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殷素素已經哭成了淚人。
這時候，殷天正走了出來。
殷天正怎麼辦，他也很絕望。
他們這撥跟着金肆來的人，以及武當上七名弟子裡，除了張翠山之外，誰沒被金肆玩過。
現在，張翠山回來了，他也難逃厄運。
金肆舉着張無忌：“要不這樣吧，你們夫妻選一個，一命換一命怎麼樣？”
兩人對視一眼，默默點頭。
他們都做好了犧牲自己的準備。
“不許放水喲，也不能兩個一起死，如果兩個一起死的話，那這孩子也不用活了。”
“教主，請不要再戲弄他們了，就當老夫求您了。”殷天正終於開口了。
“爹……你救救無忌……求你救救她。”殷素素哭喊着。
殷天正嘆了口氣：“教主，看在卑職這些年任勞任怨，你就別爲難他們了。”
金肆鬱悶的放下張無忌，殷天正開口，那就沒的玩了。
張無忌抱着金肆的手，張嘴就來。
“……”
然後，他自己磕的滿嘴血。
金肆這皮厚程度，是他咬得動的？
“無忌。”殷素素連忙跑上前搶過張無忌，同時憤怒的看着金肆。
金肆拉下面罩，張翠山看到金肆的時候，先是楞了一下。
當年他可比金肆年輕，可是現在看起來比金肆老多了。
“你……你是……金前輩？”
“翠山，他差點害的我們家破人亡，你還叫他前輩。”
“素素，不得對教主無禮。”
殷天正立刻制止了自己女兒的無禮。
他可是很清楚，金肆非常記仇的。
雖然沒有性命之憂。
可是就是很難受。
非常難受！
“爹……”殷素素有些不解，自己老子不是和明教分家了嗎？
怎麼又冒出個這麼年輕的教主。
而且張翠山還喊他前輩。
這個男人看着比自己還小十幾歲。
“小丫頭，比當年老了不少，冰火島的日子不好過吧。”
“你……你知道冰火島？”
“呵呵……當年你們三人會流落冰火島，全是我一手安排的。”
張翠山和殷素素臉色當即就變了。
“你也是爲了義兄手中的屠龍寶刀？”
殷天正翻着白眼，金肆惦記屠龍刀？
你鬧的吧，倚天劍擺他面前，他也沒興趣。
“不啊，我惦記你們……的孩子，說起來這小子從沒有到有，我都看在眼裡喲。”
張翠山和殷素素滿臉通紅，對金肆更是咬牙切齒。
“你這樣算什麼前輩高人？”
“我可沒說我是前輩高人。”
……
“小張，說真的，要不你把張無忌借我玩幾年？幾年後我還你們一個武功蓋世的明教教主怎麼樣？”
殷素素現在還對金肆的身份一知半解。
她聽自己父親喊金肆教主，覺得金肆是明教教主。
只是不知道這明教教主怎麼和武當這麼熟絡。
至於借自己兒子，那是不可能借的。
金肆剛纔惡劣行徑已經讓她對金肆深惡痛絕。
殷天正當即站起來：“教主，我孫兒還小，經不起您折騰。”
“什麼叫折騰，我那是對晚輩的關心好嗎，你看不悔，她在我愛的教育下，武功已經是天下一流，說不定哪天就能取我項上人頭了。”
金肆看着楊不悔說道：“至少比起她爹孃強，當年她爹孃要是有這武功，也不會死我手中了。”
“(╬▔皿▔)”楊不悔。
“Σ(っ°Д°;)っ”殷素素和張翠山都是滿臉懵逼。
你這樣明目張膽的說着你們的不共戴天大仇，真的好嗎？
就在這時候，一個武當弟子跑進來。
“師祖，少林方丈空聞、峨眉掌門丁敏君前來拜壽。”
“快請他們進來。”
“等等……先把這桌飯菜全換成大魚大肉，我看少林禿驢能不能坐的下來。”
殷素素看着金肆這等喪心病狂。
你怕不是想要和少林來一場全武行吧。
這時候，空聞和丁敏君進來了。
上來就先給金肆行禮。
“貧僧空聞（晚輩丁敏君）拜見前輩。”
“小丁，你們家可有收什麼漂亮的女弟子的啊。”
要說丁敏君其實長得不差，就是有點苦大仇深的面孔。
丁敏君雖然武學才能不佳，不過她也不是滅絕師太那種火爆脾氣。
這些年下來，峨眉反而是最快恢復生氣的。
“前輩說笑了，峨眉的那些女孩恐怕前輩也入不了法眼。”
最近峨眉正在改革，招收了不少男弟子。
別問爲什麼……
殷素素越來越看不懂了。
感覺十年的時間。
怎麼正邪兩派這麼和睦？
這剛一見面就家長裡短。
難道這位明教新教主真有這麼大的才能？
能夠讓正邪放下彼此過往的恩怨？
原本殷素素和張翠山還擔心。
他們會被逼問謝遜下落。
可是感覺這些來來往往的名門正派。
完全沒這個意思。
“空聞，我們認識也不少年頭了，來喝杯酒……不給面子是不是？那我可去你們少林做客了。”
“……”衆人。
……
“翠山，那個金前輩到底是什麼人？”
“就是一位武功很高，輩分也很高的前輩。”
“再高能比張真人高？我看他今日在張真人的壽宴上實在有些喧賓奪主。”
“金前輩予我師父有救命之恩。”
“原來如此，不過我看少林、峨眉對他似乎也是禮讓三分，這又是爲何？”
“金前輩武功極高。”
“有多高？”
張翠山想了想，說道：“大概我們武當山全部加起來，也不夠他一個人殺的吧。”
“張真人也不可以？”
“大概全天下人都辦不到吧。”
張翠山這裡的回答模棱兩可。
不過他也是多年未在中原混跡。
也問不出什麼東西來。
殷素素又跑去見了殷天正。
然後從殷天正的口中知道了金肆的光輝歷史，或者說是厚黑史。
明教已經改天換日了，如今的明教也早就成了武林魁首。
全賴這位新教主的功勞。
總之，殷天正對殷素素的告誡就是。
別惹麻煩，金肆是真的大麻煩。
一旦被他記在小本本上。
那真的是欲仙欲死。
別人再壞殷天正也不怕，金肆的混賬就在於天下無人能治得了他。
而且他的腦子雖然不怎麼發達，可是腦回路相當清奇。
你永遠不知道他的腦子裡能想出什麼歪門邪道。
就在殷天正與殷素素交談的時候。
金肆闖了進來：“四大，我想到個好玩的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