不就是沫羽柔扮作他的樣子在當初的宴會上大出風頭,他很是淡定地說道:“當初不過是欠了他一個人情,如今已經還清了,本來打算請他讓珺妃娘娘出手,卻沒想到他竟然毫不考慮便拒絕了,要不然我哪裡還會出現在這裡。”說完無熵公子還氣憤地一掌拍向桌子,瞬間嶄新的桌子四分五裂,嚇得周邊的人一個個都逃開了。
這下,展水炎徹底放心了,而且這相當於抓住了無熵公子的命脈,畢竟誰都不願意坐在輪椅上過一輩子,而且這樣一來無熵公子與夜墨漓算是徹底鬧翻了,於是便說道:“無熵公子放心,到時候自然有報仇的機會。”
這時,沫羽柔戴着個面紗與紫衣一同走了下來,無熵公子眼眸微微一眯,感覺到展水炎似乎在看自己的反應,便淡淡地說道:“怎麼還帶個女人,礙事。”
展水炎一聽,便笑着說道:“這是展某的內人,展某正是新婚,嬌妻不願離開,只好帶着了。”心裡暗中鬆了口氣,看來當初無熵公子果然沒有見過珺妃娘娘,這樣一來倒是省事多了。
無熵公子心裡很不爽,什麼他的新婚夫人,明明就是他的女人,若不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他真想直接揍死這個混蛋。
展水炎看不出無熵公子的變化,只感覺自己身邊似乎冷了一些,倒是沒有多想,而沫羽柔卻明顯感覺到了,微微一笑,連眼睛都眯了起來,很好,還知道吃醋,哼。
沫羽柔竟然走到展水炎的身邊坐了下來,儼然一副他妻子的樣子,雖然沒有多餘的動作,但是還是讓夜墨漓覺得很不爽,而展水炎則不一樣了,心裡頓時開心了,他就知道只要時間一長,沫羽柔一定會接受他的,現在不就是一個好現象嗎?以前她一看到自己便坐的遠遠的,而現在居然主動坐在了他身邊。
沫羽柔可不知道她只是爲了氣夜墨漓的一個小小的動作,竟然給了展水炎這樣的錯覺,而她只是爲了報復夜墨漓昨天晚上的過分舉動罷了。
而接下來,沫羽柔便後悔了,因爲他們重新坐到了一張桌子邊,展水炎就坐在她身邊,而夜墨漓則坐在她對面,展水炎時不時地幫沫羽柔夾菜,很是照顧她,本來也沒有什麼,但是夜墨漓卻時不時地瞄一眼沫羽柔,讓沫羽柔膽戰心驚,她有種預感,怕是這回真惹他生氣了,這可怎麼是好?
這頓早膳吃的沫羽柔很是難受,卻又不得不吃下去,果斷要消化不良了。
用完早膳,展水炎溫柔地對沫羽柔說道:“夫人,你想上去休息一會兒,爲夫要去辦點事情,下午自然會有人來接我們。”
沫羽柔忙點了點頭,逃一般的回了房間,她實在是受不了那個氣氛了。
“無熵公子,展某要去一趟華祁國的軍營,你是否要同去?”展水炎對無熵公子說道。
無熵公子搖了搖頭,道:“不熟,不去,到時候通知我便是。”說完便由着青衣人推着上了樓。
展水炎也沒有勉強,或者說他更希望無熵公子不要去,因爲他必須站在自己這便,而不是肖落塵那邊。
展水炎剛走沒有多久,沫羽柔便將紫衣趕了出去,因爲她知道他一定會過來,雖然紫衣在可以逃得過一時,卻逃不過一世。
果然,不一會兒夜墨漓便進來了,沫羽柔忙掛起了笑容道:“漓,你來了,快坐下快坐下。”
夜墨漓板着臉看着沫羽柔,趁她不注意的時候一把抱住了她,咬住她的耳垂道:“我記得我昨天才說過讓你離展水炎遠一點的。”
沫羽柔縮了縮脖子委屈地說道:“我錯了,漓,我就是想看看你在乎我的樣子,你吃醋的樣子真的很可愛,下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還有下一次?嗯?”夜墨漓的手直接探入了她的衣衫之中,抓住了她最爲敏**感的前面。
沫羽柔一顫,懷孕後異常敏**感的她哪裡受得了夜墨漓這樣的動作,立刻求饒道:“別,別這樣,我錯了,真的錯了,沒有下一次了真的,沒有了。”
“還覺得我可愛嗎?”夜墨漓抱緊了沫羽柔,另一隻手在沫羽柔的身上徘徊着。
沫羽柔咬緊牙關猛地搖着頭,她現在哪裡還敢說什麼,只求他可以快些放過自己,要不然難道真的還要試試那白什麼宣什麼不成?
“乖,那爲夫就好好獎勵一下你。”說完夜墨漓便抱起了沫羽柔,就像抱着個孩子一般,將她的雙tui纏在自己的腰上,走到了桌邊將沫羽柔放在了桌子上。
夜墨漓一想起沫羽柔竟然敢坐在展水炎身邊就覺得生氣,所以他便想到要在桌邊懲罰她。
沫羽柔離開求饒,卻根本沒有用,只能被動的看着夜墨漓在自己身上使壞,最後卻半分力氣都沒有了,全身癱軟,只能跟着他的節奏晃動着。
最後,沫羽柔只感覺自己在失去意識的那一瞬間,夜墨漓還木有放過她,而且還越戰越勇,顯然在這樣的環境下他更加興奮了。
最後,夜墨漓還是把沫羽柔抱回了自己房間,讓人打了水,幫她好好洗了個澡,又抱着她睡了過去,至於過程中有沒有吃些豆腐,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沫羽柔醒來時,已經是傍晚時分,還有些迷糊的沫羽柔頓時清醒了,發現夜墨漓竟然還躺在自己身邊。
這明顯並不是自己的房間,那麼就是夜墨漓的了,這下麻煩了。
“醒了?”夜墨漓其實早就醒了,但是沫羽柔顯然是真的累着了,便躺着沒有起來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