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從善向德

酒宴就在衆人對秦軒的追捧中漸漸接近尾聲,兩桌人更是暗自琢磨着秦軒的喜好,準備登門拜訪。拜訪不過是個幌子,真正的目的其實是讓秦軒指點迷津罷了。

一夜無話。

清晨,一抹朝陽徐徐襲來,幾隻小鳥婉轉鳴叫,秀麗的芒碭山,漸漸甦醒。秦軒也整衣而起,先是李慶瑞邢宏林品茶聊天。依照秦軒的話,今日孔吉林一定回來。

李慶瑞倒沒有說什麼,昨日的情況邢宏林更是一言未發,對秦軒所言的占卜看相之說,也是十分上心,一早上都心不在焉。這一點,秦軒也看的通透,遲疑半刻,見邢宏林一直沒有說出來,便開口問道:“宏林,今日我看你好像有什麼心事,能不能說說看呢?”

聞聽此言,邢宏林微微一怔,隨即尷尬的輕咳一聲,好像在掩飾什麼,遲疑道:“公子,你那個占卜看相是不是真的?”

秦軒聽到邢宏林支支吾吾的話語,微微一笑,很是玩味的問道:“哦?宏林,難不成也想讓我給你看看前程?”

邢宏林側目偷偷打量了秦軒一眼,半天才開口道:“那倒沒有,我只是很好奇,公子的占卜看相罷了!”

看見邢宏林有些扭捏,一旁的李慶瑞可是得着調侃邢宏林的機會了,當即哈哈大笑道:“宏林啊,你還別說,咱們公子那道法高深莫測,但是占卜看相,我就見過好幾次了。怎麼,你是不是突然對公子有種肅然起敬的感覺?哈哈——”

李慶瑞說話,便大笑起來,秦軒聽到之後,微微一搖頭,伸手指着李慶瑞嗔怒道:“你呀,什麼時候學的這麼油腔滑調了?”

李慶瑞一聽,有些不服氣了。直接開口道:“哎哎哎,公子,我這怎麼能算是油腔滑調呢,我這是在陳述事實!若不是經過這件事,我還真有些不相信,不過,我昨晚可是仔細想過了,自從公子,你出現在我的世界。總是會出現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而且每次都能夠化險爲夷,更何況。公子你的占卜看相。我可是見識過的,別忘了在平陽公子第一次給人看相!”

李慶瑞微微一頓,接着開口道:“公子,當日你總共給兩個人看過相,而且都應驗了,這難道僅僅是巧合?那武家次女。可是已經被陛下召進宮了,這難道也是巧合?還有薛仁貴,如你所料,即便他在巴蜀可以說已經立了大功了,可爲什麼還是一個親衛。這不是和公子說得而立之年慢慢有氣色吻合了麼?”

秦軒端在手中的茶杯,微微停頓在嘴邊。心中卻在暗自腹誹:“李慶瑞這小子,難道讓我說我是後世之人,知道這二人的底細?真是無藥可救!”

看見秦軒搖了搖頭,李慶瑞不樂意了,直接又道:“公子若不是會占卜看相,怎麼能一路飛黃騰達,家師的道法,我可是清清楚楚的,能讓見一面就能讓我和哥哥追隨於你,難道也是巧合?”

秦軒不禁有些遲疑,馬敏就是清遠道長之所以讓李慶瑞兄弟追隨秦軒,這事可就沒法說明了,說是秦軒嘴巴不嚴,說出口來,那可就解釋不清楚了,遲疑半天,秦軒沒有說話。

而一旁的邢宏林卻還想有什麼心事,咬了咬嘴脣,遲疑道:“大人,不知你可曾對我占卜看相過?”

“恩?”秦軒微微一怔,隨即一笑。“宏林,這麼說你是想讓我給你占卜看相一番?”

邢宏林急忙擺手道:“不是……這個……大人……”邢宏林支支吾吾半天,暗道:“大人若是真會占卜看相,是不是我的那些事,大人都已經知道了,這可如何是好?”

看見邢宏林支支吾吾,一旁的李慶瑞更加樂了,直接哈哈笑道:“沒想到,咱們的邢宏林也對前程這麼看重,真令人想不到啊!”說完,李慶瑞還不斷的嘖吧着嘴脣。

邢宏林看見李慶瑞的模樣,冷哼道:“慶瑞,難道我是那種人麼?”

