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冷玉簫不在理他,立刻放掉扶着迦樓羅的手快步上前走去,他可不想蘇雪兒一直被皇甫燁纏·着。
“喂喂喂,冷玉簫,等等我啊,啊喲。”還在假裝一瘸一拐的迦樓羅在他們身後對着冷玉簫不住的大喊道。
蘇雪兒和皇甫燁聽到這叫喊的聲音止住前行的腳步,扭頭一看,只見那冷玉簫就跟沒聽見似的,正向自己和皇甫燁走了過來。蘇雪兒無奈的搖搖頭,似乎這兩人從剛剛見面開始就不投緣似的,互相冷嘲熱諷。現在這冷玉簫將小樓丟下自己走了過來,想必二人又有了什麼口角了。
“不必看了,他一會兒就自己走過來了。”冷玉簫像是猜透了蘇雪兒的心事,滿不在乎的說道。
皇甫燁倒是ting贊同這句話似的,黑曜石般的眸子閃了閃,沒有說話的看向了蘇雪兒。
只見蘇雪兒的目光朝着那正在一瘸一拐慢慢騰騰的朝這邊走來的小樓望去,有些擔心的說道:“他的腿傷剛包紮好,這樣傷口會裂開的。”
皇甫燁和冷玉簫兩位帥哥,一位是嫉妒,另一位是醋意滿滿,就見他二人的俊眉同時一擰。
冷玉簫嫉妒的暗自腹誹:這個迦樓羅真是一隻狡猾的狐狸,這種點子都能想的出來。丫的,我爲何就麼沒有想到這點呢?
皇甫燁馬上將自己長長的手臂往蘇雪兒柔弱的肩上一覽,沒有任何表情的說道:“雪兒,這位冷兄說了,小樓不會有事的。冷兄,對嗎?”
冷玉簫一聽這話,立刻笑逐顏開起來。兩步就走到蘇雪兒的近前,看了一眼身後正朝自己走來的迦樓羅,譏笑的說道:“是的,這位兄臺說的極對。這點小傷對在深山砍柴的人都是小意思。不必爲他擔心。”
喲嗬?他們二人何時站在了統一戰線了?迦樓羅眸子中金光一閃,不可思議的想道。
“可是.....可是.....”蘇雪兒還想說什麼,但是回頭一看,那小樓果真是已經跟三人的距離不遠了。
只見小樓一邊走一邊不停的小聲咒罵着冷玉簫不講義氣,丟下自己不管,以後看你有危險的時候,我還管不管你.....
冷玉簫是狼王,別說迦樓羅與自己的距離只剩下十幾米遠,就算離自己的距離有一百米遠,要想聽的話,憑自己獨有的敏銳聽覺也能聽到。當然啦,關鍵是在這位大鵬王不用法力壓制自己的情況下。唉,人家畢竟是神仙級別的人物嘛。
想到這裡,冷玉簫帶着一副討好意味樣子,急忙走上前扶助了迦樓羅,呵呵一聲笑,有意有所指的只有他們二人能聽到聲音,咬着牙問道:“呵呵,怎麼樣?我說讓我扶着你的嘛,你偏不聽,現在可還耍脾氣?腿很痛吧?”
迦樓羅瞟了他一眼,那妖孽似的俊臉上露出一副少來這套的樣子,腹語道:“切,小小狼王,本王暫時不與你計較這些。”
說完看也不看他一眼的裝作很痛的樣子。看向前面停下腳步的蘇雪兒說道:“還是雪兒姑娘善良啊,唉喲,我的腿痛死了。”
嘿~好一個迦樓羅。你還裝?你沒看到那皇帝的臉色都變成什麼樣了嗎?你也識趣點行不行啊,冷玉簫聽到迦樓羅這麼對蘇雪兒說話,擡頭一眼就看到皇甫燁的那雙黑曜石般的星目正死死的盯着迦樓羅。冷玉簫內心的這個笑啊,迦樓羅,你這下可真是得罪了這皇帝了,看你還能裝多久。
看到這兒,只見皇甫燁還沒等到蘇雪兒開口說話,就上前一步擋在了蘇雪兒的面前。陰險的一笑,對迦樓羅說道:“小樓,既然你的腿很痛,你就在此處修養幾天,我看這裡鳥語花香,的確是個養傷的好地方。”
這下迦樓羅呆了,這皇帝夠陰險的啊,竟然想把我扔在這裡,不行。眼珠一轉,一計涌上心來。忽地,就見迦樓羅眼一閉,就直直的往後倒了下去。
他這一倒下去,對其他兩人並不在意,但是卻嚇壞了蘇雪兒。皇甫燁見此目光微眯,看着迦樓羅的狀況不知在想什麼,而那冷玉簫卻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看着迦樓羅怎樣將這齣戲演下去,坐在一旁看着接下來的發展。
就見蘇雪兒馬上跑到迦樓羅的身邊就想要爲他檢查傷勢。可是在一旁一直看着小樓的皇甫燁卻快速的抓住蘇雪兒的手,說道:“別動,還是我來檢查吧。”
蘇雪兒感受到皇甫燁手心裡的溫度,在看了一眼還在昏迷狀態中的迦樓羅,正要起身將位置讓出,就聽皇甫燁說了一句:“小樓,我來爲你檢查傷口,你可要忍着點,會很痛....”
