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之後,柳詢問我是什麼事情,我就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有什麼事情都說一下,爲什麼選中了我,還有,那幾個人到底是怎麼死的。
柳詢一下就掀開了我的蓋頭,手放在了我的臉上,唉聲嘆氣的說:“你還是聽我的吧,這些事情我肯定會告訴你的,你也給我出不了醜。”
說着,我的身體就又不能動了,麻木的跟着柳詢到裡面拜堂,然後他把我送回了房間裡面,告訴我好好的呆着,等一下跟我洞房。
我的身體依然是不受自己的控制,而且越來越困,過了一會,竟然睡着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醒了過來,發現自己還是躺在自己宿舍的牀上,看了一下週圍,看了一下身上的衣服,難道剛纔的事情都是做夢嗎?
鬆了口氣,怎麼會做這樣的夢,還真是有點奇怪了。
“不是夢,一切都是真的,你已經是我的妻子了。”
突然,柳詢的聲音就出現在四周,但是我看不到他的人,在周圍找了一會,以爲自己是幻聽了,就進去洗了洗臉,決定去看一下陳溪。
我就不相信柳詢什麼事情都不做,每天就跟着我,而且這大白天的,他應該沒那麼厲害的吧,鬼不是都害怕陽光的嗎?
想到這裡的時候,我就趕緊洗漱換衣服。
出了學校,悄悄的來到了陳溪租住的房子裡面,陳溪很快過來給我開了門,讓我有什麼事情進房間裡面去說。
我就圍着陳溪轉了一圈,發現陳溪一點變化都沒有,身體上好像也沒有任何的傷口。
“陳溪,你這身體沒什麼事情吧,樓上掉下來怎麼這麼快就好了?”我詫異的看着陳溪。
沒想到,陳溪只是點了點頭,坐到了凳子上面,問我有什麼事情。
這話好像有點不對啊,平時陳溪不會這樣對我的,都是會爲我着想的,而且對我說話也不會這麼冷冰冰的,難道是現在還不舒服嗎?
陳溪坐着連一句話都不說,連看都沒有看我一眼,我覺得這些事情肯定是有蹊蹺的,就走到了陳溪的身邊,問他身體是不是不舒服。
“我很舒服,都好了,沒什麼事情就先回去。”陳溪說完就做了一個讓我離開的動作。
不對,陳溪肯定是有問題,我必須把這個事情搞清楚,要多問一下陳溪纔可以。
“陳溪,我是來感謝你上次救了我的,我想請你去吃個飯,看你什麼時候有時間,能跟我一起去嗎?”我試探性的問了一句陳溪。
要換做平時的換,陳溪肯定是一口答應,而且會說他請我吃飯。
“不用了,我還有別的事情,你先回去,等有時間的時候我在約你。”陳溪冷冷的說了一句。
這個陳溪,根本就不是我認識的,因爲現在我感覺不到陳溪的氣質,只是外表是陳溪,裡面卻不是了,也許這就是一個女人的直覺吧。
還是想多關心一下陳溪,就問他身上的傷怎麼好的那麼快,陳溪深吸了一口氣,看着我笑了一下,說是不要問那麼多,對我一點好處都沒有,而且他也不會說的。
說着,陳溪就把我送了出去,現在還是早上,我就拉着陳溪去吃早餐,多瞭解一下他現在的情況。
到了吃早餐的地方,陳溪坐下來,看了一下店裡,說是讓我吃就好了,他現在不餓,身體好像還沒有恢復,不能吃太多的東西。
我和陳溪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想從中來找到一點線索,陳溪肯定是知道不少的事情。
可是陳溪說話都是很保守的,說的也都是不疼不癢的話,讓我沒有心思在問下去了。
陳溪看我吃的差不多了,就把錢放在了桌子上面,然後就走了。
看來這個陳溪知道柳詢的事情,不然柳詢不會攔着我的,而且陳溪的態度也是很可疑,就憑陳溪以前對我那麼好,在他身上挖出一些事情來,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我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還是要先把這個孩子處理了才行,現在就去醫院,不能在多等了。
決定了的事情就不能在去多想了,想的多了,肯定又要猶豫了。
把筷子一放,就朝着醫院的方向走了過去。
到了醫院之後,我就先檢查了一下身體,醫生說孩子還是很健康的,讓我好好的保養。
“那個,我,是來墮胎的。”我低着頭,臉憋的通紅,有點不好意思跟一聲說這些。
醫生看了我一眼,眼神很奇怪,我就更不好意思了,從來也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還是一個人來,這也不是一個女孩子應該做的事情。
醫生拿着我的資料仔細的看了一會說:“你還是個學生?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你還是在仔細的考慮一下吧,畢竟這不是什麼小事,而且對你的身體很不好。”
這些事情我還是比較瞭解的,不過我的心意已決,柳詢要是個人的話,我還可以接受把孩子生下來,結婚什麼的也是可以的,但是柳詢根本就不是人啊,生下來的孩子也不一定會是個人。
我朝醫生點了點頭,說是已經想好了,問醫生什麼時候可以手術。
醫生說現在的手術比較多,讓我回家等一下,現在幫我先預約,到時候會打電話聯繫我的。
我點了點頭,準備走的時候,醫生把我叫住了,問我要做哪種手術,分的種類很多,價錢也不一樣,要是做高端的,下午的時候就能手術了,不過就是錢要多花一些了。
其實我對錢這些還是挺不在乎的,多花點錢也是無所謂的,所以就讓醫生給我預約下午的手術,越快越好。
醫生點了點頭,然格外去繳費,然後做一些人流之前的體檢項目,還給我開了一個小單子,讓我照着去做就可以了。
拿着手裡的單子,我覺得無比的沉重,這是我人生中做過最大的決定了,以前從來沒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而且還是我一個人來做這種手術。
等到了交費處的時候,我看見那裡的人排成了長隊,我就站在最後一個,焦急的等待着。
這時候,過來一個醫生,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很禮貌的說:“小姐,請跟我來一下,我爲你安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