看見邢宏林直接板起了臉,李慶瑞眼珠一轉,乾笑道:“那個……宏林,你不會是生氣了吧,說笑而已,說笑而已!來來來,喝茶!”李慶瑞可不想和邢宏林那個莽夫直接對壘,萬一力大無窮的邢宏林把自己在弄出個好歹,自己和誰說理去。

一旁的秦軒看見這般融洽的情景,當即笑道:“好了,你二人也不要說笑了,既然宏林有此意,那我就給他看看唄!”

“別!”邢宏林突然反應特別大的擺手攔住秦軒,嘴裡更是遲疑道:“公子……”

秦軒突然感覺邢宏林今天特別奇怪,可又不知問題出在哪兒了,更加令秦軒揪心的是自己根本不會什麼占卜看相,狐疑的看了邢宏林一眼,板着臉開口道:“宏林,咱們也算生死之交了,你難道還有事瞞着我麼?”

秦軒也只是這麼一詐,至於有事相瞞這是,秦軒也是猜測出來的。而邢宏林卻有些無奈的低下了頭,在他心中,秦軒會占卜看相,這事是始料未及的,暗自思考半天,邢宏林深舒一口氣,開口道:“大人,實不相瞞,我確實有件事瞞着你!”

李慶瑞倒沒有想那麼多,直接開口道:“好你個邢宏林,你居然還有事瞞着公子,說,是不是把人家白妹妹肚子弄大了?”

聽到李慶瑞的話,邢宏林和秦軒的表情截然不同。邢宏林直接側目瞪着李慶瑞,冷哼道:“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好好的和你的茶!”邢宏林鮮有的對自己人發火,讓李慶瑞有些遲疑,心中猶猶豫豫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而秦軒原本也沒有想那麼多,看見邢宏林這般動容。自然也看出事情不簡單的,當即開口道:“宏林,說說看,你說出來總比我說出來要好的多,而且不傷咱們兄弟的感情!”

秦軒這也是在詐邢宏林的話,在秦軒看來,能讓邢宏林這般遲疑,揪心的事。八成是和自己有關,甚至會影響二人的關係。果不其然,邢宏林先是微微一蹙眉,緊接着嘆道:“大人,是不是你也看出我來歷不明了!”

“恩?”秦軒微微一愣,隨即恢復如常,示意道:“接着說!”說完之後,秦軒若無其事,端起茶杯接着飲茶!

“大人。我本是千牛衛!”

“什麼?”一旁的李慶瑞失聲道。

秦軒也被這麼一句話給震驚了,心中暗自腹誹道:“邢宏林是千牛衛,照這麼說。邢宏林是李世民派來監視我的?那劉青山呢?自己身邊還有沒有能夠相信的人?”秦軒將自己身邊所有的人。一一思考一遍。

邢宏林看見秦軒面色無常,還道是秦軒早就知道了,直接起身跪地道:“大人,你聽我說,我本是千牛衛,原本是被安排在平康里坊。爲陛下打探消息,畢竟平康里坊人員衆多,而且達官顯貴也經常前去青樓歌坊!”

秦軒更加震驚了,心中嘀咕道:“這李世民好深的城府啊,在青樓歌坊這種人員流動性龐大的地方。紮下邢宏林這一枚棋子,可以說整個長安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哎。是我小看了李世民了,能做到一國之君,李世民能簡單的了麼!”

邢宏林心中已經認定秦軒都已經算出來了,而且已經開了頭,也就直接全部說了出來。“大人,原本陛下之意,並不是針對你,不過,自從崔大人命案之後,我突然接到陛下密旨,讓我追隨大人!”無意間瞥見秦軒真在盯着自己,邢宏林急忙解釋道:“大人,僅僅是追隨,沒有監視之意,而且從那以後,陛下也沒有再搭理我!”

