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一個膽怯軟弱,無能草包的大燕太子,在彼時遇到惡勢力面前,欺軟怕硬的角色形象演繹的如此淋漓盡致,還真是辛苦他燕夙修了!
不過,燕夙修爲什麼要在這羣紫衣人面前,這樣勞心勞力的演戲呢攖?
思及此,雲朵的目光便落到了那些紫衣人手中的怪異武器上,忽的,目光閃動。
“這些人,是上次將燕夙修賣給紅樓,羞辱不夠,還要置燕夙修於死地的那些人麼……”
雲朵徐徐眯起了雙眼,嘴上的低喃表面是在疑問,實際語氣裡,已經是滿滿的篤定口吻償。
那一晚的紅樓一夢,令她印象不得不深刻,當晚發生的一幕幕,她怎麼可能忘記。
不過在後來,她是聽說紅樓被官府給抄了,所以,她一直以爲燕夙修已經把這羣人早給解決掉了,沒想到……
等等。
望着果然一臉恐懼,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的燕夙修,雲朵的臉龐,漸漸染上寒霜。
燕夙修在這羣人面前這樣賣力的演戲,說明他根本還不知道對方的底細,所以,他才以示弱的方式,來讓對方因爲得意,而露出狐狸尾巴。
不,只怕他燕夙修還想以自己做餌,釣出這羣人背後的指使者吧?
你好一招拋磚引玉請君入甕吶……燕、夙、修。
虧我薄雲朵還愚蠢的以爲,你出現在這,是爲了阻止,是爲了不讓其他男人贏得這場狩獵,是爲了不想讓我嫁給別人,結果你卻是因爲……
這場局!
雲朵笑了,“我怎麼這麼自作多情呢?我特麼怎麼這麼可笑呢……”
剛纔都沒有任何感覺的左肩,雲朵卻覺得好痛,好痛。
尤其,是剛纔拼盡全力與六皇子那個手下打鬥時,又拉扯到的內臟,傳來陣陣劇痛,痛的她渾身顫抖,冷汗淋漓。
但,最痛的位置,還是心口那處。
當初讓無心給自己心口的那一掌,明明已經過去數日,明明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可此刻,雲朵恍惚覺得,這一掌,是剛纔才被人打的。
只是給她這一掌的不是花無心,而是……
“燕夙修……”揪着心口衣服,蒼白帶血的五指,將衣服抓出道道褶皺,雲朵的笑,卻比手指更加蒼白,“這一次,我真的認輸了。”
蒼白無力的撇過那廂正與紫衣人交涉的燕夙修一眼,雲朵捂着心口步履有些不穩的,轉過身,預備離開這個地方。
就在她轉身的這一刻,燕夙修的目光投了過來,眉心微蹙。
這個女人是受傷了麼,連路都走不穩了,還佝僂着身子,跟個老太婆一樣,難看死了。
“大燕太子不愧是享負盛名的風流太子,都到了這個關頭,居然還有這等賞美人兒的心思。”
伴隨沉悶的,帶着詭譎氣息的聲音而來的,一個從紫衣殺手們自動讓開的道路里走出來的男子,臉上戴着一塊更加詭譎的白無常鬼面具,從面具眼洞裡露出的眼睛,透出幽冷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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