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 看似平常客
“哦,這樣哦,那要獲得功德,不是更難了?這樣一來,我可就危險了,魔道的人,都開始把我當成寶貝了,不定什麼時候,他們就會把我給搞定的。”鄭雷說道。
“你?那只是這一些人在窺視着你,你還遠沒有達到讓整個魔道都爲之動心的地步,放心吧,這些不入流的小人物,師尊我還是應付的來的。”田誠陽說道。
鄭雷不接其意,田誠陽也不告訴他,而是對他說道:“走吧,去吃飯,吃過飯一起去看電視。”
“看電視?道士也看電視?師傅不是算算就知道了?”鄭雷驚呼。
田誠陽很是無奈的說道:“道士爲什麼就不能看電視?我們修道也需要了解多方面的信息,既然看電視能輕易的獲得信息,爲什麼要費時費力自己去算?”
鄭雷聽罷,帶着一份好奇,與胡小婉一起跟着田誠陽去看電視,對於電視這麼個東西,胡小婉已經不陌生,儘管如此,她還是有些好奇,這些道士們每天都看些什麼節目。
當然,事情並不像胡小婉想象的那樣,有那麼一羣道士擠在一起看那些沒有營養的肥皂泡或是什麼娛樂節目,他們只是在那裡靜靜的把當天的新聞看完,然後就各自默默的離開。
這個過程中,沒有一個人說話,整個廳裡,十分的安靜。
看完電視出來,田誠陽在前面走着,並不明亮的光,輕輕的映射着他的一身道士服。走了一會,田誠陽問道:“剛纔的新聞裡,你看到了什麼?”
“啊?”鄭雷被這麼一問,方纔想起來,自己並沒有很認真的看,曾經有一些無聊的人們總結過,新聞一共分了三段,第一段,人民生活很幸福,第二段,領導都很忙,第三段,國外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眼下被田誠陽這麼一問,鄭雷隨口便把這三點給說了出來。
然後過了好一會,他也沒聽見田誠陽說話,快要走到房間的時候,田誠陽才說道:“你們兩個,先到我房裡,有些話需要跟你們說。”
鄭雷一聽,心道:不是吧?每天看新聞還要說說心得體會?
話說不及,三人一進屋,田誠陽便問道:“你在新聞裡沒有看出些什麼麼?”
鄭雷不敢再貧嘴,卻又想不起在新聞中看到了些什麼東西,只得搖搖頭,田誠陽看一眼胡小婉,沒有問她,他也不指望胡小婉能在新聞裡看出些什麼來。
不過,雖然田誠陽沒有問,但是胡小婉卻開口了:“田道長,有幾個人我好像見過。”
“哦?”田誠陽的臉上頓時有了一絲讚許的笑意,問道:“看到了哪些人?”
“我不認識他們,但是今天下午我出去的時候,發現有人跟蹤我,而剛纔看電視的時候,裡面就有他們。”胡小婉邊想便說道。
田誠陽點點頭,轉頭看着鄭雷,嚴肅的說道:“雷兒,好好跟小婉學一學,像你這麼大條的神經,爲師怎麼能放心你?”
雷兒?用不用這麼親切的叫我啊?鄭雷心裡想着,臉上陪着笑說道:“師傅,原來你說這個啊,經過小婉這麼一說,我倒還真的想起來了,是有那麼幾個人見過啊。”
“呵?真的見過?都哪幾個?”田誠陽有些不信的問道。
鄭雷皺起眉頭,想了一會說道:“就是剛纔新聞裡,被警&察帶着的那八個人,至少有五個我都見過,還有那個帶着黑邊眼鏡,肩上背個包的,他還找我問過路呢。”
田誠陽說道:“你可知他們是誰?”
“我人生地不熟的,我怎麼知道他們是誰啊?”鄭雷道。
“他們幾個,是魔道的人,尤其是那個戴着黑邊眼鏡的人,他可是一位了不起的人。”
“啊?邪&教啊,那這麼說,我還立功了?”鄭雷意淫道。
“你要分清楚,魔道並不是那些所謂的‘邪&教’,雖然魔道之人也曾做過一些傷天害理之事,但是他們卻並未慫恿過普通老百姓。”田誠陽比較客觀的說道。
“哦,我還以爲他們和那個什麼輪什麼法的有關呢,原來不是,哦,對了,那個黑邊眼睛男,是個什麼貨色?爲什麼師傅也說他不簡單?”鄭雷問道。
“此人名叫張庭,魔道三門六洞的御手門的人,修爲不詳,但是懂得卻極多,可以說是一本活着的百科全書,任何一個門派的功法,他都知曉,甚至有傳說,此人把每一個門派的功法,都修了一些,但卻沒有發生任何的衝突。”田誠陽的口氣,竟然帶着一些讚許。
或許對於這一類人,哪個門派都很想收爲門下吧。
鄭雷聽着田誠陽的話,慢慢的回想着在地鐵上面之時,自己的褲襠溼了大片,身上也沾滿了灰塵,正是那個時候,這個黑邊眼鏡男去找他問路的。
田誠陽一直看着鄭雷的神色,見到鄭雷的眼中露出恍然之色,便問道:“想起來了?看看自己有沒有丟了什麼東西?”
鄭雷一聽,慌忙在身上各個口袋裡翻,由於此時時值中秋,鄭雷身上也沒有幾個口袋,翻了一遍,也沒有發現有丟什麼東西。
但是田誠陽並不相信他身上沒有丟任何東西,於是叫他把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掏出來。
鄭雷依言一件一件的掏出身上的東西,錢包是最後一個掏出來的,這裡面,可是鄭雷此來所有的生活費,要是沒了這些,鄭雷會連續三天問候小偷的祖宗十八代的。
所有的東西都被拿出來,鄭雷點過一遍,什麼東西也沒有少,田誠陽有些不相信,挨個拿起來看看,最後拿起鄭雷的錢包。
鄭雷心中還有些不捨得的看着自己的錢包被田誠陽拿在手中,只見田誠陽拿着他的錢包輕輕的一翻,從裡面拿出一張紙片來。
紙片很是整齊的被對摺了兩次,鄭雷看到紙片,疑惑道:“咦?這是什麼東西?好像不是我的啊。”
“就是這個了,你沒有少東西,卻多出個東西來。”田誠陽說話中,便打開了紙片。