邢宏林之言,秦軒倒沒有懷疑,且不說秦軒已經和邢宏林相熟,對邢宏林有一定的瞭解,單單是邢宏林的表現,秦軒也能認定邢宏林沒有撒謊,微微點了點頭,心中卻在腹誹:“看來,這是李世民在我身邊安排的棋子,若是我能一直效忠,那麼邢宏林這輩子也就是我的親衛了,若是他日我位高權重,那邢宏林指不定會成爲潛伏的炸彈!”

秦軒在思考的同時,李慶瑞心中也在嘀咕:“宏林是陛下的人,那岳父呢?難不成也是陛下早就安排好的,不能吧,一國之君,對一個小小的平康里坊安排這麼嚴密?”

思考半天,沒有想明白的李慶瑞,倒也沒有遲疑,說到底還是比較信任邢宏林的,當即開口道:“宏林,那你說說看劉老,就會我岳父是不是陛下暗中派來的!”

秦軒也想知道,畢竟從劉老表現出來的才華,還是令人有些懷疑的。邢宏林搖了搖頭,開口道:“具體我也不知道,不過,應該不是,畢竟,京都一百多坊,陛下也不會都有安排!”

這話秦軒可不行,李世民是什麼人,歷史上有名的唐太宗,既然能在平康安排邢宏林,那再其他裡坊安排另一個邢宏林,自然不再話下,至於劉青山,到底是不是李世民的人,對秦軒倒也沒有什麼影響。

邢宏林突然說出的這一件事,也是讓秦軒打定主意,回到京都之後,便向李世民遞交辭呈,這伴君之事,秦軒可不想再趕了,提着腦袋生活,可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大人,你不會因爲這件事,對我有意見吧!”邢宏林直勾勾的盯着秦軒,經過與秦軒的相處,他已經把秦軒當成親人,也喜歡上了和秦軒在一起的生活。

秦軒微微一笑,開口道:“宏林啊,說什麼呢,你我是兄弟,我怎麼會那麼做,不瞞你說,等回到京都,我便會向陛下辭職,咱們尋一處好山,到時候歸隱田園,安安分分的生活!”

“好!”邢宏林聞聽此言,嘴角浮現出一絲微笑。

“好!”一旁的李慶瑞也微微一笑,開口道。

三人接着又談論着芒縣之事,沒過多久,便有下人前來傳話。“大人,孔管家前來拜訪。此刻正在廳堂!”

三人對視一眼,秦軒便呵呵笑道:“看來這不論年紀大小,對這前程都格外看重啊,倒是你們二人能夠看透,令人佩服啊!”

行至廳堂,秦軒便看見孔吉林坐在胡椅之上,手裡拿着一個木匣,看樣子應該是送給秦軒的大禮了。秦軒遲疑一下。便拱手而道:“孔管家,咱們昨日方散,今日,你便登門,實在是令在下心中甚是欣慰啊,能在芒碭山這地界得遇你這個好友,真是在下的榮幸啊!”

孔吉林聽到秦軒的話,心中也是樂開了花,且不是秦軒已經位高權重。得到當今陛下的喜愛,當時那一手令人敬佩的占卜看相之術,便讓孔吉林有心結交。呵呵一笑。孔吉林開口道:“秦大人。說的那裡話,老夫也是聽說貴夫人爲秦大人生了一對子女,特來拜會,這木匣之中,乃是兩塊上號的和田玉,而且是鼎鼎大名的漢八刀雕刻而成。特來相送,希望秦大人麟兒能夠成爲棟樑!”

聞聽此言,秦軒不禁微微一怔,心中暗自腹誹道:“不是吧,這孔吉林也太會找理由了。我那一對寶貝兒女這都多長時間了,還能以這位藉口!”秦軒心中暗自嘀咕的同時。當然也知道這孔吉林此番前來的本意,自然要奉承幾句,繼續扮演一回神棍。“孔管家真是有心了,那在下就待犬子舍女謝過孔管家了!”

“秦大人不用那般客氣!”孔吉林看見秦軒一臉笑意的接受了自己的禮物,當然也知道秦軒這是答應幫自己看相了,臉上的笑容都快開成滿地春了。

秦軒伸手一示意,開口道:“孔管家快快請坐,今日在下突然感覺神清氣爽,是個好日子,等會讓在下好生爲你看看相,即便不能幫助孔管家延年益壽,也要造福一下孔家後人!”

