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東西，猜得還挺準。”
“那怎麼就一點商業上的天分都沒有。”
“都讓我一個人操心。”
“可惜囉，姍姍來遲的張副經理……也不知道市場會怎麼變。”
雖然心裡面想了挺多，但表面上，蘇荷面帶微笑跟從東#莞過來的歐普產品開發負責人，部門副經理張永安寒暄着。
張永安雖然見識沒有洪峰那麼多，公司地位也沒有洪峰那麼高，技術水平也比不上洪峰，掙的錢也不多，但背靠歐普大山，底氣很足。
再加上也沒聽說過蘇荷的背景，什麼心裡負擔都沒有。
簡單寒暄了兩句，張永安從茶杯上收起目光擡頭看了眼蘇荷，輕笑着問道，“蘇總，不知道貴司的總經理最近在忙些什麼？”
特地週一趕過來，就是想能直接與木數的神秘總經理對話。
一般而言，週一都會有例會，總經理基本都在，尤其是像木數這樣的剛起步公司。
蘇荷認真解釋道，“我們公司總經理主要負責技術層面的事項，來公司的次數比較少。”
就是個甩手掌櫃，根本就指望不上的。
“原來如此，不知道貴司的總經理是誰？”張永安接着奇道。
蘇荷笑着回答，“張總對年前的數據·鏈接未來峰會會否有所耳聞？我司總經理是在峰會上首位發言的大二在校學生蘇小木。”
心裡美滋滋的，彷彿這榮譽是自己的一樣。
張永安心裡咯噔愣了下，才慢慢笑着說道，“貴司總經理真是年少有爲，這陣子可沒少聽人說起過！”
心裡卻是有些不是滋味。
要不是場合不對，都想摸摸自己的鋥光瓦亮的禿頂。
那個不僅僅是因爲在校學生，也不僅僅是因爲首位發言，更不僅僅是因爲技術優秀，還因爲那連男人都覺得帥氣的面容被很多大佬記住的蘇小木……
居然是木數公司的總經理。
張永安心裡一下子就起了些亂七八糟的念頭。
“商務合作上的事情，我們小木總是不太管的，張總您遠道而來，是有什麼事情吧？”蘇荷慢條斯理的說道。
經蘇荷提醒，張永安總算從萬千念頭中找到了自己來木數的主要事情——sdfs。
“我們歐普公司對木數開發的虛擬sd卡文件系統sdfs很感興趣，不知道能否進行更進一步的技術層面的交流。”
蘇荷笑着回答道，“當然可以，不過有件事我得先說在前面，上週嚮往科技的洪總來過，我們已經達成授權合作，嚮往科技買走了sdfs的半年獨家授權。”
張永安：“……”
那執茶杯的雙手微微一滯，忽愣住。
“洪峰洪總？”張永安甚至還抱有一絲絲的期望，寄希望於是嚮往科技的某個部門的小副總，就像他一樣的那種。
2017年度，歐普的銷量非常高，比嚮往要多，但口碑嘛……不好說不好說啊。
蘇荷輕輕點頭，嚮往科技並沒有要求木數公司對合同保密，甚至還希望木數也幫忙宣傳一下子。
張永安突然覺得羊城的冬天真是漫長，雖然歐普從來不在乎性能這些東西，只在乎明星代言、美顏拍照等等看上去無足輕重但很有銷量的事情。
但，他，張永安，是奉上層指示來接觸木數公司的，這什麼都沒接觸到，就已經可以打道回府了，有點……
有點涼涼。
最後張永安僅僅只是看了看木數給出的官方數據報告，就走了。
都沒在羊城多停留，直接回了東#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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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歐普的高層都知道了嚮往科技跟木數公司達成了獨家授權合同。
…………
…………
這幾天羊城的天氣沒那麼陽光明媚，這天就黑得比較早，蘇小木是踩着剛剛亮起的街燈回的家。
很巧的是，在電梯裡遇上了蘇荷。
“最直接的貧窮差距就是你從負一樓上來，我從一樓上來，我們還在一個電梯裡回家。”蘇小木笑眯眯的皮了一下。
下午的團隊算法集訓，讓蘇小木一個頭有兩個大。
哪怕尚思雨比較讓蘇小木省心，也比較讓蘇小木熟悉，但陳繼明同學，實在是讓蘇小木有點難受。
針對性測驗根本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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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是越急越亂，也不知道陳繼明是怎麼在曾經的計科2班當上班長的……
所以，連在電梯裡的兩分鐘，蘇小木都不放過皮一下。
這叫……換換腦子。
蘇荷上下看了眼蘇小木，“今天的集訓不太如意？”
蘇小木：“……”
蛔蟲你可真是懂我。
蘇小木小聲嘆了口氣，道，“算是吧，有段時間沒集訓了，團隊之間有點生疏。”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電梯。
“你是不是不太想一個人把風頭出盡，所以纔會想要你的隊友們也能跟上思路，稍微出衆一點，在決賽的時候，你漏幾個題出來讓他們恰到好處的完成？”回到家後，蘇荷仔細看了眼端茶倒水的蘇小木，道。
蘇小木嗯了聲。
“心是好心，但不一定都會領情。”蘇荷輕輕的提醒道。
接着又說，“對了，你猜得沒錯，今天東#莞的歐普公司來了人，確實是姍姍來遲的樣子，聽說我們已經跟嚮往科技達成了半年獨家授權，本來想跟你進行技術層面的交流也放棄了，匆匆走了。”
蘇小木笑了笑，“我就說吧，很多時候，技術是無價的，要不是鵝廠看不上，都可能抄一波。”
“明後天應該還會有兩到三家公司會來拜訪，然後消息就會傳開，木數公司應該會擺在一些行業大佬的桌上，再之後，就等嚮往科技的發佈會了。”蘇荷分析道。
蘇小木點點頭，“還是你們大佬懂得多。”
…………
週二下午，帶着陳繼明跟尚思雨泡在uva上的蘇小木感覺有點頭大，找了個藉口提前離開了培訓間。
出了門就順到手接了單跑腿，訂單很簡單，從華工附近送個東西到另一個地方。
蘇小木騎了個共享單車溜溜達達的從西4門走出了華工。
到了目的地中心湖文化廣場。
剛走幾步，衣服就被人拉住了，聲音脆脆的從右邊傳來，“小哥哥小哥哥，那個，那個，你好呀。”
“嗯？”蘇小木愣了下。
看着身邊蹦蹦跳跳的小姐姐，蘇小木突然一驚，“是你，血小板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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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更，都沒有人催更，天涼好個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