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士怒道:“感情她把夜暗風當成軟柿子了,需要的時候就上去捏一把。那是不是意味着,今後她隨時可能再次對南辰國的後勤運輸線動手。”
景淵看着逍遙士,慢條斯理的說道:“米蟲以後還會不會對夜暗風的東海運輸線,包括他的東海艦隊動手,我還真不清楚。但是我現在更感興趣的是,逍遙兄與夜暗風之間是什麼關係,看你的樣子,好像是來爲夜暗風打抱不平的。”
逍遙士連忙搖手道:“景兄不要誤會,我只是擔心米蟲一時衝動,無端捲入辰國內戰,最後因此而受到傷害。”
景淵饒有興致的看着逍遙士,說道:“因爲害怕米蟲受傷害,你就如此激動,恐怕沒那麼簡單吧。逍遙兄,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應該是夜暗風的實體分*身之一。當年我們在異界的無盡幽潭中遇險,爲了對付那條異變黑曼巴,你我都分*身盡出。但是你的一具分身一直蒙着面,還刻意掩藏了自己的氣息。現在想來,那個蒙面人根本就不是什麼分*身,他纔是你的本尊,夜暗風本人吧。”
逍遙士知道自己身邊敗露,急忙站起身來,對着景淵深深鞠了一躬,說道:“實在對不住,景兄,在下並非刻意隱瞞,只因夜暗風這個身份實在太過敏感,稍有不慎,就會招來殺身之禍。”
景淵冷冷的看着逍遙士,說道:“你是夜暗風也好,不是也罷,今日我都不想追究,也不會把這個消息泄露出去,畢竟我們曾經朋友一場。我只有一個要求,不管你將來做什麼,都絕對不能對米蟲造成傷害,這是我的底限。”
逍遙士淡然的說道:“景兄放心,你既然知道我就是夜暗風,那也該知道我對米蟲的心,我對米蟲的愛,並不比你少。”
景淵嘲諷道:“你這種人,愛的永遠只有你自己。你的心裡排在第一位的永遠都是你的仇恨,還有你的皇位,爲此你可以放棄一切。思密雪和米蟲,這樣的選擇並不難吧,可你爲了復仇,最終還是選擇了思密雪。現在你跑過來和我說你愛米蟲,你配嗎?”
逍遙士不服,說道:“我承認當初選擇思密雪是有我自己的目的,但我並不後悔當時的選擇。以我當時的身份,米蟲跟着我也勢必朝不保夕,我不能那麼自私,讓她跟着我一起擔驚受怕”
景淵哈哈大笑,說道:“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要感謝你當初的選擇,否則現在指定沒有我什麼事情了。不過我要提醒你,既然你當初選擇了放手,最好就給我徹底消失。如果讓我知道你做了傷害米蟲的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逍遙士爲難道:“如果米蟲能夠保證不參與到我與夜熙之間的戰爭,我可以對天發誓,絕不會做出任何對不起米蟲的事情。”
景淵嚴肅的說道:“你與夜陳宸、夜熙或者其他人之間的恩恩怨怨,我多少知道一些。在這裡我無意評論誰是誰非,皇位爭奪的事情本來就是各憑本事。我也不排除你我將來有一天在戰場上相遇的可能,到時候各爲其主,各安天命,這都沒有什麼好說的。但有一點,我希望你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能保證米蟲的安全無虞。”
逍遙士慎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景兄放心,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會盡我所能守護米蟲的安全,這你可以放心了吧。”
景淵拱手爲禮,說道:“我相信這是你的真心話,雖然米蟲的安全還輪不到你來守護,但作爲朋友,我承你這個情。”
逍遙士同樣拱手爲禮,說道:“如此就謝過景兄了。只是有一件事情,仍需景兄爲我解惑,米蟲的東昇艦隊,對我東海運輸線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態度。”
景淵伴着臉說道:“不管你是什麼態度,我個人到現在爲止還認你這個朋友,希望你也能珍稀這份友情。你剛纔的問題,顯然已經超出了私人友誼的範疇,恕我不能正面回答你。但大家朋友一場,我可以向你透露一個信息,米蟲目前還無意捲入辰國內戰之中。”
逍遙士起身,再次向景淵說道:“如此就謝過景兄了,我這就離開東雀州,麻煩景兄代我向米蟲說一聲再見。”
景淵回到蘭郡主府,被米蟲堵了個正着:“說吧,今天和那個逍遙士都談了些什麼,他來這裡,到底是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