聞聽此言,孔吉林更加高興,而且還有迫不及待,要不是年事已高,已經鍛煉出一副沉穩,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

秦軒側目看了一眼李慶瑞和邢宏林,還沒有說話,李慶瑞便開口道:“公子,孔管家今日前來,我也是十分高興,昨日之事,還多虧了孔管家出力,公子可要好生給孔管家看看,也算是我懇求公子了!”

聞聽此言,孔吉林躍躍欲試,想到昨天陰錯陽差幫了秦軒和李慶瑞一把,看見李慶瑞這般上道,更是喜上眉梢。

秦軒微微一蹙眉,嘖着嘴,開口道:“孔管家,你看見沒有,在下這親衛都快被你收買了!”

孔吉林哈哈一笑,開口道:“秦大人真是說笑了,依老夫看,李侍衛這是性情中人,是秦大人有福了纔是!”

秦軒也不狡辯,四人你一言我一語,說說笑笑半天,便有下人前來稟報:“大人,酒宴已經備好!”

聞聽此言,秦軒直接起身,開口道:“走,孔管家,咱們邊喝邊聊!”

坐在後堂桌上,秦軒和李慶瑞三人便不住的對着孔吉林敬酒,孔吉林心中那個激動啊,能結識秦軒這麼一個大人物,還是一個奇人異士,讓孔吉林高興的都快合不攏嘴了。

酒過三巡,秦軒看見孔吉林也有了幾分醉意,當即開口道:“孔管家,讓在下給你看看手相面相吧,若是有什麼問題,恕在下直言!”

聞聽此言,孔吉林一個激靈,原本有的幾分醉意,也煙消雲散。秦軒之言,可是孔吉林心中所想啊,這占卜看相之人,可都是怕泄露天機啊,昨日孔吉林可是已經把芒縣那個道士請到了自己面前,令孔吉林無語的是,那個道士似乎有些隱瞞,待孔吉林相問之事,更是以天機不可泄露將孔吉林打發掉了。

經過了解,孔吉林也知道了,這占卜看相有違天理,若是說的太多,指不定會受到天譴,到時候是折壽,還是禍及子孫,可就難說了,如今秦軒竟然開口說要直言不諱,孔吉林怎麼能不高興,孔吉林心中,秦軒那個形象,也瞬間變得高大起來,更是有種把秦軒因爲知己的念頭。

待秦軒將孔吉林腦袋搬來搬去,仔細的查看之後,秦軒可是一個勁嘖吧着嘴脣,半天才開口道:“孔管家,還是再讓我看看你的手相吧!”

秦軒裝模作樣的看了半天孔吉林的手相之後。緊接着又是一陣嘖吧,這一點令孔吉林不由得有些擔憂,想到昨天那個道士也是一個勁的搖頭,孔吉林不禁有些害怕,昨天那個道士可是什麼也沒說出來,只說了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

秦軒搖了半天頭,孔吉林的心更是糾結了半天,可孔吉林有不好意思開口想問。秦軒已經說了會直言不諱,看這情況,一定有什麼不好的事,應該是事關天機太多,秦軒在糾結啊!

良久,秦軒才悶了一口酒,開口道:“孔管家啊,方纔在下把話說大了,這事有些不好辦了!”

聞聽此言。孔吉林暗自心道:“果然如此,一定是事關天機太多,讓秦軒有些遲疑了!”孔吉林糾結半天。接着想道:“若是我自私一點。當然想讓秦軒全部說出來,可是我要是要求秦軒說出來,那這人情可就欠大了,而且還會惡了秦軒,到時候要是秦軒說謊,那可怎麼辦?”

看見孔吉林臉上糾結的表情。秦軒心中甚是高興,面上卻便顯出一副讓人爲難之色。孔吉林也不知道想到什麼,沉吟片刻,便開口道:“老夫知道了,這事一定事關天機。若是秦大人不方便說,老夫自然不會強求!”

孔吉林的話讓秦軒有些發愣。心中也在思考這孔吉林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孔吉林這麼說,到底是真心話,還是想以退爲進,讓我悉數說出來?”

