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娘一看,傻眼了!敢情這已經白癡掉的老爹爹,居然還在堅持着自己的主意:務必讓俺先成功名,後娶嬌娘。
“甭理他!”俺娘惱了,眼珠子一翻,瞪了俺爹爹一眼。
“咯吱咯吱。”俺爹爹嗓子裡吼了兩聲,眼珠子一翻,昏了過去。
“娘啊!”俺叫了起來,“俺爹爹真的氣死了!”
俺娘翻開爹爹的眼皮看了幾眼,嘆了口氣:“您也真是個人才!您這不死,俺是見天的愁心!您要是死了,俺這炕頭上也是冷冰冰的,沒個人暖和着。算了,俺也不跟您一個活死人爭了,您愛咋得吧!”
俺的個親孃來!俺孃的話剛一說話,俺爹爹老陳同志立刻睜開眼睛,嘴角邊流出涎水來,衝着俺娘傻傻的笑了笑。
俺娘看了,只好認命了,回頭對俺說:“兒啊!這就是您的命哎!您攤上這麼一個老爹爹,您也就跟着做孝子賢孫吧!”
俺聽了,六神無主:昨天香真兒姑娘還偷偷的跑了過來,咬了咬俺耳朵,跟俺說她娘準備陪送她多少多少嫁妝,說那些東西,她都數了半個時辰——這些俺雖然早就知道,畢竟只是能想想的到的。可是隻要香真姑娘一過門兒,那隻能想到的東西,馬上就會變成活實實的東西,可以眼睛看到,手裡摸到的了!這感覺是大大的不同的!
再說,她跟俺嘰嘰喳喳的說她那嫁妝的時候,少女的體香,一陣陣的往俺的身裡內拱,熱呼呼,香噴噴,麻酥酥的,讓人的心裡,又是庠,又是躁,巴不得立刻把她摁倒在地!虧得俺是正人君子,強自忍住了——手腳是忍不住,身下的那位零部件沒忍住,害得俺的內褲溼答答的,俺娘替俺洗的時候還燥俺:“怎麼這麼大了還尿褲子來?”
俺只好臉紅耳赤的不說話:俺心裡是多想摸了摸那香噴噴的肉肉啊!一定比德聚堂的四喜丸子香呢!要是能親口嘗一嘗,該是多麼的好啊!
功啊,名啊!俺的美人啊!俺揪心的想:爲啥玉皇老兒總是跟人過不去呢?既有江山,又是美人,是多少男人日思夜想的夢啊!就是他玉皇老兒,不也是嬌妻美眷,夜夜風流嗎?三界江山,一統天下的嗎?爲什麼他自己有的,偏不許別人有呢?
俺是越想越生氣,越生氣越恨!心裡詛咒了那玉皇老兒不下七十八十回了!自個兒躺在牀上,一會兒想到那香噴噴的肉肉,一會兒想到那成堆的金銀珠寶!俺覺得這樣的日子可以了!還要什麼功什麼名呢?
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把個牀弄得痛苦的尖叫,好像被誰那咋的了似的——其實俺覺得自己纔是那被咋的了!爲什麼俺的日子,俺自己不能做主呢?俺憤憤的想。
忽然,俺聽到有人敲俺的窗櫺子。
俺嚇了一跳:半夜三更的,誰敲俺的窗櫺子?難道是俺罵玉皇老兒的事,他派人來拾掇俺了嗎?俺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睛,悄悄的往窗櫺子那裡看了一看,果然有個人影在那裡,鬼鬼崇崇的,直哆嗦,看樣子比俺還害怕。
俺一看,膽上來,叫了一聲:“誰?”
那影子果然害怕,被俺這一聲喝問,居然跌了一跤,倒在地上,尖叫了一聲:居然是個女聲!
俺聽了,頓時大膽起來,走了出去,往那地上看去:居然是俺那貌美如花,輕香撲鼻的香真兒姑娘!
俺急忙抱了她起來,扶她進了俺的房間,心驚膽顫的問了一句:“您怎麼在這兒?”
哪想到,俺就問了這一句,她竟然就眼淚流的來!比那瀑布還要多,比小溪水還要長!俺看着不淹了俺這間小房,誓不罷休一樣的!
俺只好閉嘴不說了,由着她哭好了。
哪想到,俺不說了,她越發哭的厲害起來,胸脯一鼓一鼓的,特別的有韻律,特別的合節拍,看的俺眼紅心綠,嘴巴大開:直想一口叉下去!
俺又得換新褲衩了,俺今天早晨才換的!明天不曉得俺娘又得怎麼臊俺!那玩意兒忒不爭氣了!俺手忍得住,腳忍得住,心裡頭也強忍得住,爲啥那個啥啥啥的就忍不住呢?顯擺着您能不?俺惡狠狠的瞪着自己的褲襠,很想尋一把剪刀過來“咯哧”一聲,來個了斷。
“您不哭了,行不?”俺痛苦萬分:這深更半夜的,她在這兒哭哭啼啼的,要是這事傳了出去,豈不是丟了俺的名譽?
她還哭!還哭!
俺瞪了她一眼,下了狠心:反正在俺牀上了,反正說不定也有人已經聽到了,俺不能白白的折了俺這清白名聲!俺索性一不作,二不休!豁了出去,把她辦了再說吧!
想到這裡,俺頓時覺得自己丹火上升,雙眼放光,如餓虎撲食一般,就把她掀翻在牀上了!
俺原以爲她會尖叫起來,又撕又咬的,想不到俺這一撲,她居然不哭了,衝着俺擠眉弄眼的傻笑起來,胸脯的尖挺的戳到俺的胸膛上!刺得俺那個心肝兒跳!
接下來怎麼辦呢?俺有點傻眼了:俺畢竟沒幹過這號事,不曉得程序,更不曉得辦事的方式方法。俺基本上是一竅不通呢!誰來救救俺啊!俺心裡哀叫起來。
香真兒姑娘嘴裡已經伊伊哦哦的,兩隻小手兒在俺身上上下亂摸起來了:俺的皮肉雖然不甚粗糙,也不至於有那麼好摸的吧?俺記起來要脫衣服了!可是俺就是不知道她的衣服釦子在哪兒呢?
急死人了!真要出人命了!
俺正着急呢,想不到香真兒姑娘居然替俺解開了衣服。
看到俺笨拙的樣子,居然笑了:她竟然自己解開了衣服,露出一個白玉一樣的肉肉來!晃得俺眼一花,差點兒暈過去!
俺來了!俺那零部件大叫一聲,就想直衝過去!儘管俺並不曉得如何衝法,它可顧不上什麼兵法了,沒頭沒腦的衝着人家直接就要……
“兒啊!俺的親兒!”突然一陣鬼一樣的尖叫聲,打斷了俺的興致,俺氣急敗壞的癱在那兒,看到下身那裡垂着個物件,沒精打采的。
“您先回去吧。”俺敗興的說:想不到俺的第一次,如此的失敗!
“俺不!”香真兒嬌滴滴的,“俺不能就這樣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