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銘所在的這個軍團,實力並不弱。有着合體境中期修爲的千夫長帶領,以及數位合體境前期修爲的百夫長。
但是在趙銘身邊,竟然逐漸的被清出了一片真空地帶。
趙銘經歷無數的生死之境,以及數年的試練,其劍法,更多的就是快,準,狠!速度快到敵人沒有反應,準到每劍都能刺到自己想刺的地方,狠到能夠次次擊中敵人的重要部位!
所以,這也讓趙銘擊殺敵人的速度奇快無比。往往三兩劍,便能解決一個敵人。要知道漢營的士兵,最弱可都是有着出竅境修爲的啊!實力自然也不會低!
就連趙銘自己,都已經不知道自己此時的實力,是什麼樣。
現在,也是一個很好的檢驗自己的機會。
趙銘身邊的人也一直在死亡。畢竟項羽的軍團,有着太多剛剛加入之人。雖然有着一些條理,但是絕對不像漢營那般,全部士兵都經過嚴格的訓練。
趙銘此時的位置,距離項羽並不是特別遠。(
漢營中有着高強實力將領和士兵,大都去圍攻項羽。任何人都知道,項羽的強大!如果放任項羽殺戮,二十萬人?二百萬人都不夠殺得!
所以趙銘也就能夠稍稍的放開殺心。趙銘的修爲只有出竅境巔峰,並且沒有使用隱藏修爲法寶。而經過不短時間的歷練,趙銘對於自己實力究竟如何,並不清楚,但是,再不濟,也能媲美合體境巔峰的修士!
趙銘的劍越發犀利起來,因爲趙銘逐漸的發現,只要霸王在那邊,最頂尖的戰力一定是圍繞着霸王項羽的。至於自己這邊?只有無盡的士兵前來圍攻。
趙銘不斷的使用着數年來,自己琢磨出來的劍法,點刺劃砍撥,最省力,又能發出最大威力的攻擊。
轉眼便過去了兩柱香的時間,趙銘正殺得興起,渾身上下滿是血漬。趙銘隱隱的有些體會到古代殺神白起爲何會選擇坑殺那麼多人。那種鮮血淋面的感覺,萬分刺激!
這時,也終於有一位百夫長髮現了這個“毫不起眼”的出竅境修爲修士。
竟然屠殺了那麼多的士兵!
“喝!納命來!”其實這一聲要是不喊,還能起到個偷襲的作用,但是,趙銘正準備落劍,擊殺面前的一位修士的時候,那個百夫長爲了士兵不殞命,只得這樣大喊出聲。(
效果倒是挺好,趙銘聽到這聲之後,一個停頓,面前的士兵,逃得一命。
“哼!”趙銘一聲冷哼,冷眼看向那殺來的百夫長。
這百夫長倒是擁有着不俗的修爲,足足有着合體境後期的修爲。
這個百夫長的修爲可是比萬青還要高上一截,只不過,不知道實力如何。
趙銘擡劍便朝那位百夫長殺去。
戰鬥之中,可不是每個帶領之人,都像霸王項羽那般,殺在最前頭。
千夫長,百夫長,更多的是掌控自己手中之人。
趙銘天銘劍一劍劈出,從劍上傳回的力量很是巨大,縱使趙銘天生神力,都有些抵擋不住。(
“呵,不過爾爾,斬殺我那麼多的士卒,也夠你瞑目了,納命來吧!”那名百夫長極爲囂張的說着。
趙銘稍稍的有一絲迷茫。這百夫長,不過是劉邦手下最底層的小將領,但就已經有如此實力,自己想要滅秦,自己的手下又要如何?
自己一人挑戰一個帝國?趙銘縱然不屑萬物,也自認爲做不到。
但是趙銘並不會因爲這一絲迷茫而影響自己,這便是魂魄強大的優勢。
趙銘並不想暴露自己的全部實力。
如果此時便將三頭六臂,霸王怒等等展現出來,那太惹人注意,而且更重要的是霸王項羽會起疑心。
“喝!”趙銘一聲低喝。
趙銘的心頭,突然莫名的有股憤怒之情。
霸道,至情至義至心。劉邦這等背信棄義之人,爲何,能夠掌天下之兵,擊殺自己的師父?
“呃啊啊啊啊啊!給我死!”趙銘的劍上,原本就有靈氣的覆蓋。
但是,卻無論如何都做不到很久以前,趙銘怒斬死士統領那一劍時候的覆蓋靈氣。而現在,竟然再一次做到!
一劍斬下,那名百夫長舉起兵器抵擋。
趙銘的劍一閃而過,沒有絲毫停頓,如同什麼都沒有發生。
“哈哈,你也就只…呃…”那名百夫長錯愕一下之後,狂妄的笑着,本來想要嘲諷一下趙銘,卻突然從頭部開始出現一道血線。
“噗!”血線一出現,瞬間從頭,延展到左腰,隨後在血管巨大的壓力下,身體直接向兩側炸開。
趙銘又是一劍揮下!
彷彿只是對空斬下,但是趙銘的感風訣何等強悍,甚至,趙銘的感風訣已經提升到了足以感受到一個人的靈魂。
這一劍斬下,直接斬碎了這名百夫長的靈魂。即便百夫長不是虛幻的,也永世無法再轉世再生。
戰場之上,無時無刻沒在上演死亡。怒吼,廝殺到處都有。
趙銘的怒吼,斬殺百夫長,幾乎沒有引起任何人注意,但有一個人注意到了,這個人,就是季布!季布重信,也深得項羽器重,季布,龍且,鍾離昧,虞子期還有已經叛楚歸漢的英布同稱項羽手下五大將!
不過,這一點暫時還沒有任何作用。
再說趙銘,斬殺百夫長,看似輕鬆,但實則趙銘消耗了不少氣力。
憤怒,是最損耗氣力的。
而不遠處的項羽,此時愈戰愈勇,一己之力,迎戰數百將領,一個突襲,竟然直接斬殺了十數名將領。
這個時候,相遇身旁的虞子期和龍且,已經開始建議項羽下令撤退了。
此時漢軍逐漸的構建起了陣型,再攻下去,不利的是楚軍。
這時候,楚軍的傷亡並不大,而漢軍已經死亡足足兩萬三千餘人。
但是,任何人都能看出來,戰鬥局勢的天平,從完全倒向項羽,一點點的倒向劉邦那邊!
可是項羽哪裡會聽,項羽此時想的,已經不是剛開始簡單的。而趙銘,這時,彷彿也知道了這一個試練應該如何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