其實秦軒倒也想到了,孔吉林確實是以退爲進,想讓秦軒說出來,畢竟是人都是自私的,孔吉林更加不例外,在他看來,自己這麼一退步,既能讓秦軒看出自己的誠意,又能交好秦軒,即便秦軒不能全部說出來,也應該會盡可能的說一些。

秦軒沉思片刻,便開口道:“這樣吧,孔管家既然這面相手相在下都已經看過了,自然知道了一些事關天機之事,雖然不能悉數說明,不過,在下可以向孔管家說一些改良之法!”

聞聽此言,孔吉林心中那個激動啊,還道是自己賭對了,而且在孔吉林看來,知道自己面相不好,或者有什麼災難又能怎樣,不能避免,那就相當於沒說,而且還能讓自己提心吊膽,若是能夠規避,那纔是最大的收穫。即便心中又萬般想讓秦軒說的念頭,孔吉林也裝出了一副遲疑的模樣,半天才開口道:“秦大人稍稍指點一二便可,至於那些事關天機之事,能少說便少說!”

秦軒微微一笑,點頭道:“孔管家,在下若是直言,還望勿怪!”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孔吉林此刻說不出的恭敬。

秦軒點了點頭,開口道:“那在下便說了,孔管家一定要挺清楚,所謂天道輪迴,世間萬物解釋自無生有,而後又由有變無,而自無生有,與由有便無,都是需要特定的條件。”

“條件?”孔吉林聽着這般雲裡霧裡的話,失聲問道。

“孔管家不要說話,待在下說完可好?”秦軒面色突然變得有些嚴肅,冷冷而道。

孔吉林見此,急忙伸手示意道:“秦大人您接着說!”

秦軒微微點了點頭,接着裝腔作勢道:“所謂條件便是天機,自然不能明說!”

聞聽此言,孔吉林也醒悟了,對剛纔自己莽撞,有些後悔,更加擔心因此而讓秦軒不高興。

秦軒接着說道:“雖然如此,不過,本官可以和孔管家說些不相干的事!”

“不相干的事?”孔吉林在心中暗道。“好好的怎麼會說不相干的事?哦!我懂了,秦軒這是想以此讓我看明白!”想明白之後,孔吉林直接笑呵呵開口道:“秦大人請說,老夫到想聽聽這些不相干的事!”

秦軒聞聽此言,心中暗道:“呵,這孔吉林也不笨麼,既然如此,我就給你說幾個故事吧!”想明白之後,秦軒微微一笑,開口道:“據傳漢時,有一位得道仙師,隱居一縣,素以占卜看相爲生。一人有三人前去算命。一是書生,一道士,一是漁夫,三人前去測命,原來這三人都是甲子年甲子月甲子日雞鳴生人,卻因爲命運不同。有些憤憤不平,前來詢問原因!”

“仙師仔細端詳了一下三人的面相,微微一笑,並沒有詢問,便開口吟道‘同爲六甲出生人,卻因前後各不同,不聞雞鳴有三聲,三聲時分焉能同。擡頭一聲是書生。低頭一聲纔是道,最後聽見嗡的聲,這才生得打漁翁!’”

秦軒的說話神乎其神,玄乎其玄,別說是孔吉林了,就連李慶瑞和邢宏林都聽得津津有味。見秦軒也不多解釋,孔吉林稍作思考便知道秦軒的本意了,在孔吉林看來,秦軒這是在告訴自己。個人命運都是與八字有關,再聯想到昨天發生的孟家和劉家婚事,秦軒的表現。孔吉林覺得這八字與人命運關係實在是緊密相連。

秦軒微微一笑。接着又道:“晉時,亦有一得到仙師,碰到的問題更加令人驚訝,原來是兩個書生前來,這二人乃是同鄉,而且這二人均是六甲雞鳴生人。而且都是擡頭一聲落地。可是二人的命運卻截然不同。書生甲,不待得到朝廷重視,而且還官居要害,深得陛下重視,而書生乙卻處處碰壁。先是得罪當朝大員,隨後又蹉跎半生。二人年邁之事相遇,也覺得奇怪,便前來詢問。”

“仙師在看了二人的命相之後,沉思半天,也是賦詩而道‘六甲雞鳴第一聲,名士二字伴終生,一急一穩有相差,一貴一賤分伯仲!’”

