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在真龍府修行,自然不知道傲家老祖的算計。br>
不過他算知道了,恐怕也不會太過在意。
林寒之所以來到真龍府,是爲了公開自己的身份,去面對所有想要殺自己的人。
以前林寒沒有底氣,只是默默修行,隱姓埋名。
但現在,他已經突破到了化龍境高深層次,一身戰力,絕對不下於一位初階陰陽聖境強者。
他根本不用再躲躲藏藏。
那些自己的仇家,與其直接找門去,不如讓他們主動來自己面前送死。
……
又過去了七天的時間,林寒終於吞噬吸收了足夠的靈氣。
丹田的靈力轟然爆發,儲備量整整之前多了一倍有餘。
“化龍境八重天!”
林寒睜開雙眸,眼神深處不由自主射出兩道金光。
“嗤嗤!”
金光化利劍,將堅硬的修行塔牆壁,都是一瞬間刺穿,景象駭人。
“是時候出去尋找提升我武魂等級的天材地寶了。”
林寒喃喃了一聲。
他迫切想要提升自己的武魂等級,除了神武學府招收學員弟子的最低準則是武魂等級達到地級之外。
根據太古龍帝的記憶寶藏,當一個武者踏入聖境的時候,必須要將武魂和自己肉身融到一起,相當於將脫離出本體的武魂這種“能力”,重新融入體內。
只有這樣,武者才能夠踏入聖境層次。
而一個人在踏入聖境之前的武魂等級越高,那他融合武魂、踏入聖境後的潛力和實力,會越強大。
對於武道,林寒一向追求完美和極致。
要想最後成越高,在武道之路,要不斷夯實基礎,將底子打得越牢越好。
“踏入真正的聖境之前,我要把我的武魂等級,提升到最完美的等級,也是天級!”
林寒心暗暗下定決心。
不過提升武魂等級的天材地寶,需要出真龍府。
大晉皇都無繁華,乃是整個雪州大地的心巨城,應該會有這種天材地寶售賣。
林寒從修行靈塔走出,看到了閻鬼、幻女正在不遺餘力修行。
畢竟,這真龍府的修行靈塔,可以說是整個雪州大地最佳修行場所了。
百倍天地靈氣的濃度,想想都覺得震撼。
大晉帝國爲了雪州的天驕們能夠在未來的大陸考覈試煉奪得一個好的成績,也是下了血本。
不過,歸根到底,大晉帝國還是爲了自己。
若是雪州大地的天驕們,能夠在神武學府的大陸考覈試煉取得好成績。
雪州大地的武道界,能夠從神武學府得到巨大的賞賜。
而作爲雪州大地心的大晉帝國,自然獲得的資源最多。
無論如何,這是互利共惠的事,對大晉帝國,對這些天驕,都是有着巨大的好處。
“呼嚕嚕!”
不遠處,火龍駒正趴在某個角落呼呼大睡。
林寒見此暗暗搖了搖頭,對於這種天地異獸而言,睡覺,是修行。
林寒沒有打擾他們,獨自一人走出了修煉靈塔。
真龍府有所規定,進入真龍府後的年輕天驕,不得隨意外出。
不過林寒乃是九座靈塔的主人之一,已經證明了自己的資格和身份,他有權利直接出真龍府。
路,林寒遇到了魯玉。
這位真龍府的大主事,聽到林寒要外出,不由提醒道:“你要知道,現在的大晉皇都可是魚龍混雜,而且你的仇家都是那麼強大,你確定要一個人出去?”
顯然,魯玉是在擔心林寒的安危,他不想這麼一位絕世的年輕天驕這麼隕落在外面。
林寒看着魯玉那不似作假的擔憂之色,不由心一暖,笑着道:“主事大人放心,晚輩只是出去購買一些藥材,並不是找人拼命。”
“咳咳。”
魯玉輕咳一聲,有些尷尬。
他以爲林寒是因爲武道修爲提升,想要出去“試試手”。
“一切小心。”
魯玉沒有再多說什麼,點了點頭便是離開了。
很快,林寒走出了真龍府。
幾乎在他剛剛跨過第一條古街的時候,林寒感應到了幾道強大的目光,鎖定在了自己的身。
林寒不動神色,在人羣蜿蜒前行,時而左拐,時而右拐。
當他走到第七個街道口的時候,林寒能夠感應到,依舊死死鎖定着他的目光,只剩下最後兩道。
至於其他的,早被林寒甩掉了。
“這兩道目光的主人,恐怕都是不簡單,最少也有半步聖境的修爲,不過,他們的方位不在同一方向,應該是來自兩個不同勢力的跟蹤者……”
林寒心暗暗想着。
“林寒,兩個跟蹤者,一個是半步聖境武者,另一個,則是階陰陽聖境武者。”
小白的聲音從四聖圖傳出。
隨即,便是又沉默了下去,小白繼續忙着修補四聖圖去了。
但小白的判斷,卻是讓林寒心有了計劃。
“半步聖境,不足爲懼。“
“不過另一個竟然是一位階陰陽聖境武者,這種強大的存在,算在霸主勢力,都是十分罕見,我暫時的修爲,還無法抵擋……”
林寒施展縮地成寸,將空間之力融入步伐之,他整個人化爲了一道殘影,像是瞬間閃現,消失在了原地。
而在林寒突然“消失”的時候。
兩個不同方位,各自站着兩道身影。
只是他們此時都是瞬間丟失掉了視野的“目標”,都是神色微微一震。
這小子剛纔施展的,到底是什麼手段?
怎麼突然間消失了?
一個方位處,站着一個青年男子,他神色冷厲,像一條毒蛇,在暗死死盯着獵物,等着給獵物致命一擊。
這青年男子,正是兩個追蹤者的那個半步聖境武者。
他突然失去了林寒這個目標,只能準備先離開。
“雖然跟丟了目標,但無論如何,總算是探聽到了這林寒確實獨自一人離開了真龍府,周圍沒有任何強者保護,可以去稟告兩位魂皇大人了……”
青年男子口呢喃着,準備按照原路返回。
不過在他轉身的瞬間,一道挺拔的青衫身影,卻是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
那張年輕的不像話的俊秀面容,正帶着一份譏諷,似笑非笑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