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成狂,我們的賬也該是時候清算了,今天,我要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五尊玄天位中,居然有一尊與戰成狂有仇,這下可麻煩了,連戰成狂自己也臉色大變,他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是玄天位的對手,而且旁邊還有四尊玄天位虎視眈眈,一看就知道沒安好心,
“原來是吳昊宇,倒是好久不見了,想不到你這種白癡居然也能突破玄天位,還真是讓人意外,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麼突破玄天位的。”
戰成狂既然已經知道一戰在所難免,自然便放開一切,看着眼前的昔曰敗將,他心中充滿了疑惑,吳昊宇能修煉到半步天位已經是諸多高手爲之灌頂而來,而這種人居然能突破天位鏡,此事頗爲蹊蹺,
“戰成狂,所謂世事難料,你所知道的,只不過是整個天地間的一丁點而已,還有很多你不知道的秘密,我還告訴你,我不僅突破了玄天位,更是隨時可以踏進碎天位,對於現在的你,我一個手指頭就足以戳死你。”
吳昊宇現在可謂信心十足,這廝眼中滿是冷笑,一邊不斷挖苦戰成狂,一邊開始結印,五尊天位鏡聯手,很快便佈置出一座大陣,將霍天雲與戰成狂徹底包圍起來,
“吳昊宇,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突破玄天位的,可我看到你的瞬間,我就知道,你雖然突破了玄天位,可實力與真正的玄天位相比,簡直弱爆了,有本事我們單對單,看我不虐死你。”
戰成狂也真是夠狂的,對上玄天位都敢叫囂,吳昊宇也被他這話氣得七竅生煙,不過就在他準備動手之際,卻被天辰阻止了,也不知是何原因,他堂堂玄天位高手居然會對還未突破天位鏡的天辰言聽計從,
“看來我猜測的不錯,你果然成爲天機門的一條狗,原本我以爲只是傳言,現在看來,還真有此事,天辰,不知你充當的是何角色啊。”
戰成狂根本不怕得罪人,人家既然都已經要將他斬殺,某些事也不必藏着掖着了,吳昊宇聽到他只是一條狗的瞬間,小宇宙直接爆發了,可是天辰一聲冷哼,他再次忍住了,看得出,他們基本上已經失去了人格,
“戰成狂,你知道的事情還真不少,至於我扮演的角色,已經是死人的你不需要知道,敢對我天機門大言不慚,我會讓你後悔說這話的,話說你應該聽說過有一門功法叫《吞天變》吧,我會好好的品嚐品嚐你那鮮美的身體的。”
聽到天辰怎麼說,霍天雲與戰成狂直感覺毛骨悚然,這廝居然修煉的是《吞天變》,還真是讓人吃驚,話說這是一門以吞噬修煉者修煉的功法,極其變態,吞噬得越多,其實力就越厲害,最重要的是,這種功法沒有瓶頸,只要一直吞噬下去,就算吞噬到仙帝也不是沒有可能,當然,得有那麼多高手爲他吞噬,不過這貌似是不可能的,
“真是個噁心的傢伙,看來天機門果然所圖不小,我戰成狂就是拼了老命,也要把你給宰了,要不然你肯定會禍害更多同道。”
戰成狂眼神中充滿了戰意,話說他很清楚,對上天辰這種變態,他也沒有多少把握,尤其是對方的功法,號稱萬命之軀,要想殺了他,與登天沒區別,
“既然你已經等不及,那我便成全你。”
戰成狂掄起鐵棍直接朝天辰砸去,而一旁的霍天雲也御劍朝對方殺去,這二人居然如此默契,幾乎在同一時間,天辰的腦袋就被劈落在地,而鐵棍順勢將天辰的身體直接打了個稀巴爛,
雖然一舉就斬殺了天辰,可戰成狂與霍天雲卻沒有絲毫興奮之色,相反,兩人眼神中露出擔憂,人家這是讓你殺,他們聽說過萬命之軀很厲害,可聽說與親眼看到是一回事,就好比現在,那團稀巴爛的軀體居然不斷蠕動,剎那功夫,天辰又活生生的出現在他們身前,
“這就是那麼的實力,真是笑死人了,要是隻是如此,我不動手也能將你們耗死,趕快拿出那麼的真本事,讓我看看你們到底有沒有資格讓我吞吃。”
天辰那叫一個變態,被打成稀巴爛還能活過來,這真是讓人心中冰涼一片,脊樑骨發冷,人家站着讓你殺,你都不能將其殺死,這種事也諷刺了,
戰成狂與霍天雲並沒有就此停手,相反,他們斬殺的速度越來越快,幾乎眨眼功夫將能將天辰斬殺一次,可無一例外的,對方都好像沒事一般很快活過來,而且讓他們更加吃驚的是,隨着他們的攻擊,天辰好像越來越厲害一樣,
“看來你們也就這點本事了,也好,就讓我來爲你們送終。”
天辰片刻功夫被斬殺了數百次之後,好像已經厭倦了一樣,他話音剛落,人就已經出現在霍天雲身前,只見他一巴掌扇出,霍天雲直接被扇出數丈,一口鮮血噴出,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
而戰成狂還未反應過來,他突然聽到骨頭破碎的聲音,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全身已經不能動彈,如同爛泥一樣躺在地上,心中同樣充滿了震驚與不可思議,
“我還以爲你們會有能力多陪我玩一會,看來這是奢侈了,剛好我也餓了,有你們這麼好的大餐,我胃口大開啊。”
天辰說着,只見他全身突然蠕動起來,突然間,一個只有一張嘴的怪獸出現了,這張嘴纔出現,只見露出了血紅的牙齒,他張開大口,直奔癱軟在地的戰成狂,
看到天辰變回原形,戰成狂體內元力一枚仙丹化開,幾乎瞬間他便恢復了傷勢,提着大鐵棍便朝大嘴砸去,
可讓戰成狂吃驚的是,他這一棍子打下去之後,只聽到咔嚓一聲,鐵棍直接被大嘴給咬碎了,要知道,這根鐵棍可是下品仙器,一口居然咬碎一件下品仙器,這大嘴也太不簡單了,戰成狂看着手中只剩下的半截鐵棍,心中再次冰涼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