皇甫燁還沒把話說完,就見迦樓羅的眼皮突然一動,就沒有再動。而這個動作卻被皇甫燁捕捉個正着。沒等迦樓羅再做出其他反應,薄脣一勾,快速的用手按在了傷口旁邊,將那綁在腿上的繃帶一圈一圈的揭了下來。那傷口又一次被露了出來。皇甫燁仔細盯着那傷口的變化,不由的不敢相信的瞪大了那雙迷·人的星目,這傷口癒合的速度讓自己難以想象。
蘇雪兒和冷玉簫也湊近一起看着皇甫燁的動作,冷玉簫是沒什麼,只是蘇雪兒卻讓迦樓羅的那之前皮開肉綻的傷口的變化給震驚到了。不可能恢復這麼快的,這才過了多長時間啊,三個時辰還不到好不好啊,剛剛迦樓羅還說痛的要死,現在卻癒合的這麼快,是不是自己的眼看花了?
不敢相信的揉揉眼睛,再次看向了那傷口,只見那傷口依然如剛纔看到的那樣,已經快癒合了。
冷玉簫在一旁暗暗的笑個不停,迦樓羅,這下看你怎麼解釋。
假裝昏迷中的迦樓羅,忽然也意識到了這點,腦子頓時一僵,不知如何是好了,都怪自己太心急,爲了能跟上蘇雪兒的步伐,就偷偷的用法力將傷口迅速的癒合起來。也完全沒想到,這皇甫燁會親自給自己來查驗傷口,害的自己倒下後一時心急,竟忘記了再次施法。一顆顆緊張的汗珠從額頭的髮絲中露了出來,那慌張的神色也立刻顯露了出來。
皇甫燁忽然站立了起來,馬上拉住了蘇雪兒的手,快速的往後退了一大步,威嚴的大聲喝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蘇雪兒被皇甫燁緊緊的抓着自己的手,心裡也對小樓的變化震驚的不得了,聽到皇甫燁大聲的呵斥,馬上也緊張起來。一張白皙如凝脂的俏麗容顏,立刻的嚴肅起來,跟剛纔的蘇雪兒判若兩人。
“你們是什麼人?”蘇雪兒也重複的問道。
冷玉簫和還在躺着昏迷的迦樓羅一看這戲實在演不下去了,馬上哈哈大笑起來。
冷玉簫笑着對迦樓羅說道:“都怪你這麼心急,現在好了吧,裝不下去了吧,這下看你怎麼辦。”
迦樓羅沒理他,一個瀟灑的躍起,身上的衣裝立刻變回了散發着高貴氣質的那身衣服。完美至極的白皙俊容,與皇甫燁那古銅色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雙可以傾倒天下衆美女的眸子閃着金色光芒,對着蘇雪兒調皮的說道:“雪兒姑娘,難道真的想不起我是誰了嗎?”
“還有在下。雪兒姑娘可曾記得?”冷玉簫隨即也變化了身上的裝束,一副高貴無比的哦樣子站立在蘇雪兒的面前目光灼灼的問道。
“你們是.....?”蘇雪兒戒備的看着面前已經變化了的這兩個高貴無比形象又俊美的男子。心中疑慮更加深了起來。
“二位就不要在打啞謎了,是敵是友,就自報家門吧。”皇甫燁不想與他們兩個多浪費口水,立刻質問道。
迦樓羅和冷玉簫對視了一眼,說道:“你們可記得那天晚上遇到的狼?和今天上午看到的空中飛的那隻金翅大鵬鳥?”
蘇雪兒和皇甫燁一聽,馬上心頭一驚。正色道:“你們二人就是那隻狼和那隻大鵬鳥變化的?”
“哈哈哈,還是很聰明的嘛,沒錯,我們就是。我是狼王冷玉簫,他是大鵬王迦樓羅。怎麼樣,這下你們算認識我們了,皇帝,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冷玉簫得意的不要不要的,好象自己做了一件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一樣。
可是皇甫燁還是保持着疑問,一雙大大的星目緊緊的盯着迦樓羅和冷玉簫。
而蘇雪兒聽了他們二人的自報家門之後,對這兩個名字好象是在哪裡聽到過似的,卻又陌生的很。緊緊的閉上美麗的雙眼,就突然感覺擁有這兩個名字的人的樣子在自己的腦海之中慢慢的變得有點印象起來。而腦子裡突然閃出了一場廝殺的場景,卻又突然快速的消失。
越是這樣就越想讓那個場面再次出現。想着想着,忽然抱起自己的頭痛苦的大聲一喊:“頭好痛啊,好痛,皇甫燁,快,我的頭好痛。”
“雪兒。”皇甫燁大驚失色,馬上緊緊的抱住了昏迷過去的蘇雪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