秦軒說完之後,孔吉林也不知想到什麼,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喃喃自語道:“命運天註定,性格又不同!”

秦軒見孔吉林上套,接着又開始忽悠:“隋時,更加令人難以驚訝之事發生了,一名武夫生得魯莽,而且武藝超羣,卻數年不得志,在得遇仙師之後,便開口訴苦,仙師在觀察的武夫的面相之後,也是直搖頭,更是喃喃自語道:‘已然天註定,性情亦難變,若是無他物,怎可有異變!’”

“武夫在聽完仙師的話,也是不明白,不過,也是這個武夫命好,仙師也不知考慮到什麼,讓武夫懸掛一方玉。自此之後,武夫先是從軍,後世建功,最後也混出了一副模樣,成了一位將軍,更是安詳晚年!”

“這……”孔吉林聽到此處,失聲道,本想詢問一番自己可是一直佩戴一塊玉的,可爲什麼自己沒有改變命運啊,卻又怕秦軒還有話說,孔吉林便生生將到了嘴邊的話嚥到了肚子裡。

秦軒自然也看出孔吉林想說話,稍稍一動腦子,自然知道這孔吉林是如何想的,當即開口道:“孔管家稍安勿躁,這佩戴玉器可是有說法的,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對命運產生變化的!”

孔吉林遲疑半天,便出言問道:“秦大人,不知老夫應該佩戴何種玉器,這個應該不算泄露天機吧!”

秦軒微微一笑,擺手道:“雖然也有些關聯,不過,這個在下說說倒也無妨!”微微一頓,秦軒接着說道:“依照在下看,孔管家應該佩戴一刻篆字玉!”

“哦?篆字玉,應該篆刻什麼字?”孔吉林聽到秦軒之言,急問道。

“正刻善反刻德!”秦軒微微一笑,隨口而道。

“這個倒簡單,老夫來人便命人篆刻一方玉!”孔吉林聽到秦軒的話,覺得太簡單了,對孔吉林來說,找這麼一塊玉器實在是不費吹灰之力。

秦軒不知想到什麼,嘴角微微一彎,一絲詭異的笑容一閃而過,接着又道:“這佩戴玉器可不是簡簡單單佩戴上便可以的!”

“恩?”孔吉林失聲道,微微一想,接着又道:“哎,老夫知道,這玉器在盤麼,老夫活了這把年紀,也知道這玉器靠盤,不有秦大人提醒,老夫自然會好生盤玩!”

“非也,孔管家想的太過簡單了,這盤玉也是有講究的,而且這篡天改命的盤玉之法也和普通的盤玩有些差別的!”秦軒抿了一口酒水,語氣平平道。

孔吉林眼睛一轉,暗道:“這也是,若是這般簡單,那不是所有人都成爲貴人了麼!”想明白之後,微微一笑,開口問道:“不知秦大人,老夫這方玉器,該如何盤玩?”

“孔管家,這方善德玉,若是隻是普通的盤玩,興許百年之後,會是一方令人垂涎欲滴的古玉,卻不會對孔管家的命運有多大的改善,只有依照善德之爲盤玩,才能發揮其威力!”看見孔吉林欲言又止,秦軒接着又道:“孔管家回頭自己好生想想便好,在下說的夠多了,再說的話,恐怕就要折壽了!”

聞聽此言,孔吉林到了嘴邊的話,只好嚥到肚中。端起酒杯,笑道:“今日秦大人之言,老夫在此謝過,來,老夫敬秦大人一杯!”說完,孔吉林也不含糊直接一仰頭,便全部飲盡。

秦軒也端起酒杯,慢慢喝完。

直到晌午時分,孔吉林也告辭了,送走孔吉林,李慶瑞便直接脫口而問:“公子,你竟然爲了這個老東西而折壽,和他說那麼多幹什麼?”

秦軒一擺手,裝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擺手道:“若是能讓這孔吉林因此而從善向德,折壽又算的了什麼!”說完,秦軒不待李慶瑞和邢宏林說話,便直接轉身向屋內走去。

而邢宏林和李慶瑞相視一眼,搖了搖頭,也沒有說什麼。只不過在這二人心中,秦軒的形象更是變得高不可攀,二人更加堅定了追隨秦軒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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